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反击,只耷拉着小耳朵,磨了磨白嫩的小细牙,
暗自腹诽:你不止巴巴的跑来找,
晚上还巴巴的跑来侍寝。
姜澜轻轻一笑。纵有杀手追兵,当是紧张时分,气氛仍旧轻松。两人一猫相安无事,
不再出声。马儿嘶鸣,马蹄声阵阵,车轮压过土路,摇摇晃晃,颠簸得厉害。
月华清幽,星月相衬。马车一路往西,直往山脉深处,气温愈来愈低,也越来越暗。古木如剑耸入高空,树叶层层叠叠,树根盘旋交错,倾轧在地上,地势高低不平。
“古木太密,马车进不去。”姜澜无奈道,“我们步行去罢?”
萧湛堂抬头,望了望月色,心里盘算了番,淡淡回道:“先等上片刻,待她化作人再进去。”他一掀门帘,抱着小白猫入马车内。
“也好。”姜澜应道。一路疾驰,今已至深夜,很快便到子时,也耽搁不了多久。
霍清怡盘着小尾巴,万分乖巧安静,怂萌怂萌地窝在萧湛堂怀里,直到子时,身子嗖的一下变大,又化作了一个白嫩的女孩。
在她的腰间,有一条手臂搭上去,禁锢着她的身躯,热量隔着衣料,涌上她的肌肤,又漫上她全身。不到片刻间,便有另一只手摸上来。他的气息灼灼,扑洒在她脸上。
“陛下,后面有追兵的。”霍清怡红了脸,声音压得极低,心尖发颤,飞快望了眼车外。最主要的是一布之隔外,还有一位武安君。
这货也太大胆了!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
然而男女体力有天然差距,她总归阻止不了他。况且,她又怕闹大动静无脸见人,心想着反正一回生二回熟,闭上眼一下便过了,料想后面有追兵,他应该也不敢折腾太久。
车内黑漆漆的,不见一丝光亮,偶尔有风簌簌,树叶沙沙。霍清怡指节发白,紧紧攥着车上把手,长睫轻轻颤着,粉面娇媚含春,唇抿成一条线,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她的克制,倒换来了他的肆无忌惮。一时间,她只觉得昏昏沉沉,脑子里一片空白。
如疾风骤雨。车厢摇晃着,骏马甩尾巴,扬蹄踏前。风声呼呼,蛙虫鸣叫,偶尔间,有几声压抑不住的撩人轻吟,点缀在夜风间。
在上交了今日的私粮后,萧湛堂神清气爽,眉宇飞扬着,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裳,又拂去衣摆上的皱褶,便优雅而慵懒地下了马车。
衣冠qín_shòu!霍清怡暗骂,在歇了会,平复急迫的心跳后,摸到小布包打开,心里盘着一股气,大力地抖开衣裳,气鼓鼓地穿上。
刚一站起,她便觉腰酸腿软,身上酥麻无力至极,不禁又诅咒了他千百遍,才散着一头青丝,沉着一张脸,从马车里摸黑出去。
这货太qín_shòu,一开荤便夜夜笙歌,后宫有几位佳丽在,一个个国色天香、身娇体软,犯得着折磨她么,还巴巴追出宫来折腾她!
她前夜才初经人事,哪能日日受得住他?幸亏她自幼孤苦,打小只能靠自己,经常锻炼,身体倍儿棒,才能勉强应付一只狼。
姜澜面色如常,上前重重一拍马身。骏马一声嘶鸣,摇头晃脑,拉着车往右侧奔去。
“走罢。”萧湛堂淡淡道,容色如清冷月华。
闻言,霍清怡一口气堵着,噎得胸口难受。他刚才热情如火,如今冷漠如霜,穿好衣服便不认人,看,好大一只渣!
夜色太暗,她提着裙摆,大睁着双眼,小心地跟着萧湛堂,激情余韵刚过,身子本就娇软,片刻间便已无力,小腿摇摇发颤。
“啊!”霍清怡轻轻一叫,因不慎踏入小坑里,差一点摔倒,所幸被人飞快拉住。月夜本黑,山路不好走,她身子又不舒坦。
萧湛堂扶着她,趁着溶溶月色,睨了她几眼,但光线有些暗,看不清她的神情,但不必想便知,她必在心里恼他。
他微一弯腰,将她打横抱着,便继续前行。
霍清怡闭上眼,软软地窝在他怀里,心中倒无半点感激,毕竟,是他害她乏力的。
山间,忽飘来一片白雾,遮去了方向。深山夜间,树叶一层叠一层,气温微显低寒。
“陛下,歇歇罢。”姜澜提议道。在夜间山路上,抱着一个人走,委实太费力气。
萧湛堂颔首,轻放下霍清怡,淡淡吐出一个字:“重。”他顿了下,又补充道,“猪。”
“谁让你养尊处优?分明是你体力不行、外强中干,若换上了武安君,你倒看他会不会累!”霍清怡气鼓鼓道,反唇相讥。
萧湛堂轻哼一声,按住她的细腰,附在她耳畔似笑非笑道:“朕的体力行不行,是不是外强中干,小猫后仍旧有质疑?”
霍清怡耳尖一颤,连着心一抖,忙扒拉开他的手,往姜澜那里凑去,攥着他一角衣袖。
霎时间,萧湛堂目光如冰,冷冷瞥向别处。
三人又走了会,寻到一处荒废草屋,那约摸是猎民留下的,里面有些丢弃的家具。
“都饿了罢?”姜澜温和道,“那恰有一汪水潭,煮些野菜汤,垫垫肚子,横竖雾太大,也不宜乱走。我去摘些野菜、拾些柴。”
“我同你一起去。”霍清怡笑吟吟道。她下意识的,瞥了眼萧湛堂,见他负手而立,心里不禁腹诽,都落难了,竟还摆帝王架子。
她打定主意,熬好了野菜汤,绝不让他喝。
就着月色,姜澜仔细辨别,摘下一小捆菜,又点燃一道火折子,复查一回菜,才含笑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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