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妙君也拿起了碗筷,正要吃饭,苏满树忽然开口,“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庄都统另寻位置。”
庄妙君看了一眼南巧,瞬间摆出了一副女都统的气势,说道:“三师兄真是越活越胆怯了,你我均是军中将士,何来男女之妨?”
苏满树给南巧夹了菜,头也每抬,更没理会庄妙君。庄妙君似乎也不觉得这么尴尬不说话有什么不好,低头自顾自地吃自己的。大概是从小就在军营中长大,庄妙君吃饭的速度极快,南巧才吃了一半,她竟然已经全部吃完了。
她吃完之后,擦了擦嘴,就看向了南巧,开门见山开口就说:“*巧,我知道你的秘密。”
南巧握着筷子的手顿时一颤,上一次,开春时离开营地里时,这个庄妙君也是特意来找苏满树说知道她的秘密的。她秘密只有一个,就是她不是*巧,她是林挽月的事情。
庄妙君说这话的时候,一直都紧紧地盯着南巧,看见她的表情有些变换,顿时心里得意了起来。果然,就像顾以说过的,这个*巧听到顾以的名字就会心虚的,如今她还没提顾以的名字,这个*巧就要坐不住了。
她一改刚才跟苏满树说话时的军中将士之态,又变成了之前那种让人很是无语的态度,“怎么?我不过就说了一句,你就害怕了?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南巧懒得理她,她小心翼翼地转头去看苏满树。苏满树正在吃饭,他把最后一口饭咽下去之后,忽然起身,对着桌子对面的庄妙君大声说道,让整个屋子的人都听见了。“既然庄都统说,你与我们皆是军中将士,不分男女,不如我们比试比试,可好?”
庄妙君皱眉,她是知道苏满树的铁石心肠的,他既然敢提出与她比试,肯定不会再顾念她是个姑娘家的。只是,她和苏满树虽然同出一门,但是她小的时候,她的常年在外出征,她的本事可是不及苏满树的。
她仰着头,瞪向苏满树,不满地说道:“三师兄明明知道我是打不过你的,何必要与我比试呢?”
“我看你不顺眼罢了,只是想要寻个借口揍你。”
“你……我是个姑娘啊!”
“你刚刚说的,你我皆是军中将士,不分男女,难道是唬我的?”
庄妙君被堵得哑口无言,气的大叫:“苏满树,你别在这里得意,你家娘子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啊!”
庄妙君还没说完,整个人就噤了声,因为苏满树手里的筷子已经飞了出来。正瞄准了她的眼睛,若不是苏满树手下留情,她的眼睛可能就已经要瞎了。
忽然有人出声喝止道:“苏都统,这里不是你的什队,庄都统与你是同等官职,你不可对庄都统无理!”
其余的人也立即出声声讨苏满树,南巧担心不已,伸手去拉他。苏满树微微侧身,朝着南巧一笑,安抚她不要怕。他朝着刚才挑衅说话的那位都统说道:“你我也是同级,为何你却对我大小声呢?我与庄都统师出同门,她叫我一声三师兄,我们之间不够就是武艺切磋罢了,哪里算得上是冒犯呢?”
庄妙君咬着嘴唇,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明明刚才是她为了跟苏满树套近乎,才叫他三师兄的,结果苏满树现在竟然用这个借口来做挡箭牌。
她气得说不出话来,眼睛瞪向了南巧,苏满树却用很淡的声音说:“庄都统,我苏满树是什么人,你应该是知道的。我连师父和师兄都能眼睛不眨地斩杀,如果你惹怒我,我也会动手的。”
“你就是为了她?你知道她和顾以之间是怎么回事?”庄妙君也急了,她就是想把南巧也拉下来。
南巧一听到“顾以”两个字,顿时就想去了葛花曾经跟她说过的话,说是顾以和庄妙君私下里有来往,没想到,两个人事到如今竟然还有来往。
苏满树正要说话,南巧起身,拦住了他,自己站在了庄妙君面前。她义正言辞道:“庄都统,小女子一向敬佩你的英雄事迹,佩服你是一位飒爽英姿的军中女将,却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不堪的模样。我*巧行得正坐得端,没有任何值得别人拿捏得把柄,我也劝你不要什么人的话都胡乱相信。还有,日后请少出现在我们夫妻的面前,不然我还要叫您一声师嫂,我实在是开不了这个嘴!”
“你!”庄妙君知道自己今日在*巧和苏满树面前是占不到便宜了,顿时气呼呼地就走了。她回到自己的毡房里,胡乱地把毡房里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才泄愤够了,叫了一名女将士进来。
“庄都统。”
“上次,我给顾以的信,是你送走的吧?”
“回庄都统的话,是属下送走的。”女将士毕恭毕敬地回答庄妙君的话。
庄妙君说:“你再帮我去一封信,就说,我要报复苏满树的媳妇儿,问他有什么能做得吗?”
“庄都统,这?”女将士震惊无比,在她心中,他们的大都统虽然是个女人,但是也绝对是个光明磊落的大英雄,却没有想到,她竟然会下这样一个命令。
“怎么?我说话不好使了?我的命令你都不听了?”庄妙君发现自己说完之后,女将士根本就没接话,顿时就急了。
女将士没再说什么,从毡房里走了出来。
这时,又一个女将士走了过来,悄声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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