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胃口。
“那姑娘,好像断气了。”贤王提醒画尘离。
画尘离点点头,说:“是啊。”
“你不担心?”
“贤王在京城是出了名的怜香惜玉之人,如果连贤王都不心疼的女人,又怎么可能赢得别人的垂怜。”
“画尘离,别以为你假装不在乎,我就会放人。”贤王自作聪明地说。
画尘离摇头,“贤王不放人,是因为不相信我说的话。”他望着连翘,若有所思,“本王也不知该如何证明自身清白,只能坐在这里等贤王发话,听从贤王安排。”
“想看看她吗?”
画尘离竟然露出一个害羞的笑容,说:“想是想,只是……”画尘离望着许怀泽,说:“小妹一直没在我们之间做出选择,选日不如撞日,不如让小妹自己说说看,她想要谁看望她。”
许怀泽怔住,这与他们当初说好的计划有些出入,但他还是保持镇定,颔首同意。
阿刺他们,也不明白画尘离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来之前,他们的计划是让赛牡丹易容成奴婢混在人群中,再找另一个身材与她相似的人易容成赛牡丹,与画尘离等人一并出席宴席。席间,画尘离套出贤王的话之后以摔杯为信号开始动手,彼此纠缠胶着时,真正的赛牡丹再趁乱救人。
现在话问完了,应该摔酒杯动手了却没动静。
画尘离正叼着酒杯喝得高兴呢。
贤王哈哈大笑。“英雄难过美人关,看来画王爷是过不了了。”
“那是那是。”画尘离放下酒杯,扬声问连翘:“小妹,贤王在此做证,你只管大声说出你的心声!你要谁?!”
[豪门]他说: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远,应该像这样…
第198章
被马设计了
昏昏沉沉的连翘听到画尘离的呼唤,费力地抬起头,沉默地“看”着远方。
就在大家都以为她又睡着之前,连翘大声骂道:“画尘离,你这狗官!臭王爷!还不快点救人!”
“哈哈哈,这姑娘性子真烈,不愧是连知晓的养女!”贤王笑得喘不过气来,炙鹰跟着主子也嘲笑起他们。
画尘离不急不恼,他摸摸下巴,冲着人群里的一个奴婢招招手,问她:“赛娘,你过来。”
赛牡丹不知所措地走了过来,画尘离主动揭开她的人皮面具,问她:“怎么还不动手?”
“回主子,小妹身边太多高手,赛娘根本挤不进去。”赛牡丹惭愧地说道:“属下无能,请主子责罚。”
假赛牡丹见画尘离主动揭穿她们的身份,也不好再装下去,自己揭了人皮面具,也跪在画尘离面前求饶。
画尘离叹气,贤王笑得更欢快。
“画王爷,你以为炙鹰是吃素的!赛娘的易容术虽然精湛,本王又怎么会让一些不相干的人靠近连翘呢。”
画尘离扭头望着许怀泽,突然低声说道:“许兄,打一架吧。”
“嗯。”智取不得,当然只能强攻。
“那就打!”画尘离第一个冲上前,解下龙脊,刷刷两下先干了几个炙鹰。
贤王本以为画尘离还有后招,没想到他自己揭穿了赛牡丹的身份之后,就像莽汉般开始死拼抢人。幸亏他早有准备,一声令下,炙鹰将他们围在圆圈里面,来一个关门打狗。
画尘离杀红了眼,许怀泽也打得酣畅淋漓。如果不是要救连翘,阿刺和阿不也愿意在这里继续打下去,直到天亮。
贤王见他们不要命的杀杀杀,皱皱眉,自己退出了这个不安全的院子,吩咐炙鹰,将连翘转移到另一个安全的地方。
他暂时不想要连翘的性命,她活着,比死了更有价值。
炙鹰替连翘松绑后,将她往肩上一扛,跟着贤王离开了这个宅院。
画尘离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开,自己却被围住,分不了身。
贤王走的是后门,出了后门便是一个小巷子,走出巷子再绕个弯,便是他另一处隐蔽的住所。他必须在一个时辰内给连翘服下南宫府的暖心丸,所以不能走远,但又要足够低调和安全。
炙鹰见巷子里没人,这才带着连翘和贤王出来。
画尘离估算好时间,突然腾空一跃,跳上屋顶。许怀泽和阿刺他们也跟着一一跃上,居高临下地看见连翘已陷入半昏迷,软软的搭在炙鹰肩上,被贤王带走。
“许兄,快吹口哨!”
“口哨?”
“对!快点吹!”画尘离提醒他,“大黑他们在等着。”
许怀泽恍然大悟,运足内力,屈指含在嘴里,对着空旷的夜空,吹响了召唤的口哨。
哨音刚落,巷子深处传来得得蹄声,大黑一马当先,二黑三黑紧跟其后,狭小的巷子只够并排走三个人,大黑横冲直撞,将炙鹰冲散,众人忙着保护贤王之时,扛着连翘的灸鹰突然跃上大黑背上,冲进无尽黑夜。
三匹马几乎是同时冲出巷子,炙鹰追出去时,只看见三匹马上都坐着两人,朝三个不同的方向奔去。
“你们这些蠢才,快去追!”
贤王气急败坏地吼着,他怎么就没想到,画尘离能让赛牡丹易容,自然也能让别人易容混入炙鹰的队伍里。
画尘离从进这院子开始,就在演戏,无非是想让他松懈下来,放下防备。画尘离主动揭穿赛牡丹,主动示弱,甚至一点都不英明地蛮干蛮抢,为的就是让他快点转移连翘。
只有离开了这个宅院,不良人将大部分炙鹰都牵制住时,才能利用精兵和大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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