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长的这么好看,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他对我的歪评吧,反正古人有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嘛。
“傅总请放心,这两份活儿我都不会让你失望的。”
相对于我的大无畏,傅少川简直比我更不能承受。
“刚刚不还刚烈的很吗?怎么,我是说中你心坎了?所以你觉得无所谓?像你这种妄图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人我见得多了,但我给你一个忠告,一般靠出卖身体嫁入豪门的女人,通常都会死的很不甘心,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对于他表现出来的自信,我真想指着他鼻子告诉他,老娘才不嫁豪门,老娘自己就是豪门。
呃,不过我不是冰冰那样的豪门,我是豪气之门,人穷但志豪啊。
“试试?怎么试?你要娶我?如果是你娶我的话,我愿意试试。”
我嬉笑着从床上下来,傅少川已经整理完毕,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男人味,简直帅的我每一根神经都在为他喝彩。
“想让我娶你?做梦!”
傅少川说完抬脚就走,我也想拦住他再斗几句嘴,奈何他力气比我大,并且丢下一句:
“从今天起你被辞职了。上午去财务那儿领取你这一周的工资,至于那张支票,你要真有那么刚烈贞洁的话,不要也罢,我会帮你填个数字捐给灾区儿童。”
没想到他还这么有爱心,我对他的好感瞬间蹭蹭的又涨了好几个度。
以至于他绝尘而去,我的心里却没有半点失落,至于他侮蔑我的那些话,我就当做是豪门之人都草木皆兵的混账话罢了,宝哥哥说过,男儿是泥做的骨肉,女儿是水做的骨肉,我这水和他那泥一碰撞,不就成了水泥吗?
水泥路虽然没有柏油路那么耐磨,但好在有了路。
鲁迅先生云,世上本无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有了路。
这间房里有着傅少川身上的气息,我激动的躺回床上,翻来覆去的打了好几个滚,心里的小窃喜怎么都挥之不去,但我实在太困,抱着傅少川睡过的枕头幻想着他还在身边,我竟然心态阔达的又沉沉睡去。
直到早上十点多,我被曾黎的电话给吵醒,她在电话里小声却急切的喊我:
“张小路,你在哪儿?”
我把房间号报给了她,她呜咽一声:
“我在你隔壁,你快过来,不好了,出大事了。”
我几乎是一跃而起,她穿好衣服给我开的门,一见到我就指着床上的男人对我说:“糟糕,我好像把他给睡了。”
要不说千万人之中,千万年之间,就她曾黎一人能成为我张路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她看起来文文弱弱挺没主见的,一旦遇到事情却比任何人都有主意。
并且我发誓,这绝对是我这辈子听到过的最豪迈的一句话,尤其这句话是从曾黎这个乖乖学霸女的嘴里说出来的。而且她的表情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恐怖,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早就吓哭了,或者疯狂的在为自己感到惋惜,然而她没有,她只是很淡定的告诉我,怎么办,姐们好像睡了只鸭子。
只是这只鸭子长的好像比较保守憨厚,我盯着床上的男人看了足足三分钟,才询问道:
“要不把他给叫醒问问怎么回事?”
曾黎转头看着我:“问他做什么?我得问你,不是说好陪你狂欢到十一点就放我回去的呢?还有你那些个狐朋狗友哪儿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最重要的一点。你昨晚去哪儿了?有没有被人欺负?”
要说遇到事情最关心我的人,她是世界第一,我妈都没这么关心我。
“你放心,姐们跆拳道黑带,谁敢欺负我,不过说来也真不痛快,姐们还没在别的地方展露过拳脚,要不,今儿个拿他出出气?”
曾黎双手抱胸盯着我:
“他看起来也像个受害者,你确定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对待人家?况且我跟你说,我这份工作已经泡汤了,八点半要出现在我老大面前的,现在你看看几点了,我可没钱付鸭钱,更别提医药费了。”
我拍着胸脯保证:“看在你这么乐观的份上,医药费算我的,不过他这身子板看起来不禁削啊,会不会三两拳下去人就废了?”
曾黎挑眉:“那你就试试呗,反正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我没有任何想说的。”
我不由得伸出大拇指:“我一直觉得你挺保守的。没想到你还很开放,你这第一次就给了一只鸭,不觉得遗憾吗?”
曾黎反驳道:“鸭子怎么了?鸭子也是有职业操守的,况且没几个人的第一次是给未来老公的,与其把第一次交给一个糟糕我的男人,不如乐观点,想开了就好,我这浑身不自在,想回去好好洗个澡。”
我伸手去掀被子:“那我们就速战速决吧。”
曾黎急忙抓住我的手:“别闹,他这光着身子呢,给人家留点尊严,况且我觉得昨晚的事情很奇怪,我酒量说不上有多好,也不至于几瓶啤酒就能把我灌醉,但我对于昨晚的事情还真是想不起来了,你帮我回忆回忆。”
我也是断片了,只好敷衍道:“后来在酒吧喝了几杯洋酒,估计是喝混了,所以后劲大,不管了,眼下我先问问他是谁。”
这鸭子先生睡的还真是香,我扇了他好几个巴掌,他翻了个身接着睡。
曾黎在一旁笑得前俯后仰,我向来是个没耐性了,从浴室里拿了个杯子接了杯水洒他脸上,这天气一杯冷水下去,他差点一跳而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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