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议元厅等我。”
“是。”夜追命迫不及待的往议元厅方向消失。
君无夜将玄儿交还给古画,黑眸没有责备,“乖乖的陪着玄儿,别乱跑。”
古画噘了噘嘴,最后咬了咬唇,看着玄儿不看他。
她不答应!
君无夜没有多停留,也朝着议元厅的方向消失了。
他们有事要谈,她这会正无事可做,自然是止不了好奇心想要去听个壁角,看看有没有什么江湖秘辛,或者,是与她有关的,她将玄儿抱好,可惜的望着远方,她不能像夜追命和君无夜一样,一提气施展轻功立刻就到。
好在,她已经知道议元厅在哪儿,不需要揪着人问,夜魂里的人多半是像个哑巴一样的,就算真的让人揪到一个,也是个不会轻易开口的。
就好像进夜魂之后,他们都忘了该怎么说话一样。
议元厅离她居住的院落还是有些距离的,古画加快了脚步,以免走慢了,等到了议元厅,他们该谈的事也都谈完了,还那听个什么劲。
抱着玄儿,没有内力全靠体力着实是很磨人,她已经尽量加快脚步,议元厅外是无人看守的。
君无夜很相信庄园外的阵法,绝对不会有人在未经得他同意的情况下擅入庄园,既然庄园内都是他的人,也就不需要再额外的安排人手多此一举的巡视。
古画用力的调息平稳,怀中的娃娃显然觉得刚才这一出很好玩,裂着嘴儿,两只眼儿圆溜溜的,好在,他没有笑出声。
“玄儿要乖哦,娘带你看好戏。”她小小声的道。
也不知道儿子听懂没听懂。
隐隐的,她已经听到了声音,一步一步,小心警慎的靠近,正好,听到议元厅内,夜追命正在说事。
“半月前二皇子被人下毒劫走,等发现时,二皇子的双腿已经被人挑了脚筋,骨头也用断骨法毁去,情况惨烈是不可能再有复元的可能,”夜追命语气凝重,“二皇子深重皇上宠爱,是除太子之外最有可能成为储君之选,如今,二皇子成了个废人,最大的可疑,全都指向太子。”
也唯有太子才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二皇子一除,他便少了一层威胁。
“不是太子所为。”君无夜一语断定,“太子没有必要做此等损人不利己的事。”为人君上者,必有大智慧,几位皇子也的确是较常人更为幸运的生在帝王之家,不过,帝王之家的争斗从来不会比外面平和,只有真正看过,体会过的人,才知道,帝王之家无亲情。
有的是你死我活的争夺,排除异己的诛杀!
“属下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太子,皇上也已下令太子暂时不得出皇城一步,着令五皇子彻查此事。”
“五皇子是个公正的人,相信定能查明事实真相,四皇子人在何处?”
“在齐州,事发之时,四皇子根本就不在皇城内。”
“追魂一回,让他立刻来见我。”
“是。”
“是谁?”
古画正听得专心呢,没想到自个儿还来不及转个身,就已经被人拎了起来,君无夜拎着她,她拎着玄儿,差一点儿玄儿就要丢落在地摔个正着,她用力捞回怀里抱得妥妥的。
“放开我,”她怪叫。
“画儿,”君无夜的脸黑得跟墨汁似的,随后赶出来的夜追命也替她捏了一把冷汗,这哪是白秀山庄养出来的人,分明就是哪座山上的野猴子跑出来投胎,这丫头他之前也暗中见过几回,是个安安份份做事的人,怎地现在就变个了模样,这是大变活人吗?“追命,你先退下。”
“属下告退。”敛下目,夜追命没再看古画憋红的小脸,立刻闪人。
四下无人,君无夜将画儿妥妥的放下,扣在怀里,脸上黑气未消,黑眸瞪着她,活似要吃人似的。
古画悄悄的吞了吞口水。
“二爷,”眼下无人,叫声二爷才显得贴心,“人家只是一时好奇,想要听听你们说的是不是与我有关,你也知道,我现在没有任何管道可以知道我想知道的事。”她也是个可怜人哪,希望他能同情同情眼前的可怜人,别再追究她偷听的事儿了,“我保证,下回绝对不会再犯,绝对不会再带着玄儿来听墙角。”下回若有需要,她会光明正大的听。
省得躲起来风险太大,适才她也是心惊胆颤的,若不是他手下留情,此时此刻,可不是被他拎起来那么简单,肯定是地上躺着两具尸体,她和玄儿的——
想想她就后怕,人说一孕傻三年,莫不是当真?
她明明知道江湖人最忌讳这些,打死也无怨的。
“二爷,”她小声唤上一声,不解他为何不动。
“画儿,你可知适才有多危险?”他问。
她用力的点着小脑袋,她知道的。
“若非此时人在庄园,一旦发现,别说是我出手,就是追命出手,偷听者也绝无活命的可能。”重要的消息,是绝对不容第三人知晓,一旦有不知死活的第三者非要知晓,唯一可行之道便是死路!
“对不起,”是吓到他了吗?他的样子看起来怪怪的,古画忍不住道歉出声,“我保证没有下回。”
是她鲁莽了!
“你是想亲眼看到我亲手杀了自己的女人和儿子吗?”他声音低沉得快要低到地狱里去了,古画只觉得寒意阵阵袭来。
“不是不是,我一点也不想。”真的,她知道错了,这样的他,好可怕!
“若有下回,你和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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