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么?”身后的张偕突然探过身子,认真地看着她,烛光下,他的面容晕着一层柔和的凝光,狭长的眼睛隐隐发亮:“这是夫人为我许下的誓言么?”
“当然是了。”谢同君抬眼看着他,不闪不避。
他沉默一瞬,想到如今不平的世道,怕诺言成空,最终还是压下心底渐起的情愫,温柔的笑着轻抚她的面颊,低叹道:“还是再等等吧!会等到这一天的……”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与基友日常之吃货篇:
我:【手撕鸡】←图片
基友:好香
我:你竟然秒回!!!
基友:好吃吗?
我:当然好吃啦
基友:我也想吃 我今天吃了黄豆炖猪蹄
我:哇!美容养颜,好吃!
基友:我还吃了煮花生~
我:我还吃了糖炒栗子!
基友:我吃了红烧肉!!
我:我吃了臭豆腐!!!
基友:我吃了手撕鸡!!!!
我:我吃了糯米鸡翅!!!!!
基友:我吃了汤圆!!!!!!
我:……我好饿
基友:那就不睡觉了起来吃?
我:好哇~好冷……
基友:吃不吃?
我:吃!!!
☆、私语
诗经里说“七月流火,九月授衣”,实际上,到了八月以后,天气才开始真正转凉,到了十月下旬,更是一天一个样。
张偕和董云早就入学,每日早出晚归,谢同君和绕梁两人在家,除了管好自己的一日三餐外偶尔会替张偕浆洗衣物,日子过的实在无聊。
不过没人管她,董家宅邸被她逛了个遍,每日留下来练武的空闲时间也比从前多了不止一倍。
这日晌午,阴了好久的天不知怎的突然放晴,起初她还觉得在太阳底下懒洋洋的挺舒服,可没过一会儿,身上便热的冒汗,颈后皮肤隐隐发痛。
谢同君无法,只得把木盆搬到阴凉的树下,拿出她让张偕做的简易小木板凳,不甚认真的搓洗着手里的衣裳。
“嫂夫人!原来你也来洗衣裳?”正全心全意的想着事,猛的被这声音一吓,谢同君下意识后退,没想到后面就是树干,不仅脑袋“咚”的一声撞了上去,屁股也猛地坐在在凳子的糙边上,痛的她险些叫出声来。
“什么事?”她回过神来,有些恼怒的看着面前笑意盈盈的美少年。
虽然搬到这里一个多月了,但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她对董云并不了解,甚至连照面都没打过几次,仅有的几次说话可能就是不小心遇见的时候,他会笑着跟她打招呼。
面前的少年穿着一件湖青色襜褕,头发规规矩矩的用蹟巾束好,怀里抱着几件揉乱的衣物,脸上的笑意灿如春花。
谢同君扫了他一眼,有些怪异的看着他:“你干什么?你也来洗衣物?”
“其实我是有一事相求。”他自动在她面前蹲下来,双手杵在膝盖上捧着脸,衣裳被他团好扔到一边,面无愧色的开口:“我觉得我一个大男人,洗衣裳的时候总觉得不好意思,所以……能不能……”
“不能!”谢同君又气又笑,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的话:“我们很熟吗?”
“住在一起,难道不熟吗?”董云佯作无辜的看着她,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泛着干净而无辜的光芒:“再说了,我一看见嫂夫人,就好像看见了自己的妹妹,总觉得很亲切。”
“你妹妹……”谢同君疑惑的看着他,猛地想起董云身上发生的事情,心里不由得泛起几分同情。
其实,他才十六七岁,跟她失去亲人时年纪差不多大,甚至厄运发生的时候可能比她还要小。
“我妹妹去世的时候才十三岁,要是长到现在,应该跟夫人你差不多大年纪吧?嫂夫人满十五岁了么?”董云眸里的黯然一闪而逝,兴致勃勃的问她。
“你觉得呢?”无端变小了这么多,谢同君觉得十分郁闷。
“我觉得没满。”董云露齿一笑,笑容爽朗舒扬,又带着点儿可怜巴巴的意味:“嫂夫人就帮我一次吧!自从半年前我娘去世了,就再也没人帮我缝补浆洗衣裳了。”
谢同君顾忌着身份,不太想帮他这个忙,于是揪住他话里的毛病:“你家不是大户么?衣裳还用得着你娘来洗?”
“虽然如此,可我是家中独子,我的衣物向来都是我娘一针一线缝起来的,可惜如今有好几件衣裳都磨损了,我又不会缝,只好闲置在那里。”
谢同君虽然同情他,但心里仍旧有自己的顾忌,抛开别的不谈,她现在是已婚身份,之前又有嫁给张淮的乌龙事件摆在那里,实在不愿再横生枝节。
“夫人真的不愿帮我么?”见她犹豫许久也不做答,董云突然猛地站起,垂头丧气的拾起地上的衣物,黯然转身。
“等一下!”谢同君心里一软,还是忍不住叫住了他,犹豫道:“并非我不愿帮你,可我毕竟已经嫁人,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下次把衣服送过来,我让绕梁帮你洗。”
“真的么?”董云眸光骤然转亮,笑容亮若星辰:“那就劳烦绕梁姑娘了。”
谢同君无力地摆摆手,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此刻你不是应当正在上课么?怎么会在家里?”
“学院里呆久了太无聊了。”他毫不在意的躺在地上,将衣服垫在脑袋后面枕着,侧过头来看着她:“可能只有仲殷那样的人愿意那般刻苦吧!”
“只不过,如今世道已乱,黉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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