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了拉腰间微微有点空的地方,说,“是大了。”
“如果喜欢,让裁缝按你尺寸修一下。”他说。
我立刻欣悦的笑了,激动的拉着他的手问,“真的吗?可以么?没有关系吗?”
这是他母亲的衣服,我真的可以侵犯吗?
他轻轻笑了笑,向我伸出一只手,摸着我的发端,一脸宠溺,按照顺序,逐个回答我的问题,“真的,可以,没有关系!”
终于在今天,我居然能开怀大笑,终于在今天,我不会痛苦的撕心裂肺,我把手放进他另一只手的掌心,任由他牵着我下楼。
盯着他笔直的背脊,那颗沉糜的心终于得到释放。
列御寇,你真厉害。
经理在楼下等着我们,看见我穿着列御寇母亲的衣服,先是一愣,接着又微笑了起来,还夸我说,“苏小姐很适合旗袍呢!”
闻言,我淡淡反问,“是吗?”
我也适合旗袍?
我一直不穿旗袍款式的衣服,是因为慕斯,因为旗袍是白挚的禁忌,听闻在白家,连母亲都好多年没有穿过旗袍了。
“是啊,很适合,您穿着很好看!”经理对于我跟列御寇的关系心知肚明,下楼的时候,我明显看见了经理眼中一抹惊讶一闪而过。
我想,大概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列御寇允许我穿他母亲的衣服吧。
毕竟,母亲对他来说,真的是一个遥远的梦,不像我,即使与母亲关系不好,终究,她活着,那么意义便不一样了。
“列老前些日子来过。”上菜时,经理说了这么一句。
列御寇只是淡淡的应着,没有过多的回应,经理见状,便很识趣的没有多说,领着上菜的服务生先行告退。
“吃吧。”他笑着,把筷子递给我。
在他脸上,我没有看到多大的情绪,只是浅浅一笑,接过筷子,便开始用餐。
“我今晚要去一趟b市,十点多的飞机。”他说。
我夹菜的筷子一顿,眉心几不可查微微一拧,这么快?
不用几秒又恢复了情绪,恹恹的应着,“嗯。”
这样急匆匆的赶回来,想必事情还没有结束。
“我……”他抬起眼眸,看着我,一副有话说却欲言而止。
我盯着他,问,“怎么了?”
他泼墨般的眼眸微微一沉,低沉的嗓音轻轻迈开,“关于如今我做的事情,我以后跟你解释,好么?”
我怔了怔,抿着唇,轻轻点头。
我只是有些讶异,他会主动提起这些事情来,还打算以后跟我解释。
“那你……那天究竟是因为什么?”他问我。
我清淡的眸子微微泛了泛,恍然想起他是在说肚子痛的那件事情。
本来我要跟他明说的,如今他赶着会b市处理事情,如果我说了,他反而更加担心,说不定还走不开。
我扯了扯嘴角,视线微微闪烁,牵强的说道,“忽然不舒服,不是肚子痛。”
列御寇深眸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好久,他才说,“好好照顾自己,有事情记得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好么?”
“嗯!”
虽然他这样说,事实上,他不相信我的话。
列御寇回到了b市,我在公司请了三天的病假,病历本上写的我确实是肚子痛,加上有李连杰的证明,一切顺理成章。
我暗暗发誓,一定要揪出那个人。
木木见我回公司上班,我前脚刚进企划部,木木就奔上来了,“我说你怎么回事啊,肚子痛到晕倒也不知道打电话给我么?”
我淡淡看了木木一眼,她嘟着小嘴巴,有些不满,我嗔笑一声,“那个时候痛都痛死了,哪还有力气给你打电话?”
我说的半分认真半分玩笑,可足够让整个企划部都听到。
我反而要谢谢木木这般大张旗鼓的关心,我就是要把我肚子痛痛到进医院的消息广而散播,让幕后黑手放松警惕,这样我才好布局抓他。
“那怎么不在家多休息几天?”木木又说。
我叹了口气,“公司最近不太安定,我还是在公司比较放心。”
b市已经成为了白挚与陆恒天的战场,我想很快就会转移到s市的了,看样子,我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也是啦,最近一堆案子都是问题。”说到这里,木木也犯愁了。
我笑笑,余光瞟见肖露闪进企划部,想当做没有看见我,我不明白,她鬼鬼祟祟做些什么。
“肖露!”我叫住她,微微一笑,“下午我们去sd那边吧。”
肖露顿住脚步,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踌躇了一番问我,“听说你差点在洗手间晕倒了?”
闻言,我立刻扬了扬眉,肖露会关心我,天大奇闻!
肖露也看见我扬眉的动作,脸色微微不自然一下,接着又解释说,“我是看你亏心事做多了,所以才会祸不单行。”
我轻轻一笑,饶有兴味盯着她,我什么也没有说,她这样一唱一和的,倒显得有些欲盖弥彰了。
“出去的时候叫我吧。”见我笑着不说话,肖露干脆结束话题。
木木见肖露走后,哼哼两声,“没安好心!”
我挑了挑眉,一副不明觉厉,微微冷哼一声,“老鼠算卦!”
肖露的异常,让我不得不认为,洗手间的事情是她做的,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不是很明白,让一个变态来骚扰我?
有意思吗?
“啥意思?”木木怔愣抬眸,一副不耻下问。
我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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