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泽由于担心云倾,所以云倾的寝宫被安排在紧挨着曦泽寝宫清风殿的水仙居。
刚刚在水仙居住下,舒玉箫与颜如画便结伴来寻云倾说话解闷,彼时云倾正在水仙居中摆弄各式干花瓣。
云倾见是她们,忙叫她们入座,并吩咐蕊儿上茶。
另一边,颜如画倒是对云倾摆弄的干花十分感兴趣:“云倾,我记得你一向喜欢桃花的,怎么这里还有这么多的月季、茉莉、风信子、万寿菊和绿萼梅?”
云倾从蕊儿手上接过茶盏,含笑答道:“只要是美丽的花儿,我就喜欢,不拘是桃花!”
“原来如此!”颜如画含笑答道。
论到花,云倾也来了兴趣,于是问道:“如画,你最喜欢什么花?”
颜如画俏皮答道:“杜鹃!”
“红色的杜鹃花吗?”舒玉箫转头望向颜如画,微微一笑道,“其实我也很喜欢,我记得它还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映山红!说起来,那样火红的生命倒是和如画你很像!”
颜如画闻言,点了点头。
望着依旧与自己言笑晏晏的颜如画与舒玉箫,云倾心头满满都是感动,原本以为由于曦泽太过宠爱自己,她们就会疏远自己,没想到她们还是待自己如初,云倾心中欢喜,于是道:“今天我真开心,能在后宫遇上你们两位姐妹,是我的福分!”
舒玉箫闻言瞬间会意,含笑回应:“云倾,我早就说过,凭你的资质,皇上喜欢你只是早晚的事,你不必觉得心中愧疚!”
“是啊,云倾!”颜如画亦附和道,“别说那些不开心的事了,我们还是品茗赏花吧,人生岂不快哉?”
三人相视而笑,将所有的烦恼尽皆抛却。
这一日,傍晚下了一场大雨后,天气难得凉爽。
夏晚枫坐在床上,双眸痴痴呆呆地望着敞开的大门口,一动也不动。
祈夜守在他的床上,见此情状,又急又气,终究是忍不住:“天都快黑了,你还在等她?!她今天不会来了,以后也不会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夏晚枫闻言,淡淡道:“不是的!我在……看日落!”
“刚刚还下了雨,现在到哪里去找日落?你就不能编个稍微真实一点的借口吗?!”祈夜仿佛吃了火药一般,暴躁不已,“你为她痴,为她疯,为她颠,为她狂,我本也不愿管,因为我知道我管也管不住,可是现在你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这叫我一点都不气,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更气人的是,即便是如此,她又可曾来看了你一眼?!绝情到如此不闻不问的地步,这样的女人实在是不值得你拿性命去爱!夏晚枫,你该给我清醒了!”
“祈夜你不懂!”夏晚枫收回凝望大门口的目光,他明白沈绿衣之所以不来是想让他彻底断了念想,免得误了他的仕途。于是他望向祈夜,认真解释道,“如今她是后妃,我是外臣,身份有别,怎么好私自相见?别人会说闲话的!”
“真的是这样吗?!”祈夜仍旧怒不可遏,“皇上有伤在身亦过来探望了两回,若她有心,大可以跟着皇上一起过来探望,如此正大光明,别人会说什么闲话?就算这样还是不方便,打发个宫人来问问情况总可以吧,但即使是这样她也没有!我真不明白你还要对她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我也不知道!”他苍凉的笑容里满满都是深切的情意,淡薄的话语里有着无限的情丝牵绕,“祈夜,如果有一天,你也深切的爱上一个人,你就会明白,爱一个人只要她平安快乐就好,剩下的那些苦痛,由我一个人来承受就足够了!我听说她梦魇了,一直没好,祈夜,你有空就帮我去看看她,替她治好梦魇之症,可好?”
“我不去!”祈夜闻言火冒三丈,他一下跳下床,睁大双眸瞪着夏晚枫,厉声斥道,“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管沈绿衣?!还要我去医治那个什么狗屁梦靥之症?!我不去,我就不去!”
夏晚枫急了,伸手拉住祈夜的衣袖,哀求道:“算我求你了,祈夜!绿衣她日日被恶梦缠绕,不得安生,长此下去,如何能行?我想想都觉得心痛……我知道你一定能医好她的!”
祈夜一把将袖子拉回,毫不客气道:“夏晚枫,你搞清楚你现在的身份!沈绿衣现在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有丈夫,有人管,宫里多的是御医,难道还治不好一个梦魇之症?!皇上都没说让我去,你偏要我去给她治,我以什么身份去?没有帝后的传召,私闯行宫内宫是死罪!若是被皇上知道了,我又要如何解释?”
夏晚枫答不出来。他迅速转动着思维,胡乱答道:“那你就悄悄给她治,不要被别人发现……就算被皇上发现了,皇上也不可能真的治你死罪!”
“你……”祈夜闻言简直要被气背过去,“你夏晚枫以状元的身份跻身晋国朝堂,又因傲人的口才被皇上相中提拔到刑部任职,一路扶摇直上,坐到如今刑部尚书的位置,如今掌着全朝上下所有人的生死,丞相之位离你只有一步之遥,你手中的的权势已经到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地步,有谁能挡得住你前进的脚步?你说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现在就是想弄个男人到夏府去做面首又有谁敢置喙?要是没有男人肯给你喜欢,那我独孤祈夜给你做面首!可你偏偏要爱那个沈绿衣,你要的到她吗?你爱了她那么多年,她连正眼也没看过你一回!你还不死心!她都做了后妃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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