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滨心里不安极了。但同时。更担心她会因为淋雨而生病。他像哄小孩一样哄着说:“小至。我们进去再说。好吗。你身上都湿了。这样会着凉的。”
夏至终于点头答应。“恩。”
回到楼上。阮滨赶紧从房间拿了一块浴巾把她抱住。擦着她的头发。也擦着她的泪珠。“你这样不行。衣服都湿了。先去洗个澡。有什么事请我们慢慢说。我不会走的。你放心。”
阮滨把夏至拉进了浴室。打开花洒。调好了水温。然后说:“你快洗。我去拿衣服。你洗好了喊我一下。我递给你。快洗。”
阮滨离开了浴室。夏至脱了衣服站在花洒下面。让温水融化了她的泪水。杨深的话。就是在告诉她。他们有可能会沒有结果。他们有可能。会分手。
阮滨坐在客厅等着。他心里特别忐忑不安。夏至今天的举动太过反常。肯定发生了什么事。看到她的手机。他卑鄙地拿了过來看了一下。其他沒有什么可疑的。倒是那一通杨深的电话让他觉悟。定是杨深给夏至说了什么。
不一会儿。浴室门开了。夏至裹着浴巾就走了出來。头发湿漉漉的。搭在肩上。发梢还在滴水。
浴巾并不长。她这样裹着随时好像要掉下來的样子。而且浴巾还窄。她只包住了重点部位。肩膀大腿全都露在外面。
平常的她可做不出这么大胆的举动。阮滨一下子就懵了。他侧过脸尽量不去看她。说:“小至。快穿上衣服。”
夏至径直走到了他的面前。她就是要给他看看。“滨。我想。我想把自己给你。我??我不会后悔的。就算最后你不能娶我。我也不会后悔??”
看得出。她真的是豁出去了。
阮滨拿起她的衣服直接盖在她的胸口。理智地劝道:“小至。你不要听杨深说的。我一定会跟你结婚的。你明白吗。”
“你知道杨总找过我。”
“是的。对不起我看了你的手机。你这么奇奇怪怪的。我很担心??”
不等阮滨把话说话。夏至一下就抱住了他。她说:“你告诉我实话。我要听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准备跟你家里介绍的人结婚。你是不是反抗不了你爸。你是不是。是不是很讨厌我这样跟你冷战闹别扭。”
“绝不是。”阮滨信誓旦旦地说。“杨深这个混蛋。亏我还当他兄长。他竟然对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真是??我们找他当面说清楚去。”
“不。杨总是安慰我。他沒有给我说这些。他只是把你的压力和难处告诉了我。他要我相信你。给你一点时间。”
阮滨的语气缓了下來。担忧地问:“那你为什么要说这些。”
夏至哭了。忍不住。沒法忍。“可我害怕啊。我只要一想到我们以后有可能会分开。我就忍不住??”
“事情沒有你想得这么糟。相信我。我不是好好站在这里么。要是我处理不了。早就听家里的话回都城去了。还会回來吗。傻丫头。”
夏至半信半疑。还是不放心。“你不要安慰我。”
“我不是在安慰你。杨深说要你相信我。那你相信我吗。”
“恩。相信。”
“相信我就不要再哭了。正常一点。坐下來好好听我说。”
说着。阮滨替她擦了一下眼泪。把衣服给她穿上。一边拿着毛巾帮她擦头发。一边说:“这次回去。是我爸的身体出了一点问題。问題不大。累的。多休息就沒事。我跟他谈了很多。他已经放弃了逼我结婚的事。因为他选中的人根本看不上我。”
夏至愣愣地问:“还有看不上你的人。”
阮滨笑。“看不上我的人多了去了。”
“那你爸会不会找其他的人选。”
阮滨又笑。笑得更甚。“你以为古代皇帝选妃呢。一排摆在那里任由我选。就算我爸再心急我的婚事。也得有合适的人选才行。目前就是沒有这么个人。所以他也放弃了。”
阮滨紧握着夏至的手。恳切地说道:“到今年过年吧。等我爸的身体再好一些。我就带你回家。就说。爸。这是我自己选的儿媳妇。您满意最好。不满意也沒办法。我就认定她了。这样。你说行吗。”
夏至终于破涕为笑。“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愿意等。别说今年过年。就算再多的时间。我也愿意等。滨。我爱你??”她看着他。动情地说了这三个字。
阮滨捧起她的脸。眼角还挂着泪痕。这个倔强独立又敏感柔弱的女人。他也深爱着。他低头吻上她的唇。缓缓说道:“我也爱你。”
这是他的承诺。他第一次给她许诺。真诚的。诚心的许诺。
情到浓时。夏至忽然推开他。扭过头去“阿嚏”一下打了个喷嚏。“嗯。纸巾??”她难为情极了。捂着鼻子向他求救。
阮滨哭笑不得。赶紧抽了两张纸巾递给她。“看吧。着凉了。”
夏至的脸一下子红了。“都怪你。”
“好好好。怪我怪我。你快去多穿件衣服。然后把头发吹干。还沒吃晚饭吧。我带你出去吃好吃的。”
“好。我要吃麻辣凉皮。”
“感冒还吃这么重口味。”
“沒感冒。可要是不吃这重口味出出汗。那真要感冒了。”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那还不赶紧。”
“噢啦。呵呵呵??”夏至笑着跑回了卧室。坦诚相待的滋味真是特别的美好啊。
西北饺子馆
老板看到他们两人來。乐呵呵的。“呦。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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