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开门进去,班婕妤半粗的声音立刻吼起来,“滚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
小乐子被她一吼,只能干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也许因为很长时间没有喝水的关系,她的声带沙哑过分。
我心一疼,连忙把在走着猫步的班婕妤拉住,她一双冷然的双眸盯着我,最后,幽凉开口,“放手!”
我没松手,低着头,盯着她那双被鞋子磨出血痕的双脚,声音低讷,“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我不该不告诉她陈默的存在,也不该让她在那样的情况下知道看见陈默。
“放手!”她依旧是那两个字。
小乐子见状,连忙拉着我走下t台,一边说,“你就让她一个人待着吧,她有独特的疗伤方式,你知道的,不是吗?”
“那也不能放任她一个人在这边难受啊!”我干脆也站在t台下,默默陪着她。
小乐子见状,摇了摇头。
班婕妤倔强起来一点也不亚于我,所以我知道她这个自我惩罚一定会坚持到底,她没有想通之前,她是不会停止所有动作的。
陈默的出现,对她来说,一定是一个震撼。
不知道是站的久的关系,还是因为我的病复发了,我一个站不稳,连着退了好几步,头一阵疼痛。
r55:我的犹豫
倏然,一个可怕的声音在耳边环绕,“莫殆——”
我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手不受控的抖着,我惊愕了,难道......
我伸手握住止不住颤抖的手。
恐惧再次向我袭来……
我的病复发了?
我晃着脑袋,尝试闭上双眼,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倏然出现在眼前,毫无征兆。
我又震惊的睁开双眼,久久不能回神。
真的复发了,我又回到了那年,耳边总是班婕妤的声嘶力竭,眼前总是莫殆被车撞飞的那幕。
“如果真的担心我,就滚回去,暂时别让我看见你!”
班婕妤冷漠的声音忽然响起,我微微一愣,其实我明白,她看见我会想到莫殆。
她看见我,她只会越痛。
“对不起!”
我能说的,远远只是这句话,一句多余的话都无法说出口。
“滚出去!”她声音微哑,坚持说道。
我知道,如果我不走,她的心会更痛。
须臾间,我手心的汗越冒越急,连手指都开始颤栗起来,整个人开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头颅一阵昏沉,我知道,下一秒我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
我大呼几口气,呼吸稍微平整后,我蓦然抓起手机,决然离去。
小乐子看见我出来,连忙递了一个包给我,话还没有开始说,我便推开她手里的东西,向外面狂奔而去。
“念情……”
小乐子拿着包追着我的身后喊,可我越听到这样的呼喊,跑的越快,急急忙忙的拦下一部计程车。
“师傅,去市民路的医院。”我明显感受到我声音的颤抖。
计程车司机微微一愣,接着跟我确认,“是去市一人民医院?”
“对!”我睁大眼睛,盯着车窗外,坚持不让自己闭上双眼,只要闭上双眼,立刻就会看到那一幕。
莫殆被车撞死的那一幕。
耳边嗡嗡作响,全是班婕妤那一句声嘶力吼,我紧紧攥着裙角一端,整个人既害怕又无助。
那一年的班婕妤回来了,那一年的我,也跟着回来了。
“姑娘,到了!”
半天,我才回神,听到计程车司机声后,讷讷反问,“什么?”
“到了,都到了快五分钟了!”计程车司机好心提醒。
我讷讷点头,掏了钱递给他,接着浑浑噩噩的进了市一。
......
“这种情况,多久了?”
“我不知道,之前没有多大的变化,今天忽然连呼吸都开始急促了。”
“那你看见过什么?”
“血,好多的血!”
“那你又听见什么?”
“哭声,好悲痛的哭声!”
李连杰合上病历本,叹了一口气,说,“你猜想没错,复发了。”
我拧着秀眉,纵使知道自己没有猜错,但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没想到,还是复发了。
时隔那么多年,居然……还是复发了。
我缓缓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李连杰的办公桌上,目光微滞,“安排我治疗吧!越快越好!”
不能拖,一定不能拖。
白挚最近经常来s市,如果他知道了就麻烦了,之前他已经放纵过我一次,这一次,他一定会很决然的带我离开s市,回到白家。
加上……列御寇……
如果他知道自己喜欢是一个有心理病的女人,会不会觉得可笑?
“这样吧,我安排你做一次催眠治疗,起码我可以找到根本原因。”
“好!”
李连杰是我的心理医生,同时他是白挚的挚友,白挚相信的人,我也很放心。莫殆去世的那一年,班婕妤割脉的那一年,我患了心理疾病……
不能入睡,每天耳朵都会响起班婕妤的声嘶力吼,眼睛只要一闭上,都是莫殆被车撞飞的那一幕,或者,是躺在浴缸,浸在血泊中的班婕妤。
我不能像一个正常人那般生活,我无法睡觉,无法工作,无法专心,情绪受不到自控。
催眠治疗开始的时候,李连杰说,“你不要把这个当做治疗,要当做一次体验。”
“我尽量!”
我无法平复自己的心情,这对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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