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n大师给秋深布置了许多曲子,相里简单翻看了一下,几乎全都是高难度,很多连已经出道的小提琴家都不敢尝试。秋深自是毫不知情,给什么练什么。相反相里觉得有些奇怪,秋深还只是个新生,就算要培养她,选这样的曲子未免有些操之过急。为此他专门抽空去找ern大师商讨。
刚结束一门课要打道回府的ern大师看见迎面走来的钢琴家,不禁露出笑容。
“您好大师,我是秋深的室友相里爱,我们之前通过话的。”
他此次不是作为钢琴家,而是作为秋深的舍友而来。
ern大师带他到长椅前坐下,正式开始谈话。
“有什么事吗?”
“嗯...”考虑着怎样说更礼貌些,“是这样大师,我看了你给秋深布置的曲子,我认为那些曲子对秋深而言,是不是为时尚早?”
ern大师扬眉:“你懂小提琴?”
“我弟弟就是学小提琴的。”现在这种程度的回答已经能做到随口拈来。
点了点头像是赞许,大师又问:“你听过秋深演奏?”
“是的。”
“那你就应该知道,这些曲子对她而言不成问题。”
确实如大师所说,以秋深的技巧来说,即使是这种难曲也能消化。但对于她一个刚入学的新生身份而言,一开始就这般高强度训练,怕是会给她造成很大的压力。原本秋深对小提琴就有着抵触心理,再长时间练习高难度曲子,难保不会崩溃。
相里换了种说辞:“我认为,会不会简单欢快的曲子更适合她一些。”
“我懂你的意思,我一开始也担心会不会给ern大师抬眸:“你以为是谁要求我这样做的?”
“该不会...”
“lly自己。”
ern大师对秋深的培养计划一直都是按部就班,可秋深每次都能以出乎他意料的高度完成作业,甚至很多曲子才刚一交给她,她就跳过练习一次就过,迫使他的很多计划不得不一步步提前。
“她对我说,她没有太多时间,她想要尽快站在舞台上。”
“但是以她现在的程度来说...”
太过肆虐显露的才华最终带来的不是辉煌,只会是让人难以承受的痛苦。秋深急于站在舞台前展示自己,却根本不注意自己的心里是否做好了相应准备。
“大师,那个小提琴家 li,秋深一直把她当做目标,甚至说是假想敌,出于一些原因,她想要战胜她。”
秋深会如此疯狂地开始学习,全是为了战胜,战胜那个把她抛之脑后的母亲。而更让相里觉得迷茫的是,当初那个鼓励她战胜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起初我和你的想法一样。”
ern大师出声安抚相里的情绪,其实今天会看见相里他并不意外。之前在给秋深上课时就听说过她和舍友的关系很好,现在对方会为她担心也是自然。
“但是y不是我们想象中那么软弱。”
无论是从秋深学习小提琴,还是考进julliard,都是因为她心底有着目标在支撑着她。起初ern大师和相里一样,生怕秋深急于求成,一旦目标达到,就再也找不回前进的动力。可越长时间的接触,ern大师越发现,秋深的意志力要比其他学生强很多,她所展现出来的急功近利,全都是出于对自己实力的游刃有余。
“她的努力不是为了取胜,而是为了追赶。”
“追赶??”虽然在相里看来,取胜和追赶对秋深造成的压力并没有什么区别。
ern大师摇头,正视相里。
“不,是你。”
秋深一直在前进的方向,道路的尽头,遥不可及的身影,不是她的母亲,而是你。
是与她朝夕相处,却仍觉遥不可及的你。
☆、“就喜欢!怎么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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