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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白位于中山路的公寓是一个两居室,普通小区,贵在干净整洁。
姜爷搀扶着她,来到21栋506门口,按了门铃,没人开门。他伸手拍了拍靠在自己肩上的女人的脸,“喂,你一个人住?”
黄白在他肩上蹭了蹭,意识不清地“嗯”了声。
“钥匙在哪?”
没反应。
姜爷深吸一口气,拽过她那小包,打开来,很快找到了钥匙。可是钥匙有很多副。
他扶着人,让她不倒下,自己低头看了下锁头的孔,然后从那些钥匙里面挑出了一把。
插入钥匙孔里,转动了两下,门开了。
推开门,手掌在墙上摸了摸,打开了客厅大灯。
普通的套房,进门后是客厅,客厅中央摆放着一套米色沙发。他把人拖到沙发边,想扔下她,却被她拽着,一起倒下。
黄白迷迷糊糊的,神智已经有些不清醒了。但她还记得这个男人,是她晚上找的b。
噢,该说是自投罗网的猎物。
她环住他的脖子,贴在他唇边问,“喜欢洗澡前,还是洗澡后?”
客厅吊灯落下的光线是白色的,很亮。
姜爷可以清楚看到她的睫毛很浓密,这女人在外面喝了一晚上的酒,妆容也没有花掉。
或许是因为妆容本身就不浓,白皙无暇还显得很粉嫩的肌肤不是粉末可以堆砌出来的。
他压在她身上,女人抬脚勾住了他的腿。他的那个地方正顶在她那里。
姜爷忽然笑了。他说,“随你喜欢。”
黄白脸上露出豁然明了的神色,“也是,谁出钱谁是老大。”
她伸出食指轻轻地从他的脸颊上划过,撩拨着他,“那就不洗澡了。我没力气。”
姜爷发出低沉的声音,“嗯。”
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关系,黄白觉得自己身体有点燥热。这是以往所没有的感觉,她开始有点兴奋。
她环着他的脖子,手指在他脖颈后面摸了摸,从下往上望着他。“帮我脱衣服。”
姜爷笑了声,低头,吻住了她。她的舌尖有龙舌兰的味道,有些醉人。
他辗转吻了很久,慢慢脱掉她身上的皮草,掀起她的黑色毛衣,手掌覆在肌肤上,缓缓往上摸。
捏住那里。
手下的人有着丝丝颤抖,忽然推开了他。
他笑得有点鄙夷,“后悔了?”
老子都燥起来了,现在后悔?!
黄白却自顾自地说,“我有感觉了。”
她竟然有反应了。
姜爷愣住。
下一刻,身下人自己脱掉了黑色毛衣,里面只穿着一件黑色蕾丝胸罩。头发披散下来,白色肌肤若隐若现。
她抓住他的手掌,覆在胸前。她说,“摸我。我有感觉。”
姜爷怔了怔,手指微微弯曲,揪住那一团肉,很有弹性。
“想好了?”
黄白镇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我难得有感觉!你是第一个让我有反应的男人!”
姜爷早就鼓起来了,他再也没有给她往后退的权利,将人压制住,开始攻城掠地,强势豪夺。
也是后来,他才明白她那句“你是第一个让我有反应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因为他卡在半中间,进也进不去,更无法退出来。废了好大的功夫,他才彻底占有。
但除了这个小插曲,那晚的回忆倒是不错。
事后,他裸着上身靠在床头抽烟,白色的烟雾环绕在眼前,让他觉得很舒畅。
床上的女人缩在白色被单里,睡得很沉。可能是喝酒的关系,在进行的时候,她很兴奋,在他身|下叫得跟只黄莺似的。
“嗯嗯嗯”的声音让他身体更加火热。
他咬着烟头,垂眸看她,手掌在她脸上捏了捏。还挺嫩滑。
沉睡的人儿忽然“嗯”了声,紧紧拽着被子,眉宇紧蹙,身体都在颤抖。
应该是做噩梦了。
姜爷身子往下滑,侧躺在她旁边,手臂从她脖颈下穿过,将人环抱在怀中。
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
很快,睡梦中的人再次安静了下来。
他伸长手臂,拿到柜子上的电子手表看了眼,都早上七点了。这是他平常开始睡觉的时间。
离开还是继续睡?
这个问题在他脑海里停留了三秒钟,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主要是怀里的人还挺香。
他低头在她唇上亲了口,抱着她睡下了。
姜爷是被林晓光的电话吵醒的。
安静的房间里,柜子上放着的电子手表发出滴滴滴的声音,响了三秒钟,没有应答。
一直塞在耳朵里的微型耳机自动接起。
林晓光在那头叫着:“姜哥,你在哪里?头儿要开会了,找不到你。你怎么不在基地?”
“姜哥,姜哥?你还好吗?姜哥听到请回答。”
“姜哥?……呜呜呜,头儿,姜哥没反应,他是不是出事儿了?”
躺在床上的姜爷眼睛都没睁开,咬牙切齿地说:“老子死了也被你吵醒了。”
林晓光欢喜道:“姜哥,你还活着?你在哪儿?”
姜爷垂眸,看到贴在自己胸膛上的女人,面无表情地回了句:“温柔乡。”
“温柔乡?”刚满十八岁的林晓光听到这个词,明显有些疑惑,顿了好一会儿,口无遮拦地问他:“姜哥,你去嫖|妓了?”
姜爷:“嫖你妈|逼。”
他爬起来,走到了窗户边。
电话那头已经换了个人。姚安轻咳了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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