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滨上前要去抱她。她一触到他西装的下摆。湿了一片。再看下面。裤子也是湿的。粘着大腿。“你走开。别碰我。”她哭着说道。用力地推开了他。
阮滨真的是很无语。累了一天。应酬了一晚上。回家还要闹这一出。他真的很累啊。“小至。你别闹了。咱们心平气和说行吗。大晚上的别吵到邻居。”
“是我闹吗。别说应酬喝酒送她回家是你应该做的事。我不要听。我绝对不原谅这种事情。你说她只是小姑娘沒那么多心眼。你说她还小不懂事要我别跟她计较。看不出來啊。原來你早就护着她了。我还傻傻地相信你。原來都是我自己的错。”
“??”阮滨的脸色扭曲起來。窦娥都沒有他冤枉。“小至。你说话得有分寸。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夏至继续说:“我就是错在太相信你了。我就是错在。以为你们两个在我眼皮子底下不敢怎么样。原來我大错特错。你就是一个一有机会就精虫上脑的色鬼。”
阮滨的怒火被一点一点点燃。他压抑着声音低吼道:“夏至。你说话别太过分了。”
这时。对门的邻居开门出來。见小两口在门口吵得不可开交。便抱怨了一句。“有事进去说嘛。你们这样在外面大吵大闹的。吵得我家孩子沒法睡觉啊。”
邻居刚一说完。“砰”的一声。夏至二话不说直接把门给关了。就是不让他进來。就是不想跟他呆在同一间屋子里。她嫌脏。
阮滨气得眼睛都憋红了。别看他平常沉稳儒雅。但其实那都是这些年被现实磨圆了的。他二十出头的时候可沒有这么好的脾气。急躁的时候掀桌子打一架都是有的。
他满肚子的委屈和怒火。但碍于邻居。他只能憋着。他回头不好意思地朝邻居笑笑。当然是苦笑。“大妈。对不起啊。”
说完。他扭头朝电梯走去。
那一晚。夏至在房间哭了一夜。阮滨则是在车里睡了一夜。两个都是骄傲的人。都觉得自己沒错。谁都不肯先理谁。
翌日凌晨。五点多天就微微亮了。阮滨悠悠转醒。在车子后座蜷着睡了一宿。头痛、背痛、腿痛。他开门下车。发麻的双腿一踩在地上。险些摔倒。幸好他及时扶着车门。
他拍了拍脸。浑身都难受。抬起头往楼上看去。也不知道夏至消气沒有。
他叹了口气。心想着怎么着也得先洗把脸刷个牙再说吧。于是。他又上了楼。
谁知。夏至又把门给反锁了。
现在是凌晨。天空微亮。倘若他敲门。免不了又跟昨晚一样吵一架。影响心情不说还会打扰到邻居。再三思忖。他决定回酒店公寓去。
十点左右。唐思甜走出办公室沒有看到夏至。便问旁边的同事。“她人呢。”
“沒來。”
“沒來。”唐思甜纳闷了。夏至从來沒有无故旷工过。她拿出手机打她的电话。可是一直都沒有人接。
于丹丹时不时往这边瞄着。昨天那么晚了夏至还打电话给阮滨。她一说阮滨在洗手间。夏至语气都变了。今天直接旷工。这里面肯定有事。
她唯一能想到的理由。就是夏至也暗恋着阮滨。并且不顾阮滨有女友的事实而主动追求阮滨。
唐思甜接触到于丹丹异样的眼神。问道:“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于丹丹摇头。“不知道啊。今天沒见过她。”
此时的夏至还在床上。半夜不知道几点才睡着。醒來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满脸的泪痕。干得脸都绷紧了。枕头上也湿了一片。
她拿过手机看了看。都是唐思甜的未接电话。而阮滨。一个都沒有。
她给唐思甜发了微信。说身体不好要请假。唐思甜沒多问就直接准了。
大白天的一个人在家里。周围很安静。外面一点风都沒有。只有那一阵阵知了声。给人徒添烦恼。
一夜之间。她与阮滨之间的关系就变成了这样。太突然了。
夏至这一请假。就请了三天。第四天的时候。她的眼泪不会像头几天那么随意流了。只不过心里还是很难受。
头两天阮滨下了班还会來这里。在门口敲两下门。她不去开。他也就走了。第三天的时候他干脆沒來。她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舍不得分手。但也不想去原谅。她能做的就是逃避。逃避。再逃避。
第四天。夏至终于鼓起勇气去了公司。男友还是她的。既然沒分手。她就不能放任男友和其他女人乱來。
一大早。同事们都在会议室开例会。夏至进來得有些晚了。会议已经开始。
前面阮滨正在说话。后面夏至默默地溜了进來。屁股还沒坐到椅子上。她就被点名了。
“夏至。”阮滨毫不留情地说。“门口站着。”
夏至愣了一下。整个会议室都鸦雀无声的。同事们的眼神齐刷刷地看着她。她的脸顿时涨得通红。憋屈地退回到门口。
阮滨暂停了会议。还关了投影仪。站起來问道:“无故旷工三天。公司可以开除你你知道吗。”
不等夏至说话。唐思甜举起手來。小声说道:“阮总。夏至跟我请假了。我准的。”
阮滨把矛头对向了唐思甜。“三天包括三天以上的假需要我批准。你跟我说了沒。”
唐思甜默不作声。她也沒想到夏至一下就消失三天啊。
底下的于丹丹暗暗窃喜。心想着。夏至。这是你自己活该啊。
阮滨又看向夏至。厉声训道:“当初是看你做事沉稳谨慎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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