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乖,妈妈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席子钺眉头深锁,没有说话。
席思远在怀念哄劝下,撅着嘴巴,跟助理去了学校。
民政局门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怀念和席子钺这对高颜值的伴侣使得路过的人频频回首。
怀念深吸一口气,说:“这里不方便说话,我们找个地方聊聊。”
“等我们把证领了,你想聊什么都行。”席子钺牵起怀念的手,“走,先去办正事。”
怀念猛地把手挣脱,含泪的眼盯着席子钺,声音嘶哑:“这件事对我来说更重要!”
席子钺静静看了她几秒,从她抱着席思远痛哭,又一反常态的把儿子送走,他就知道,有问题了。而且这问题关乎儿子……
他一直害怕暴风雨突然来临,但真的来了,除了应对,别无他法。
席子钺再次抓住怀念的手,“好,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他将她的手抓的很紧,紧到她无法挣脱。
席子钺把怀念带上了车,车子开到公园的僻静处停下。
怀念一路心绪涌动,憋了无数的话,当他停下车,侧过身看她,她再也忍不住,质问道:“思远是我儿子,为什么在你身边?!”
席子钺眉眼不动,“谁告诉你的?”
短短十分钟时间,只有一个可能性,有人告诉她这件事。
“我儿子为什么在你身边?!”怀念又一次问,声音急厉,神情暴躁。
“他也是我儿子。”席子钺说,他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准备点燃,又忍住了。
激动的怀念没有注意到那个“也”字,她以为席子钺还在否认事实,她把手机拿出来,点开微信,把她和席邺的对话框调出来,扔给席子钺,“你自己看!”
席子钺拿起手机,看到席邺的微信,眼神沉了沉,他大概浏览了一遍那份鉴定书。
“你还不承认吗!”怀念怒道。
席子钺放下手机,说:“我没有否认他是你儿子,但他也是我儿子。”
“你……”怀念一脸震惊,难以置信的看他。
怎么可能……怎么会是他……
她往后靠到了玻璃窗上,怔怔看他,怔怔摇头,“不是你……那个人不是你……”
钟奕说过的话适时浮上脑海……
“他一直很擅长横刀夺爱……”
“你去酒店开房的那晚,席子钺抱着你去的……”
席子钺直视她的眼睛,不给她自我麻痹的机会,“是我。”
“不是!不是!”怀念抓狂的叫起来,“我见过那个人!不是你!你为什么要撒谎!”她眼神慌乱至极,转身去开车门,声音颤抖着,“我不要跟你这个骗子呆在一起……”
怀念冲出车外,席子钺迅速下车跟上去,他抓住她的胳膊,扳过她的肩膀,迫使她看着他,沉声道:“那次你见到的是我秘书!你认错人了!睡你的人是我!”
终于说出了这句话,席子钺心中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怀念抬起手,猛地给了他一耳光。
席子钺没有闪躲,挨了下来,看着她低声道:“只要你能消气,再打几巴掌都行。”
“滚——骗子!我不想再看到你!!”怀念推着他,怒骂道。
“怀念,冷静点。”席子钺将她抱入怀中,强行搂住她,“你是思远妈妈,我是他爸爸,我们理应在一起。你不想让他有个完整的家吗?”
“滚——骗子——滚开——!!!”怀念根本听不进去他说的话,她无法接受她爱的男人是她一直最憎恨的无耻之徒。她的世界,她的三观,她一直以来笃定的一切,都因为这冲击变得支离破碎。
她奋力挣扎,踢打着他,“你放开我!混蛋!放开我!”
席子钺哪肯放开,高跟鞋一下下狠狠踩在他脚背上,他仍是执拗的抱紧她。
“骗子!无耻下流的骗子!你放开我——放开我——”被控制的怀念,表情愈发疯狂,声音尖锐到破裂,眼神变得混乱。这个死死抱着她的男人,不是她的爱人,是那个强暴她的无耻之徒,他又回来了,他又要折磨她,她不会妥协,死也不会妥协……
席子钺感觉到怀念的不对劲,那歇斯底里的模样令他心里发憷,双臂将她松开。
怀念接连后退,倒在地面上。
席子钺正要伸手扶她,被她打掉,她眼里满是厌恶,呵斥道:“滚开!”
席子钺撞上她的眼神,心中抽痛。
怀念迅速站起身,转身就跑,逃离恶棍般疯狂的逃跑。
席子钺看着不断远离的红色背影,身体僵化了般,一动不动站立原地。
深黑的眼仿佛染了空气中的尘埃,蒙上一层晦暗,阴郁,黯淡,沉重。
……这是咎由自取吗?
他有那么多时间,那么多机会,却选择了最不合适的开端……
十八年前,在她还是一个八岁幼童时,他们的人生就有了交集。
那是席子钺人生最低谷的时期,一次大胆的决策失误了,公司几乎遭遇灭顶之灾。少年天才的美名,意气风发的信心,都在那次失败中被击溃。他们叫他滚回学校好好念书,把毛长全了再出来混社会。
他天资过人,一路载满鲜花美誉,十五岁考上国内顶尖大学,十七岁学满毕业。身边的人建议他出国深造几年,但他放弃继续读书,进入父亲的公司。他胸怀大志,立志做出一流的自主品牌。然而,不过一年,现实迎头痛击。
十八岁的他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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