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珏:“商傅戚分明没有本事,却死握着奇军兵权为己所用。商青溪分明知道朕与她未有半分关系,却放任谣言的散布。商启涵处处嚼舌对朕不敬……其他也都是各有问题,这一个个的草包商家人活着确定不是浪费大夙的资源?”
柳无期:“这都罪不至死!”
沈修珏:“所以朕不是在收敛了?”他也只有会听这个师父柳无期的话,毕竟他也是个懂得感恩的人。而柳无期,确实为他做的很多很多。
柳无期又摇了摇头:“你啊!真不知若是没有为师,没有阿不,你会成为何样。”
沈修珏未应他,只是对断天道:“立刻去商家问那许氏那做工精妙的袖箭筒何来的,接而当场处决那许氏。”
断天:“是!”
柳无期赶紧掐指算了下,觉得不会有影响,便没再拦。他想,他得找个机会好好与阿不谈谈,让她务必管好这小子,否则总有一天造成恶果。
沈修珏开始下逐客令:“朕该去搂着阿不睡觉了,师父可以回去了。”
柳无期不悦了:“有徒如此,此生大憾。”
沈修珏实在是想容不霏的紧,不耐烦的对柳无期挥了挥衣袖,那模样真的非常不客气。
柳无期想了下,接而掐指再一算,眉头一松,突然笑了起来:“为师想,能让你吃瘪的也只有阿不了。”
沈修珏突觉不妙,正想问,柳无期却施施然的转身离去。
沈修珏看着柳无期的背影眯了眯眼,起身去到寝阁脱衣上床将还在沉睡的容不霏搂入怀中。他心中虽有失而复得的狂喜,却总夹着让他依旧难以忍受的后怕,搂着她的力道不由紧了紧。
这回,他非得好好教训她一次不可。
大概是他的力道太重,使得睡梦中的容不霏不满的嘤咛了一声,他才赶紧放松了些力道,接而不停的亲吻起她粉嫩白洁的脸颊,仿若这样才能压下心头的不安。
他尤记得三年前她离开后,他究竟是处在何种的水深火热中。
容不霏实在是太累,这次宫外这一闹,实在是耗去了她所有的体力,她自是不会醒的。但虽如此,迷迷糊糊中她还是感觉到了脸颊,甚至延伸到脖颈的不适。大概是平时与他亲昵的并不少,她下意识的伸手挥了挥,喃喃着:“讨厌,别闹!”
沈修珏抓住她的手,干脆覆住了她的嘴唇,直接攻城略地,让她未有喘息的余地。
容不霏实在是困得紧,先是下意识推了推他,感觉推不开了,才睁开迷雾蒙蒙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他,眼里尽是不悦。
再浓的睡意也经不起这样折腾,她抬起手就开始捏他的脸。多么香甜踏实的睡眠就这样被他给搅了,她气的恨不得一脚将他给踹下去。只是后来,她终究还是没有忍住自己,与他一起沉溺在了这段火热缠绵的亲吻中。
许久后,他才放开了气喘吁吁的她。
容不霏被弄的喘气不止,两颊通红诱人。好一会后,她才顺过气瞪了他一眼:“干嘛打扰我睡觉?”
沈修珏前一刻还对她浓情蜜意,撩的她都觉得心脏快不属于自己。这一刻他却突然冷哼起来:“犯了这么大的错还想睡觉?”
容不霏这才想起自己犯的错,想起之前他眼眸通红的模样,不由有些心虚了。她也更是想起自己很有可能莫名其妙怀孕的事,那种慌乱的情绪又围绕住自己。
她抬眸看了看他,接而又低下了头,欲言又止的。
她有些不敢与他说这事,虽然她多少有些感觉他本就知道他怀孕的。可她也怕是自己判断错了,怕孩子不是他的,毕竟他若把自己怎么样了,又知道她怀孕了,没有隐瞒不说的道理。
沈修珏以为她这是知错了,又冷哼了声,从她身旁躺下,没有再与她说话。
容不霏扯了扯他的衣袖:“抱着我睡。”她的内心太慌乱,需要安全感,这份安全感只有他能给。
“待你愿意发誓再也不瞒着我乱跑时,我再抱你。”他终究还是舍不得面对她这可怜兮兮的模样,其实他也特想将受过惊吓的她抱入怀中。
容不霏强制扯过他的胳膊,将脑袋搁上他的胸膛:“我发誓,我若再不瞒着你乱跑,否则出去就被杀手杀死。”
沈修珏叹了口气,搂紧了她,依旧没有再说话。在寻她不得时,那种强烈的恐慌,只有他知道。
“还生气?”容不霏抬头看着他突然沉默下来的模样。
沈修珏摸了摸她的脑袋,还是没有说话。
容不霏爬到他身上压住他,双手捧着他的脑袋晃了晃,撒娇道:“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没生气,睡吧!”为了证明自己没生气,他将她从自己身上拉下搂在自己怀里后,还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道,“我们都困了。”
他的手掌搁在她微凸的小腹上,心中考虑着该如何与她说这件事情。
容不霏知道在寻找自己的时候,他定是也不好受,便没有再较真,窝在他怀里怀着一颗不安的心闭上了眼睛。
沈修珏低头看着怀中人儿,久久未曾闭眼。
此时在另一处的彰王府,所有人围着商青溪好一番慰问后,才知发生了什么。对于自家闺女这做烂好人的行为,彰王自己不悦的,可他也心疼她所受的苦,便也没多说什么,慌忙就让她睡了。
就在彰王在床上对着彰王妃吐槽沈修珏的绝情与商青溪的不懂事时,突然被通知御前侍卫副统领断天来了,并直接抓起看着商青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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