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满树想了想,如实回答,“快则这两天,慢则三五天,总之就是最近这几日的事情了。”
无论苏满树怎么说没有危险,南巧还是不放心,小手抓着他不放,又不敢说什么不让苏满树去的话,最后直接开始掉眼泪。
苏满树只觉自己胸口一湿,顿时就知道了,自家爱哭的小娘子又不争气的哭了。他也不说什么,只伸手去拍她的背。宽厚温柔的大掌抚在她的背上,轻柔细心,一下一下地哄着她。
南巧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憋回去,还自顾自地解释了一句:“夫君,我没有哭,我只是眯了眼睛。”
“哈哈……”苏满树又一次被自家语出惊人的小娘子给逗乐了。
不过,笑归笑,他还是跟她保证道:“我们现在在营地里,我要去的是前锋营的营地,是前锋营的最后方,离我们并不远,骑着马只要一天的路程就到了。前锋营的后方都是我们的人,并不是战场前线,不会遇到危险的,你放心好了。我当天会一早出发,在那投宿一夜,第二天一早就能返程,如果路上不耽搁,我大概傍晚就能回来了,你只是有一天晚上见不到我。”
南巧听了半天,忽然听出了一个问题。她的小手,抓住苏满树的手,急忙问:“夫君,你的意思是说,这次只有你一个人去?”
“嗯,我只是临时送些东西,顺便跟前锋营的主将说一些事情,所以并不需要太多人去,我一个人就行了。”
南巧原本以为,至少会有人陪着苏满树的,没想到竟然只有他一个人去。但是看苏满树的神情,显然这是一件习以为常的事情,并不值得惊讶。
南巧也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他们这里只有那一匹马的缘故了。
因为担心了一个晚上,南巧并没有睡好,第二日起来时,眼睛有些肿,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开国太后纪事。她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抓住苏满树的手问他:“夫君,上面会不会让你今天立即就去啊?”
苏满树摇了摇头,伸手摸了摸南巧的发顶,柔声地跟她保证,“月儿,你放心好了,如果我要出发,我出发前一定会跟你打招呼的。”
南巧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军令如山,如果军令让苏满树即刻启程,他是没有时间能过来跟她打招呼的。
苏满树自然知道南巧在担心什么,拍着胸脯跟她保证,“你放心,我承诺过的事情,从来没有食言过。你夫君我,并不是规章教条就能管制住的人。好了,别想这些了,我们先去洗漱。”
直到到了汤药房,南巧也有些魂不守舍。她一边照管着熬着汤药的炉子,一边朝着半开的窗户外望去。外面零零星星的,又飘起了雪花。雪花很小,跟之前的那些场雪没什么区别,南巧无从去判断这场雪究竟会下多大。
季水儿又溜过来找南巧说话,说了几句,就发现南巧一直在走神,跟她搭话也是心不在焉的,只用“嗯嗯嗯”来敷衍。
她担心地看向南巧,小心翼翼地问她:“满树婶子,你不舒服吗?”
南巧回过神,看向季水儿,勉强地笑了笑,摇头说:“我没事的。”
季水儿不放心她,盯着她看了半天,忽然脸就红了,犹犹豫豫地伸手,想去抓南巧的手腕。
南巧下意识地躲开,问她:“水儿,你怎么了?”
季水儿的脸更红了,她纠结扭捏了半天,才小声说:“满树婶子,你看起来这么不舒服的样子,是不是……是不是有了满树叔的娃娃?”
南巧的眼睛瞬间就瞪圆了。
季水儿自然不明白南巧这个表情的意思,立即开口解释,“满树婶子,我没有别的意思,我跟着爷爷和奶奶学了一些医术,但是我的医术不精,很少有人找我看病,更没有人找我看过喜脉。我想着,你若是有了娃娃,我这点三脚猫的医术或许能帮你诊断出来,也说不定啊!我也是想看看,究竟喜脉是什么样子的!”
南巧尴尬不已,伸手推开了季水儿的手,摇了摇头,开口说:“水儿,你不用担心婶子了,婶子没有你满树叔的娃娃。”
她说这话时,神情有些落寞。他们都还有圆房,哪里来的娃娃?
季水儿也是一阵失落,惋惜自己又不能借机会一显医术了。
她们两人在医药房里沉默时,毡房外面却一阵子混乱,有人跑来跑去,行色匆匆。
南巧和季水儿都很好奇,掀开帘子往外看,打听着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有人告诉她们,说是有一名小士兵受伤了,正送到季伯哪里去看伤。
士兵将士在练兵或者执行任务时,受了伤的事情在医药局并不少见,也不是什么大事,南巧和季水儿都没理会。
她们刚要转身回汤药房,南巧就看见站在季伯毡房外面的苏满树。
她急忙朝着苏满树跑了过去,边跑边喊:“夫君!”
苏满树正满脸担心地看着毡房门帘,听见南巧的声音,转头看向她,努力地扯出了一个笑容,还不忘记提醒她,“月儿,慢点跑,注意脚下路滑快穿之拒当前任。”
南巧还没有跑到他身边,苏满树已经几步就跨到她身边了。南巧抓着他的胳膊,急忙问:“夫君,你怎么在这里?是我们什队的谁受伤了吗?”
苏满树在训练时间出现在医药局,只有可能是什队里的哪位兄弟受了伤,他作为什长负责送受伤将士到医药局。
苏满树点了点头,大掌握了握南巧的小手,说:“不用担心,是唐启宝,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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