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车门,坐进去,利索地按下中控锁,欧阳恒这才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说了句,“真是好险!”
点火,发动车子,倒车,转弯,离开。
整个过程顺利得不能再顺利,然后欧阳恒开着他的车子,一溜烟就消失不见了。
段日升是在欧阳恒离开后的半个小时才悠悠然地转醒,浑身像是被压路机给碾压过一般,骨头都碎了,又放佛是浑身的骨头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给一块块拆卸掉,然后又一块块的给拼接粘连在一起,可大概是粘接的胶水不够好,让她觉得浑身僵硬得不行,动一下都难受不说,还疼得不行。
“嗷——”
段日升平躺在床上发出了一声哀嚎,想要坐起来,却试了好几下都没能够成功。
最后不但自己累得不行,还一身的汗。
段日升最终暂时放弃了起来的打算,平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扭头看了看身边空荡荡的床,她伸出手在那里摸了摸,似乎还留有余温。
凌晨的那一幕幕她不用想都在眼前浮现,是激烈的,狂野的,羞人的,更是兴奋的。
虽然昨晚是她的初次,一开始又很疼,但是她却不能否认,身体的疼痛其实真的没什么,她的心是那么的快乐。
她做梦都想跟欧阳恒在一起,虽然昨天晚上她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发了什么疯,他的身上没有酒气,可是他却像是喝醉了酒。
一开始的时候,面对他的强势她是羞愧和抵抗的,可是到后来,她完全抛开了一切,只想跟他融为一体。
她爱这个男人,纵然并不知道他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要了她,可她还是很开心。
甚至,一醒来他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她依然还是开心的。
哪怕他只是一时的头脑发热,从今天起对这件事死不承认,也不对她负责人,她依旧是开心的。
她不后悔,虽然也期待着他能够对自己负责,能够出于责任娶自己为妻,但这并不是非要不可的事情。
她在乎的是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她爱了二十多年近三十年的男人,这就足够了。
昨晚会成为她这一生最美好,最浪漫的回忆。
翻身,躺在欧阳恒躺过的地方,床单和枕头上似乎都还残留着他的味道,那么的好闻,令人安心又喜悦。
段日升闭着眼,沉醉地笑了。
只是,却有明亮的东西顺着眼角缓缓地滑落。
过了一会儿,沙沙哑哑的声音,带着令人悲伤和难过的音调在静寂的室内缓缓响起,像大提琴拉响悲伤的曲子,浮浮沉沉的,直达人心底,那么伤,那么痛。
“阿恒,我爱你,好爱,好爱……怎么办……”
……
一直到傍晚,萧腾才带着思尔和卓恩来到医院,一见面就开始抱怨。
“我说云开,萧寒这伤根本就不用住院,你非得让他住院,你到底居心何在?”
云开一愣,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但是,随即,她就反应过来,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你说我居心何在?我当然是关心他爱他了,要不然,我才懒得管他!”
其实昨晚上在两人打算做亲密的事情之前,云开在想,也就在医院住一晚上,明天上午就出院。
可是,在她将萧寒打昏之后,她却临时改变了主意。
如果让萧寒出院,那么他肯定要跟她住一个房间,到那个时候她如果再推三推四的拒绝他,他肯定会怀疑,所以倒不如将计就计,让他在医院呆上一段时间。
而且她傍晚也找了医生,明天一早要给萧寒做个全身体检。
虽说自从见面以来,萧寒也没表现出有什么不舒服或者生病什么的不好症状,可是云开仍旧不放心。
她即便是不用调查,也可以想象这六年来这男人是怎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的。
这几天她就观察了,他虽然没有抽烟,至少在她面前的时候没有抽烟,但是他会时不时的咳嗽两声,所以她怀疑他的肺部有问题。
她侧面问过萧腾他这几年的身体状况,萧腾十分随意地回了她一句,有我在你还不放心?
嘴上没说,她心里却再说,有你在更不放心!
萧腾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说:“哟,真是恩爱得羡慕死人了!”
“羡慕嫉妒恨啊?那也没办法,谁让我的心里只能装得下我男人一个人呢,你下辈子吧……”云开笑米米地歪头靠在萧寒的肩膀上,侧脸看他,却发现他的脸色居然寒了几分,她很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这都吃醋啊?关键是也得等她把话说完好不好?真是无语!
顿了一下,云开又缓缓开口,“下辈子,你慢慢排队哈!”
萧腾就知道她不会这么好好地跟他说话,所以他压根都没相信,只是听一听而已。
果不其然,坏东西!
萧寒的脸色终于放晴,伸出手将云开朝怀里揽了揽,低头在她的发丝上,一下一下地亲着。
萧腾问:“那请问,你打算让你男人在医院住多久?”
云开想了一下,“起码也要住一周吧?”
萧寒的手一僵,还要再住一周?
不会吧!
别说再住一周了,就是今天晚上,他都不知道该如何熬过,还要再呆几天,疯啦!
“云云,你看——”
不等萧寒将话说下去,云开就直接打断了他,挽着他的胳膊,眼睛眨着不停地放电,“人家都是为了你好,虽然住院是无聊了一些,可是,人家不是在这里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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