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晚点,就不是这样的后果了。
几个成年男人见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能做的事很多。
盛光德坐在床前,他摩|挲着手指,今天这一出,让他想到十几年前的人和事。
尚未揪住在背后搞鬼的人,或者一个团体,盛光德有种奇怪的感觉,就在身边。
他绷着脸,倒要看看,还有哪些名堂。
客厅的手机响了,盛光德把被子掖掖,起身出去,轻带上门。
“查出来了吗?”
“是大小姐。”
盛光德的眼神一冷,知道盛馨语在公司,他叫人守着陈沥沥,独自开车走了。
办公室里,盛馨语正在忙碌,她看到进来的人,很意外,“爸,你怎么来了?”
盛光德什么也没说,一巴掌扇过去。
毫无防备,盛馨语的身子被打的向一边倒去,她扶住办公桌,脑子里嗡嗡的,有些耳鸣。
“爸,这是你第一次打我。”
盛光德看着自己的女儿,眼神冰冷,“你再这么任意妄为,还会有第二次。”
盛馨语捂住脸,“我做什么了?”
盛光德不答反问,“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
盛馨语的脸一白,是陈沥沥的事败露了。
她紧按桌角,爸爸的反应这么大,看来这次不但没有把事情解决,还帮了那个陈沥沥一把。
“对,就是我做的。”盛馨语抹了把脸,“爸,你有妻子有女儿,她还来勾|引你,不安好心。”
“那种下”
盛光德斥责道,“所以你就找人对她施|暴?”
盛馨语微愣。
施|暴?她没有啊。
她的意思是在陈沥沥的脸上划俩刀,破了相,再吓唬吓唬就行。
盛馨语转而一想,也许是那几人临时起了龌龊的心思,“爸,这跟我没关系。”
在盛光德的眼里,女儿就是死心不改,“爸爸把你送去国外,精心培养,寄予厚望,你呢,娇蛮无理也就算了,心毒。”
难堪的低下头,盛馨语呵呵笑道,“爸,你忘了啊,我是你女儿,身体里流着你的血。”
她一字一顿,“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
盛光德的胸口快速起伏,呼吸困难,神情恐怖。
盛馨语吓到了,她小时候经常被打,心底里是畏惧父亲的。
“爸,你没事吧?”
盛光德挥开她,拿出喷雾剂喷了几下,再开口的时候,声音显得疲惫,“你太令我失望了。”
他缓了口气,“下不为例,馨语,不要再拿爸爸的容忍度做实验。”
盛馨语轻声问,“爸,妈妈已经开始怀疑你了。
“难道你真的想让她也受一遍那个吴秋受过的吗?”
盛光德扬起手。
“你打啊!”盛馨语拔高声音,“打死我好了!”
她失声痛哭,“反正你认我这个女儿,也是为了你的事业,你根本就不爱我!”
盛光德摇摇头,失望透顶,“这些年你吃的穿的用的,有哪样不是我给你的?”
盛馨语想,那是吴家的,也不是你的,这句话她不敢说。
盛光德说,“从今往后,你做什么,我不会干涉,我的事,你也别插手。”
盛馨语听出话里的生疏,她慌忙绕过桌子,拉住父亲的胳膊,“爸,那个陈沥沥才二十出头,她接近你,还不知道图的什么,你别上当了。”
“我和妈妈才是真正关心你爱你的人。”
盛光德不愿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他潜意识里相信陈沥沥,眼睛是不会撒谎的。
“听说你负责跟长汇银行交涉?”
盛馨语的手一松,“施凉告诉你的?”
“全公司都知道。”盛光德说,“我知道你对容蔚然的事很上心,知道小施跟过对方,所以你对她有偏见。”
“她竭力劝阻,你固执己见,馨语,你犯了大忌。”太愚蠢了。
如果是有心之人设圈套,轻易就能让她深陷其中,还不自知。
盛馨语反驳,“我没有。”
“有没有你心知肚明。”盛光德说,“这件事你放手去做,如果不成,就回工作室去,公司这边,别费心思了。”
盛馨语心慌意乱,“爸……”
盛光德摆手,一向硬朗的背影有些佝偻,苍老。
“爸!”
盛馨语把办公室里的东西全砸了。
隔壁的茶水间里,施凉靠着墙壁,手里的咖啡早凉透了,她慢悠悠喝完。
出了公司,施凉不急着回家,她不快不慢的走在街头,夜风扑面而来,凉意往骨头缝里渗。
这座城市变了,哪里还有当年的模样。
公交站台前没什么人,施凉走过去,坐在冰冷的长凳上,望着车流和灯火。
无时无刻不在算计,很累。
她的心黑透了,肮|脏不堪,手上也不干净。
上帝不会保佑她的,等她死了,不会见到亲人,她会下地狱的。
包里的手机发出嗡声,施凉看到容蔚然的短信,问有没有想他,她没回。
今晚好像挺多清闲的人,想找点事来消磨这个刚开始的夜晚,林竞打来电话,施凉没接。
之后是姜淮,她接了。
十几分钟后,俩人在咖啡厅坐下来,各自搅着咖啡,不语。
姜淮先开的口,他也不晓得为什么要把这些话跟这个女人说,大概是找不到更合适的分享对象。
“今天陈沥沥出了点事。”
施凉抬眼,“怎么?”
姜淮说,“她被几个混混掳走了,还好董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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