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是不能夺得王位,西府也得谋个出路,可惜妹妹项大夫人是个蠢的,那么好的牌,竟然能把安王府的人都得罪光了,临老还跑回西夏,真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所以项伯焘只能把目光转到了儿子女儿身上。想到原先谋算的让儿子项金启娶梁萱或程安安的事,这一个多月来都没什么动静的,便捉了儿子项金启谈心。好在程梁二位夫人虽是走了,两位小姐却留在了王城,机会还是有的。
项金启也不是个蠢的,他只是前些日子被美色和欲-望迷了眼蒙了心,当然他现在也还是很迷恋那副身子便是了。所以当他父亲把事情剖开了跟他谈的时候,他也才意识到自己这段日子的无所作为,竟是整日的魂牵梦绕着和那有夫之妇翻云覆雨了。
所以这日闵幼姝传信来找他,他心里就有些烦躁,但此时他想到那身子的**滋味,仍是心痒难耐,所以闵幼姝约他,他仍是忍不住去了。当然,他给自己的借口是,这后面该如何行事,也总得和小情人商量商量不是?
闵幼姝知道自己能钓住项金启的本钱是什么,所以哪怕是担心忧虑的不得了,仍是精心挑选了穿的衣裳,化了浅浅的精致妆容,蹙着那弯弯的柳叶眉,真真是我见犹怜。
闵幼姝到的比项金启早,项金启到的时候,见到的就是除了披风,只着了半透薄纱装,隐隐透出里面粉色肚兜装的佳人,正露了皓腕倒着茶的闵幼姝。不得不说闵幼姝养了一身好皮肤,那白花花的玉腕真是凝细白嫩过羊脂,只消一眼,就看得项金启心神一荡,口水都不自觉的吞了吞。
闵幼姝听得动静就回过头去,看到情郎过来,那眼中就不自觉含出水光来,她轻唤道:“启郎……”声音婉转,语音梁饶,那尾音再往上轻轻一勾,就勾得项金启来时心底的一丝顾虑也飞走了,只上前就抱了她狼急的亲吻。
闵幼姝身子本就异于常人,尤其是有了身子后,那身体更是敏感得惊人,项金启抱上她,她便已瘫软在了他怀里,在他的亲吻下,化成了一滩水般,只攀着他,微微颤抖着,又娇不受力般,又百般难耐。
项金启看她这个样子,哪里还忍得住,只抱了她便道一旁的床榻上百般摆弄,只弄得闵幼姝娇喘连连,欲拒还迎般的阵阵求饶,两人只这一阵的缠绵都觉恨不得死了一般,只觉这世间最绝顶的心荡也不过如此了。
闵幼姝事后才想起自己怀有身孕一事,心里就是一紧,她摸了自己的小腹,正待跟项金启说自己可能有了之事,就听项金启道:“你可真是个小妖精,长公主可是怎么养的,养出这样好的一身皮-肉,还是你们京都的女子都是如此让人**?”说到这里,他那心却不知为何就又是一荡,那里便又肿胀了起来。
却是项金启手抚着闵幼姝凝滑的身子,脑子里却不知为何闪过那梁萱的样貌来。梁萱他后来自然也是见过了,虽然只是远远那么一瞥,他也看出她的花容月貌来,当真不愧为世子妃的表妹。
虽说慑于世子项墨给他的多年心理压力,他不敢猥-亵肖想世子妃姜璃,但既然潜意识里觉得自己要娶那梁萱,这连日来又在这软玉温香里浸染,脑子便不自觉的代入梁萱的样子,想着她在身下的滋味感觉。
闵幼姝断断是想不到情郎刚和她温存完,就能一边搂着她一边臆想其他人,所以倒也没想太多,只当是情郎赞她而已,便娇嗔一声,这才含愁道:“启郎,我,我怕是有了。”
项金启身体又火热起来,正准备压了闵幼姝再来一场,就听到了她这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他的手一僵,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喃喃重复道:“有,有了?什么有了?”
闵幼姝睫毛就是一颤,柔若无骨却又丰满滑腻的手就轻握了项金启的大掌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道:“启郎,我们可能有孩子了。”
我滴个老天爷,项金启简直是魂飞魄散。闵幼姝可是曾经跟他提过项砚不能人道一事,那这孩子,这孩子岂不是他的?
关键是项砚不能人道,想把这种赖在项砚身上都不能。
这事要是爆出来,项砚是西夏王的心头肉,而且王府早就看他们西府不顺眼,西夏王和世子项墨不借机灭了他们西府才怪!
“孩子?这么快你怎么确认是有了孩子?”娘啊,他们在一起可才一个多月,还是这女人之前就跟人有了首尾?
感觉到项金启狐疑的目光,闵幼姝眼泪刷就流了下来,她哭道:“启郎,你,你这是什么目光?我到西夏来,人生地不熟,先是被关在行馆,后又在王府,若不是你们项家设计,我如何能和你在一起,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项金启一滞,他也就是刚刚一个念头闪过,却被这女人察觉到了,他忙哄道:“不,不,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这时日尚浅,如何你就确认有了身子?”
闵幼姝哽咽道:“我哪里确认?我只是担心,我的小日子已经过了半个多月没来了,我,我就是怕。”
项金启见情人哭得梨花带雨,自是耐着性子抱了她好一番哄慰,才算暂时安抚住了闵幼姝。
“启郎,我们,我们能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吗?”闵幼姝停了抽泣,试探性的问道。她自然知道这是傻话,只不过是当情话来说而已。
可是项金启可听不得这样的情话,闵幼姝一说出口,他就又是吓得一抖,把她一推,斥道:“你说的什么傻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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