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怎么都没想到他会出如此的下策,如此的恶毒。
她只觉得整个人如履薄冰一般,明明很想迈出去,只有几步的距离。
更似相隔十万八千里之遥,再也无法迈出一步。
“你这个恶魔,你到底想怎样才肯善罢甘休!”林晚掐着掌心,气息极度不平,怒火激荡在胸腔内,无处发.泄。
贝?紧咬,一字一句再也抑制不住冲出了口。
“晚晚,我和你有商有量的,你非得让我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段,我也不想。”顾修爵随性直起了身,迈着悠闲散漫的步子处了过来,渐渐贴近了她的身。
林晚似感身后有一道紧迫感直逼而来,警惕地转过头查看情况。
刚好与前来的顾修爵撞了一个正着,柔软的身子扑.入他宽广的胸怀时,林晚微微一愣,本能的想反抗挣脱出来。
夹杂着刚刚所受的气,一股脑儿想宣泄而出。
林晚这次简直如同一只,疯狂的动物一般胡搅蛮缠,每一下都毫不留情。
“你放开我,你这个恶魔!”大张开着粉唇,不停地叫嚣着,肆意地在他身上捶打着。
林晚也不知道这样持续了多久,直到自己的双拳都开始微疼了起来,她才惊觉她刚刚一气之下都做了些什么。
她竟然打了顾修爵,而且他居然也任她这般打骂。
发泄痛快之后,她心里此刻翻涌而起的感受:唯有后怕,林晚被吓得试图往后退开一点。
但男人的大手一捞,阻止了她的意图。
“怎么刚刚是不是很痛快?打骂完了我,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你觉得天下间有这么便宜的事情?”顾修爵黑眸深深地盯着她由于惶恐不安,近乎僵硬的小脸。
暗沉而幽深的眸底,积聚起了森森的寒意,丝丝缕缕的,一点点传染至她的周身,令她被像人卡着脖子一般动弹不得。
“顾少,是你先不对,我一时气不过才……”林晚不安地垂下眼帘。想忽视掉他嚣张的气焰,弱弱地启唇,试图辩解了几句。
顾修爵很不满意都到这会了,她竟然还敢回避着他,托着她身后的大手猝地往前一紧,林晚被迫又与他贴的更近了。
而这个动作依旧没有完,他的另一侧的手,挑起了她的下巴,令她与他四目相对。
就在林晚不知所措,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她的耳畔充斥着他疏疏朗朗的嗓音,带着惯有的横行霸道,强势地灌输进来。
“哦,难道起初不是你先招惹我的,刚刚也不是你先投怀送抱于我,追根究底,分明就是你自己一再在我面前晃荡不停!”
顾修爵目光一凝,眸色沉沉的与她对视着,连带脸部俊朗的线条都开始变得锋利起来。
林晚简直是闻所未闻,他这颠倒是非的演说,光动了动红唇,却是一字都未能吐露而出。
而他接下来的一句更为霸道的宣誓,再次荼毒了她的耳膜:“所以,你得负全责,休想再逃离我的身边!”
林晚只觉得这个男人疯了,肯定病得不清了,竟然又想再次禁锢她。
这里不是船上,她根本不需要再依仗于他了,为什么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顾修爵,你到底想从我这得到什么!”林晚愕然地睁大了双眸,凝视于他,小脸上由于愤怒有些微红,看起来更是秀色可餐。
“我早就说了。和我结婚,只是你不相信而已!”顾修爵忽而笑了,一望探不到底的黑色眼瞳中,里面掀起的流光暗影,让人看了更是难懂。
他淡淡然启唇,再次提及了“结婚”,这个很是神圣而庄重的词。
说罢,顾修爵就松开了手,转而继续回到了原座上。
恢复了坐姿尽情地观摩着她的表情,更像是有种稳操胜算在手的从容与淡定。
林晚看到这样的他,也禁不住笑了。弯着唇角,冷笑出声。
真是个疯子,结婚估计对于他来说简直就像是过家家一样。
明明就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可言,是因为肉.体的关系吗?
凭他这样的男人要找一个合眼缘,又干净的女人,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为什么偏偏就非她不可。
“顾少,我为什么要答应你这个荒缪的游戏?”林晚按捺住心底的怒火,吁出一大口气,漠然地望着面前居心叵测的男人。
“因为你别无选择,这个答案满意不!”顾修爵敛了一下黑眸。脸上温情的表情凝滞了一般,恢复到惯有的冷漠。
不费半点吹灰之力,丢下了如此狠绝的话语。
林晚轻哼了一声,垂下了眼帘,掩饰了一些不明的情愫:果不其然是恶魔,半点人性都没有。
林晚你是不是还在奢望些什么,他根本就是为了达到什么不明的目的,而要结婚。
而你就是那个倒霉的带宰羔羊,反驳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泛着寒光的刀,毫不留情地宰下来。等待着暗无天日的绝望。
在林晚陷入僵局里时,冷酷无情的顾修爵丝毫没有打算放过她。
继续摧残着她的心神,挑战着她的承受力:“晚晚,你刚刚的表情不是在有所期待,不会真以为我们是彼此相爱而要结婚吧?”
林晚脊背一僵,一阵钻心般的冷意窜了出来。
他的言语从来都是一把把杀人于无形的尖刀,恨不得剜心剔骨,直到你千疮百孔,血流不止。
她怒极反笑,从唇角生硬地牵出一丝一缕的笑意来,笑得差点眼泪都快出来了。
“顾少,真是爱说笑话,我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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