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快八点了。要不你请个假在家休息。”
“不用。今天要布置年终总结的事情。比较重要。你帮我拿衣服。”阮滨硬撑着起床。
夏至担心问道:“可以吗。不要硬撑。”
“可以。”
起床之后。阮滨勉强吃了两口早饭就上班了。车是夏至开的。他坐在副驾驶上。双手抱胸。冷得浑身打颤。
夏至看他那病怏怏的样子。心疼不已。说:“天气一下子冷了。昨天会场里空调开得太热。出來外面又太冷。最容易生病。”
阮滨自己捏着眉心。有气无力地说:“恩。还是不能适应这里的冬天。”
“等下开完会去医院看看。别硬撑。我可从來沒见你生过病。”
阮滨嘴角淡淡一笑。“小感冒而已。别那么紧张。吃点药就行了。上次你发烧买的药还有吗。”
“有。在办公室。呆会儿给你。”
“恩。”
办公室。阮滨夏至一前一后來到公司。阮滨低着头走在前面。径直上了二楼。同事们跟他打招呼。他也只是点头示意。
夏至走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很是担心。
于丹丹:“夏至姐。你跟阮总一起來的。”
“啊。哦。在电梯里遇到的。阮总今天身体有点不适。我们早点准备开会吧。开完了好让他休息。”
“哦。好。”
例会上。人都到齐了。阮滨感觉身体越來越沉重。说话的声音也越來越弱。但他依然坚持着。
“还有那个??”说着说着。阮滨停了下來。用手撑着额头。眼睛也闭了起來。
大家不约而同地朝他看去。旁边的唐思甜担心问道:“阮总。沒事吧。”
阮滨挥了挥手。“沒事。继续。”
例会开了两个多小时。阮滨说说停停。但坚持说完了。会议结束。大家纷纷走出会议室。夏至默默地等在后面。她十分担心阮滨的身体。
阮滨收拾了材料。站起身。忽然眼前一黑。他赶紧撑住桌子。
“滨。你沒事吧。”夏至扶住他。
阮滨闭着眼睛。极力地调整自己。但是。脑子晕得睁不开來。天旋地转般的晕眩。“我??”他才一开口。就彻底站不住了。整个人无力地倒了下去。
“啊。”夏至吓了一跳。本能地去拉他。但沒有拉住。她蹲在地上拍着他的脸。“滨。滨??”他的脸好烫。他在发高烧。“滨??你怎么样。”
会议室的门开着。同事看到阮滨昏倒。纷纷折回。
“要叫救护车吗。”
“阮总怎么了。”各种关切焦急的询问声在同事中间响了起來。
阮滨睁开眼睛。缓了一口气。在夏至的搀扶下撑坐起來。他有气无力地说:“不用。你们继续工作。夏至送我去医院。”
于丹丹主动说:“我送吧我送。”
夏至扶着阮滨站起來。阮滨轻声说:“都回去工作。”他无视了于丹丹的要求。在夏至的搀扶下走向门口。
于丹丹咬了咬嘴唇。只好作罢。
医院。阮滨发烧39度。医生给他打了退烧针。但短时间内还退不下去。安静的病房里。阮滨躺着。紧闭着双眼。下面铺着冰垫。额头敷着冰袋。但他的身体依旧很烫。
夏至守在他的床边。眼睛一秒都不离开他。
这场高烧一直持续到了晚上。阮滨一直沒醒。夏至一直沒有离开。神经崩得紧紧的。丝毫都不敢松懈。
夜幕降临。外面气温很低。病房里比较暖和。窗户玻璃上凝结成了一层雾气。水珠凝成水流。一股一股地往下流。
护士过來量体温。一看体温计。“哦。他终于退烧了。38.3.可以把冰垫撤了。冰袋继续敷。我再过一个小时过來量一下。下了38就可以不用冰敷了。”
夏至也松了一口气。问道:“护士。那他什么时候能醒。他都昏迷一天了。”
“别太担心。烧退了就沒事了。发烧也很累人的。他需要多休息。”
“哦。谢谢。”
撤了冰垫。阮滨也有知觉。护士一走。他就慢慢睁开了眼睛。“小至。”他轻声叫了一下。
夏至很快就笑了。眼圈也红了。“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还晕吗。”
“不晕了。就是有点冷。刚才做梦被锁在了冰窖里。”
“因为刚才给你垫了冰垫。刚刚撤走。你感觉好些了吗。你累不累。饿不饿。”
阮滨轻轻一笑。淡淡地说:“我很好。不要担心。”
“你发烧还沒有完全退下去。护士说了。冰袋继续敷。一个小时之后再來量体温。退了就沒事了。”
阮滨看着她满脸疲惫的样子。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说:“辛苦你了。我沒事。”
“对了。下午的时候你手机响了。沒存的号码。我帮你接了。对方是一个男的。找你。我就说了你的情况。他也沒说让我转达什么。就挂了。”
“沒存的号码。”阮滨皱眉。“手机拿來我看看。”
夏至将他的手机拿给他。还说:“也不知道他有什么事。要不明天你给他回个电话吧。”
阮滨看了看通话记录。是他爸秘书的电话。他说:“恩。我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阮滨出院回家休息。高烧虽然退了。但身体还是很虚弱。
“你一个人在家躺着可以吗。我沒有理由请假。怕同事们误会。所以我想去上班。”
阮滨想了想。点头答应。“也好。早点回來。如果累的话跟唐思甜说。找个外出的事由你就回來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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