呼哈哈的全都吃完了。
“赛姐姐煮的面真好吃。”赛牡丹放的盐重了些,吃了太多清淡食物的连翘,并不觉得面盐,反而觉得鲜香,吃完后,大声赞叹。
赛牡丹红了脸,笑道:“左、右使吃的第一口差点就吐出来了,说咸了些。”
连翘望向许怀泽,他抹了抹嘴,淡淡说道:“吃盐才有力气,男人就该吃咸着。”
连翘又望望画尘离,等着他说好话。
画尘离顿顿,笑道:“女人若有一天洗净铅华,素手做羹,哪怕是泔水,也是好吃的。”
“姐姐,别听阿刺阿不他们说的,你听听我师兄和画大哥,他们才是男人。”连翘骄傲的指着他们,好像要把他们当成楷模。
画尘离对女人,向来都有一套,赛牡丹听到并不吃惊,许怀泽表面得如此宽容,她吃惊不小,心中暗喜,客客气气地对着他们施礼,说:“赛娘谢过不良帅,谢过许大哥。”
“自己人,不必客套。”画尘离说得不咸不淡,“阿刺呢?”
“左使和右使刚刚吃了面,正在训话。”他们来到三角庄,将驻守在庆州的主要管理人员全都召集过来,画尘离偷懒没有露面,他们是左、右使,地位仅次于画尘离,只好承担起检查管理的责任,训话是再所难勉,剩下的大量文书上的事情,也都要由他们处理。
画尘离想了想,说:“你去把右使叫来。”
赛牡丹退出去后,一盏茶时间,阿不抹着汗进来。
“属下刚骑上马,要跟弟兄们去高月山打猎,顺便检查一下他们的武艺……”阿不是这样解释他为何喘气的,他见许怀泽和连翘也在屋子里,有些疑惑,“主子有事?”
“要你去偷藏宝图。”连翘俏生生地应着,把他们刚才的计划告诉了他。
阿不一听,笑了。“属下被主子收服时,主子再三交待说不许再偷东西……原来还是要破戒的啊!”
“你少贫嘴!”连翘冲着他啐了一口,心想,他话多,却连女人都不会哄,真不知道赛牡丹怎么会喜欢他。
许怀泽怕连翘会跟阿不吵起来,急忙插嘴问道:“你可有办法偷来?”
“前面一两张自然是没有问题,只是失窃之后,那些帮主肯定会看得更紧,自然就难偷了。”阿不平静说:“而且,这次要偷不是把东西偷走,而是要拓印……很费时间。”
“那你打算怎么偷?”
“先要确定目标,然后找到藏宝图。不过,我猜这八张都应该会藏在帮主的身上,他们怎么会舍得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别处,更何况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他们也不可能密室来藏这些东西。只是,如果要偷,八张全都偷来极难。”阿不说得很肯定。
画尘离想了想,说:“我有把握借到三张。”
“镜月观曾经欠过阿刺一个人情,阿刺出马,他应该能借来一张。”阿不说完,看向许怀泽和连翘,连翘耸肩,说:“我和我师兄都深居简出,不认识什么江湖人士。”
画尘离却笑得贼,“阿不,本帅记得你与……天刹阁的向阁主私交甚好。”
赛牡丹立刻面如土色,神情寂寥。
阿不急了,连忙摆手,结结巴巴,“不……不,不是这样的,主子,这玩笑开大了!”他怕自己再说下去会能下犯上,喘了口气,看着赛牡丹,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向阁主与林观主是好朋友,她们遇险时,我与阿刺都在……向阁主为了感谢我们的救命之恩,特地邀请我们去天刹阁小住了几天,就几天而已……”
赛牡丹不等他说完,端着连翘吃剩下的碗出去,不告而别。
阿不望着她,想追又不敢追,哭笑不得的看着画尘离。“主子,别再耍我了!”
“谁耍你了,你快点将功赎罪,把向阁主那张藏宝图拿来!”连翘瞪他,然后推了推许怀泽,说:“师兄,你快些去哄哄赛姐姐吧。”
许怀泽面无表情。“你真的要我去哄?”
连翘点头。
许怀泽竟然去了,画尘离看得出来,许怀泽在生闷气,只是他习惯了事事顺从连翘,不想拒绝她,更不想拒绝了她之后让她不高兴。
连翘冲着阿不做鬼脸,阿不这个负心汉花心大萝卜的形象在她心里根深蒂固。
画尘离轻拍她的脸颊,“今天有什么安排吗?”他一把将连翘拽到自己的怀里,即使她挣扎着,即使阿不还在他们面前,画尘离都没有放手,他将手放在她腰间,连翘怕痒,一下子就软了,画尘离控制了她,忽然觉得,刚才连翘把许怀泽气走是正确的。
连翘咬咬唇,玩着手指没理他。
“在生气?”画尘离问她。
连翘突然推开他,跳到离他三步远的地方,冲着阿不凶巴巴的吼道:“看什么看!还不快点去哄向阁主要藏宝图!要不回来,仔细你的皮!”
阿不看出连翘是真的恼了,像只老鼠似的立刻溜了出去。他前脚才走,连翘后脚就要跟着离开,画尘离人如闪电,堵在门前。
“翘儿,怎么了?”
“没什么。”
“翘儿……”连翘一日不说,画尘离就一日不让她离开,反正她也打不过他。
连翘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他,说:“等给铁大哥找到宝藏之后,我们就在这里分道扬镳。尸毒我和师兄会想办法解了,不劳您大驾。”
“连翘!”画尘离真生气了,连名带姓地喊了她的名字。
连翘很固执,“爹生前就说过,有些人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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