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答了一句:“那是清秋同学的背影照。”
李浩然听了之后意味深长的“唔”了一声,没有在说什么。之后听到欧阳于坚写的诗:“也许没有机会向你表白,在你不爱着我的时候我还爱着你,也许我珍藏的种子永远不会发芽,于是我把这首诗变成一颗永远不会腐烂的刺,深深的埋在心里,当我想起你的时候,就会心痛。”忍不住侧目。
欧阳于坚之所以写出的诗如此垂头丧气,是因为他想到冷清秋竟然肯答应金燕西拿自己的照片来作诗社的题目,她和金燕西的关系恐怕非同一般,因此诗的内容未免就颓废了些。欧阳于坚能想到的,李浩然也想到了。听了欧阳于坚的吟诵,他忍不住扼腕叹息,自己的这位同学兼好友,这是怎么回事?这算不算未战先言败?
李浩然拉着欧阳于坚往前走了几步,来到装着厚厚的铁门的月亮门前,指着那个被大锁锁住的铁门,说道:“欧阳,你看到这个铁门没有。我们上次来,这里的墙塌了,并没有修好,这次来,这墙虽然修好了,并且修了个月亮门,但是却装了一扇铁门,而且上面还有铁将军把持。这说明这两家的关系并没有你所想象的那么亲密。就算这次照片用的是冷姑娘的背影照那又怎么样?你别忘了,我们这个诗社里面可还有一位成员是这位冷姑娘的舅舅呢。宋先生负责诗社的组织策划,所以拟题之事他也有参与,安知这照片不是宋先生拿来的?再说,就算和宋先生无关,那又有什么关系?不过一张照片,又能说明什么?你现在这副患得患失样子,真不像我所认识的欧阳!如果你一直是这个样子,如果我是那位冷姑娘,就算不选金燕西,也不会选你!”
“男子汉大丈夫,提得起,放得下,做事干净利落才是,像你这样,拖拖拉拉,拖泥带水的像什么话?你在这里瞎猜疑,为什么不直接找上冷姑娘,向她问个清楚?”李浩然拉着欧阳于坚向外走,“走,我们现在就到隔壁问个清楚,如果冷姑娘真的和金燕西走在了一起,是一对,那么你正好彻底死心,振作起来,今后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如果他们只不过是普通的朋友,那说明你还有机会。你也好行动起来,不要在这里犹豫这个,顾虑那个的,不然就算是原本属于你的,最后说不准也会飞了!”
因为李浩然的一番话心情振奋起来的欧阳于坚赶紧拽住拖着她往外走的李浩然,带着点无奈的说道:“好了,浩然,就算你行事雷厉风行,但是也不需要这么利落吧。这里还在起诗社,作诗呢,我们是来参加诗社的,哪有把正事丢到一边,就这么离开的?我们先回去,等诗社散了,再去做什么也不迟……”
“两位躲在这边说什么悄悄话呢?那边的诗已经写出来了,还请两位回去品评品评。”对欧阳于坚这位情敌,金燕西时刻不敢放松警惕,他一时看顾不到,不见了欧阳于坚,赶紧找了过来,将脱离了大部队的欧阳于坚和李浩然两位招呼回去。
欧阳于坚和李浩然一面往回走,李浩然一面笑着指着铁门说道:“我正在和欧阳说这个铁门呢。我记得我上次来参加诗社,这里的墙塌了,还没修。这次过来,发现已经修好了,并且开了个墙门。这个墙门看起来应该是为了两家走动方便而开,但是装上这个铁门,再用锁头锁住,好像这个墙门就算开了也没什么功用。这样的话,这墙门岂不是白开了?真是多此一举!而且开墙门,装铁门,花费绝对比把原来的墙修好要多,这主意不知道是谁出的,怎么会做出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来呢?下人常有谋私之举,燕西兄,你该不会被下面的人给骗了吧?”
提到这个铁门,金燕西脸色黑了起来。本来他已经和宋世卿商定了,所以才在两家隔开的院墙这里开了墙门,没想到陆轻萍会在这里装了个大铁门。原本,金燕西想着墙门已经开了,就算装了铁门,也无所谓,并不耽误走动,谁知道陆轻萍在门上安了一把龙头大锁,说什么,虽然信得过金燕西的操守,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装把锁的话,免得万一出了什么事情说不清,她把钥匙交给了名为阿娣的佣人,说是出入的时候,只要喊一声阿娣,让她帮着开门就行了。但是金燕西走过两次,就再也不愿意走了。
说是招呼阿娣开门,但是阿娣并不是每时每刻守在门口的,她在前院的时候居多,有喊她过来开门的功夫,从正门走,也走过去的。他人从这个铁门这里过来的时候,阿娣开完门,就会把门再次锁上,等他离开的时候,必须喊阿娣再开门,再锁。在他呆在冷家的时候,这个铁门开着,等他来开再锁也不迟,但是阿娣不肯,所以金燕西通过这个铁门出入,总有一种走笼子的感觉。因此走了两次之后,一则是嫌麻烦,再则,感觉不舒服,金燕西再也不肯走了。
原本,墙塌了时候,金燕西隔着倒塌的墙,望过去,正好是冷清秋的后窗,夜晚彼此相望,那是一种多么绮丽的遐思呀。但是现在这种福利没有了,视线被阻挡,映入眼帘的是冰冷厚重的大铁门,真是郁闷!原本,在装上铁门的那天,他家佣人曾经提议将门毁坏,不过当时被他拒绝了,现在他后悔了,但是现在已经不好再动手了,只能就这么看着这个铁门将两家硬生生的隔开。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第69章
陆轻萍并不知道宋世卿起幺折子的背后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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