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我从小看到大的。”
“林姐,你说明天晚上订婚会出问题吗?”顾安安不安地抿了下唇,担心地看向林姐,“上一次在美国…这一次可能有人会来阻止这场……”
“小姐,说什么呢?”林姐皱着眉摇了摇头:“小姐有些话不能说,别怪林姐多嘴,这话不吉利。”
顾安安从包里掏出了一叠照片,放在了林姐的膝盖上,“林姐,段筱拿了这些照片来给我看,她威胁我,如果我跟景岩结婚,那她……”
“这些照片?”每一张几乎都不堪入目,林姐的眉拧成疙瘩:“小姐,你怎么…”
“林姐,这些照片不是真的,是段筱陷害我的!她约我说聊一些苏沫冉以前的事情,让我更多了解一些,结果她灌醉我,故意找人和我拍了这些照片。”顾安安浑身颤抖,眼泪眨巴眨巴就落了下来,她拽住林姐的手,“我要怎么办,如果景岩相信了她说的话,她之前就喜欢景岩,她就是想破坏我和景岩之间的关系,这个坏女人,坏女人!”
“小姐,你先别着急,我去找段小姐。”
“她上次就来找过我,还威胁我不许告诉别人,如果告诉别人,就要把我的照片公布给娱乐八卦,让我上头条,甚至还要把这些照片发布到网上,我不在乎这些,可是景岩看到了怎么办,他会不要我的。”
安安哭得梨花带雨,泪水哭花了眼妆,她抱住林姐的手:“他一直就和苏沫冉藕断丝连,恨不得我出点什么事儿,好推脱了这段婚事,正好遂了他的想法,我完了,完了……”
“小姐,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这件事发生的。”林姐拍了拍顾安安的手背,“顾家的根基已经扎得很稳,不过是一个破落的段家,稍微使点颜色,就让她知难而退。”
“林姐?”安安哭得让人心疼,抽泣道:“那我该怎么做,她要是明晚在订婚宴上大闹了一场,所有的人都知道了……”
“不会的。”林姐了然一笑:“她不会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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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沫冉咧了咧嘴,举起双手在反抗,模糊不清地撇了撇眼角,“横(疼)!”
“好吵。”景岩嘴上没个心疼,手上的动作却轻了下来。
刚刚开了车去药店买了东西,回到景岩就近的公寓,心里的几分怒意也散了许多。眼前,他正拿着棉签,手上染着浓浓的酒精味,擦着她的唇角,被他用手指磨破皮的位置。
好在牺牲了一点美色,让他没有那么生气了。
沫冉一边想,一边被酒精刺得嘴角生疼。
“你这技术还给我擦。”沫冉夺过经验手上的棉签,掰过他的脸,看着被自己咬破的下唇,鲜血已经凝固,结了一个细小的痂,心里有点后悔,“不疼吧?”
“疼。”景岩淡着性子勾了勾唇,视线落在沫冉的脸上。
倒映在眼底的影子分外温柔,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手指再抚上沫冉唇边破皮的伤口,她瑟缩着躲开来,带着几分心悸:“你要觉得我脏,就别碰我。”
“脏?”手指停留在半空,他落下眼睑,凉薄一笑:“有点。”
沫冉瞬间有点针扎似得疼。
如果被简歌吻了一下,他就会觉得她脏,那么知道她结婚的时候,他又是怎么的煎熬难忍,她在他心底是不是已经肮脏透顶了?
“那就别碰我。”她强颜欢笑地扬了扬手上的棉签,“这点酒精可不够杀毒消菌。”
景岩的视线凝聚在她身上,她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炸毛了一样护着自己的自尊。
没有得到回应,沫冉反而不在乎了,自顾自地喃喃自语:“如果你有洁癖,我这种二婚的女人可不干净,不过也无所谓了,一个要结婚一个疯女人,谁知道到底现在是谁疯了?”
“不用酒精。”他的声音很轻。
沫冉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他想起在车上差点吻得她喘不过气的时候,她差点要吐出来。
不过至少,他的吻,盖过了简歌蜻蜓点水的一下。
已经消过毒了。
心里这么想,嘴巴却没说出来。
“没什么。”手上用力一拽,将沫冉揽在了怀里。
想到简歌将沫冉压在沙发上的时候,那一幕,简直让他怒从中来。
他的脸狠狠一沉,可脸上的情绪瞬间淡漠得像一缕烟,一瞬的表情几乎让沫冉无法捉摸。
沫冉坐在他的膝盖上,强而有力的腿部肌肉足以撑得住两个她。
他的力道大得恨不得勒断她的腰。
“你这是干嘛,打一巴掌给颗糖吃?”沫冉嘟了嘟嘴。
景岩微勾唇角,“我是糖?”
“你是一巴掌。”沫冉作势扬了扬手,在半空被景岩单手扼住。
他吻了吻她的指尖,还带着淡淡的酒精味,手很凉,并不嫩滑,甚至还有一些粗糙。将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脸,他有些疲倦地闭了闭眼,“那你就是糖。”
“打完了是不是该吃糖了?”
“吃什么糖?”
“吃你。”
沫冉忙从他的手上试图挣扎了几下,“你别以为这样我就放过你了,我生着气呢?”
景岩耐心得把她抱回怀里,“生什么气?”
“你说我脏。”
景岩淡淡道:“不脏,我消过毒了。”
沫冉斜了他一眼,“酒精怎么够!”
景岩一本正经地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唇:“我亲自,消过毒了。”
沫冉大囧,原来他的消毒是这么消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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