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你知道当时你没告诉我,我知道之后有多自责吗?我恨不得替你承受这些事情。”
唐苑笑出声,“他应该没有对男的下手的癖好吧。”
工地事情不多,有孔向东一人就足够了忙活了,张赫便也懒得过去。
傍晚,他穿了一身骚气的红色西装,开着车去接叶晚,快到的时候给她拨了电话,“收拾好了没?我马上到了。”
他刚停下,叶晚就下来了,黑色的铆钉皮衣,同色短裤长靴,一截细白的大腿露在外面。
她坐上车,张赫的手就伸了过去,朝她裸.露的腿上抹了一把,“露大腿,你不冷啊?”
叶晚推开他,“冷啊,但好看更重要。”
张赫笑了几声,启动子车子。
他们去城西的一家的酒吧,把车停在商场的地下车库里,叶晚刚准备拉开车门,就被人拽着了。
张赫已经将座位放低,欺身而上,含弄着她的耳朵,“别着急,我们先来一次。”
叶晚推搡着他的胸膛,“别闹,把我妆都弄花了。”
张赫不管,“不亲你脸就行了。”
☆、第
60
章
初十一早,因为今天要回市里,孙晋阳起的比往常早一些,刚推开西房老旧的木门,寒气即刻闯入,他有一瞬间的怔愣。外面下了薄薄一层雪,将将盖住地皮,但漫山遍野都是一片白色,干净的没有一丝的杂质。
他回身取手机打给唐苑,好半天没人接,往正房瞅了瞅,各色布拼成的窗帘还拉得严严实实,应该还没起床,便准备出去转转。
刚走出篱笆院子,唐苑就从小路上跑了过来,喊他:“孙晋阳?”
“嗯?”
唐苑笑呵呵地过来,抬手就要抱他的脖子。孙晋阳顺势环住她的腰,低头碰了碰她冰凉的双唇,“去哪里了?”
“跟着姑婆去后山的菜窖了,”她满脸堆笑,看着很开心,沁凉的小手摸着他的后颈,另外一只手伸进了他的领子……
孙晋阳一下子推开她,手忙脚乱地拉出塞在裤腰里的背心,来回抖着,一小块冰滑了出来。
唐苑已经笑的直不起腰,蹲在地上狂笑。
孙晋阳把衣服重新整好,和她面对面蹲着,大手捧起她的脸,沉着脸,“说吧,要我怎么收拾你?”
“哥哥,我错了,”她可怜巴巴的小声说。每次亲热的时候,孙晋阳老爱让她喊哥哥,不喊就一直折磨她。
孙晋阳勾唇一笑,凑过去咬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丝丝打在她的脸上,似笑非笑道:“叫哥哥也没用了。”
话音刚落,毫无预料地就将她拦腰抱了起来,迈开大步,往山的方向去了。
唐苑挣扎着,掐他的脸颊,“干嘛,放我下来。”
他丝毫不为所动,只抬了抬下巴,逃离她的魔爪,走到山脚下,一把将她扔了下去,唐苑惊呼出声,嘴还半张着,孙晋阳已经压了下来,含住了她的唇。
好不容易把他推开,唐苑扬手就朝他脸上呼了一巴掌,其实因被压制着,力道小得很,跟挠痒痒似的,“疯了你,在这里会冻死。”
孙晋阳身子支起一些,看着她乱糟糟的头发,还有呼吸间的白色雾气,“你就闹吧,一会儿把人招过来。”
见她噤了声,孙晋阳重新压下来,手指挑开她的打底衫,沿着微微凸起的脊柱线上移,动作间有雪带进衣服里,唐苑冻得来回扭动,实在受不了,小声求他,“我错了。”
孙晋阳恍若未闻,刺拉拉的脑袋还埋在她的颈间,凉凉的双唇在她皮肤上流连。
冷风和雪花一直往唐苑衣服里钻,她小声哭了起来,还不停的埋怨,“你变态,我都快冻死了。”
孙晋阳憋不住笑了,站起身,把她抱起来,拍拍她背上的雪,“还好意思怪我,谁先找的事儿。”
唐苑对他又是踢又是打,眼泪噗噜噗噜地掉,“你就欺负我,还说结婚,谁要跟你结婚。”
等她打累了,孙晋阳这才把她揽进怀里,“好了,这不是和你闹着玩儿呢嘛。”
唐苑推开他走了,刚进院子姑婆就问:“苑丫头你这是怎么了,头上身上怎么都是湿的?”
唐苑一时回答不出来,总不能说被某人压在雪地里了吧,还在犹豫,身后的人说:“姑婆,她没事儿,摔了一跤。”
姑婆走过来仔细瞧了瞧,看确实没事儿,这才说:“你多大了的人了,还摔跟头,幸亏晋阳跟着,不然摔坏怎么办。”
唐苑恨恨的看了他一眼,转回来对着姑婆,“我没事儿,就是被只小土狗追着,不小心摔了一下。”
临近晌午,孙晋阳启动车子,慢慢驶出乡间,离那一方纯粹和雪白愈远,好似刹那间就闯进了繁华。
唐苑懒懒地靠在窗户边,看着盏盏华灯亮起,没头没脑地问他:“你想要办婚礼吗?”
孙晋阳看着前方的路况,抽空扫了她一眼,认真地回答:“我都听你的。”
唐苑转过来,看着他硬朗的侧脸,“我不想办婚礼,总觉得很假很无聊。”
“为什么?”
“办婚礼就要邀请很多的亲戚朋友,还有我爸我爷爷我大伯的同事之类的,我觉得很烦,其实这就是我们两个的事情。”
孙晋阳的心里抽疼了一瞬,他抬手摸摸她的脑袋,温柔地点头,“都好,我希望你开心。”
孙晋阳还专门去唐家商量了一次,决定元宵节去领证,婚礼就按照唐苑的意愿不办了。
唐庭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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