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位上,权凌天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
丰沛不忍心看这样的场面却又不肯离开,站在秋水不远处,放在两侧的双手早已紧握成拳,却什么都没做。
看着那些带着尖利倒刺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打浑身是血的秋水,贝宠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凝固,杏眸瞪得老大,本就苍白的脸色顿时血色全无,僵硬在那里,就像是被吓傻了。
泰德看着这样的贝宠,想着要不要推她一把,却被一道冰冷的视线射的他浑身冰寒,当他望过去时,只见远处高高坐在主位上的主子正看着他身边的贝宠,但他不会感觉错,那道带着杀意的冰寒确实有落在他身上,但只是片刻。
泰德知道,那是主子的警告,警告他自作主张。
“住手。”在经历了短暂时间的缓冲后,贝宠立即冲了过去。
可那些执行的人哪里会听贝宠的,手上的鞭子还要落在秋水身上。
贝宠卯足了劲冲过去,不管不顾直接撞开了对秋水行刑的人,所有人的视线也都落在了她身上,一个瘦弱、虚弱的女人。
因为权凌天没有叫停,因此行刑的人还要动手。
贝宠拦在了秋水面前,狠狠的瞪着还要上前行刑的人,眼底猩红一片,周身泛着冷冽的寒气,一时间倒是震慑了不少人,就连丰沛也微微错愕,但他总算是松了口气。
没人可以救秋水,但贝宠可以。
“都滚开,谁再敢动秋水一下,我要了他的命。”
明明是个瘦弱的女人,可没人敢在她头上动土,都听话往后退去。
浑身是血的秋水呆呆的看着上方站着的贝宠,听着她为自己出头,她没有幻觉,没有幻听,真的是她,她没事,那就好,她终于可以安心了。
秋水很累,高度紧张下终于可以松口气,她想睡觉。
然而有人一直捧着她的脸、拍着她的脸,温柔又心疼的说:“秋水,你怎么样了?没事了,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你,你好好休息。”
秋水沉沉昏睡,除了贝宠,没人靠近。
权凌天不知何时走到贝宠身边,看着她心疼的样子,看着她衣服上、手上沾染着秋水的血,眉头挑了挑,上前,直接将贝宠从地上拽了起来,无情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却是对所有人说的:“她玩忽职守,罪有应得。”
几个字,让贝宠的脊背僵了僵,回头想说什么,可看着权凌天的脸色以及他看向自己的神色,到嘴的话都咽回到了肚子里。
她怨过他,可现在她不怨了,因为一个上位者若是连个手下都管不好,那么就不配坐在高位。
秋水确实罪有应得,若是不好好惩治,那么以后这些人也会跟她一样玩忽职守,置命令于不顾。
这个威必须得立,可秋水不能死。
贝宠努力平息自己心中的激动、愤怒,朝着权凌天笑了笑,沙哑难听的声音响起:“是,秋水罪有应得,但是你说过秋水是我的人,你已经把她给我了,这话还算不算?”
权凌天看着她,眉目中多了丝笑意:“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那么把秋水给我,我会用自己的方式惩罚她的过错,谁都不许过问,因为她是我的人。”贝宠大声道,虽然声音沙哑、身子虚弱,可一点都不妨碍她故意把话说给所有人听。
秋水已经不是权凌天的人了,但她玩忽职守还是受到了处罚,而现在她的主人发话了,那么身为旁人自然就没有资格阻止。
秋水的命保住了,不过所有人都意识到玩忽职守的下场,没有人敢尝试,虽然他们不怕死,可生不如死的滋味太残忍。
“你的人,自然都听你的。”权凌天看着贝宠,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若是我的人,绝无第二次机会。”
权凌天的话顿时让所有人耳提面命。
“你的人我不会管,我只管我的人。”贝宠笑道,任由权凌天抱着自己,回头扫了眼昏睡过去的秋水,便移到了一旁的丰沛身上,瞳孔微眯:“是个男人就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
丰沛猛地抬头,神色复杂的看了眼贝宠,最终什么都没说,弯腰打横抱起秋水,离开前对贝宠说:“我欠你一条命。”
语毕,头也不回的离开。
其余的人也被泰德挥手散开,他自个也灰溜溜的溜走了,他可不想被主子秋后算账。
当然,在看到贝宠没事后权凌天就没真想要过秋水的命,只是要用她敲山震虎、杀鸡儆猴,否则泰德不可能接近贝宠,并将贝宠带到这个地方来。
权凌天大横抱起贝宠,大步往住处走去。
一路上,贝宠挂在权凌天身上,微微抬头,只看到他的下巴,可这线条越看越帅气,不由感慨:“真帅,我的男人最帅了。”
听着贝宠的赞美,权凌天勾了勾唇,硬冷的线条变得柔和:“算你识货。”
“那当然。”贝宠笑着点头,不忘自夸一把:“你也很识货,像我这么优秀的人世上绝无仅有,你可要好好珍惜。”
“你变得更自恋了。”权凌天低眸含笑看着贝宠,浑身带着柔光,灯光成了他神色的光芒。
看着男人如此神圣的模样,贝宠又看痴迷了,可她的意识却非常清醒,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笑的灿烂又幸福:“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管你是赤还是黑,这辈子我都跟定你了,我会变得跟你一样,从此以后再不分离。”
虽然回国后一次又一次逼近死亡,但也正是因为如此让贝宠更清楚自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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