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可心一样倔强。
和可心一样坚韧。
和可心一样骄傲。
和可心一样熟悉……
之前许多被忽略的细节,此时也一一涌进他脑中,像被放大镜照过一般,变得如此鲜明。
只有她是可心,才可以解释所有的一切!
可心。
昕漾。
顾昕漾。
陆可心。
这两个名字象风车一般在宁邵匡脑海里疯狂旋转,最后合成一个。
男人漆黑的眸底涌出浓浓的懊悔,可心活生生在他面前,这么长时间,他竟然没能认出来。
可笑的是,之前他还在苦苦纠结,不该把这个女人当可心的替身。
他懊恼地想撞墙。
幸好还不晚。
可心没死。
她还在他身薄
男人轻轻扬起唇角,幽深的黑眸流转着璀璨的光彩,他迈步,大步流星朝外走去。
宁邵匡飙着车,一路闯着红灯,二十分钟的路程,只用了一半的时间就赶回顾宅。
他不顾形象地按着喇叭,不等保安大打开门就心急火燎地闯进去,车也顾不上停,在佣人们瞠目结舌的注目礼中,急匆匆跑向顾昕漾的卧室。
不顾一切的劲头,仿佛情窦初开的毛头小伙。
不!就算情窦初开,宁四少也从没这般冒失过。
他兴冲冲跑到顾昕漾的卧室,门敞着,那个本该乖乖躺在公主休养的女人却无影无踪。
的被子凌乱成一团,显示其主人离开的时候有多潦草。
“人呢?”他火速在房间找了一圈,看着这时才喘着粗气跟过来的佣人,俊脸危险地绷紧:“你们大呢?”
“她……大她……”小红喘着气,望着他的神色,弱弱地开口:“出去了。”
宁邵匡几乎要抓狂了,这才多久啊,千咛万嘱她不要乱跑,老老实实躺在养病的。
合着他前脚刚赚这女人就也跟着跑了。
她这阳奉阴违的小性子,还和以前一模一样!
直到半个多小时后,顾昕漾才病恹恹地回到顾宅。
宁邵匡冷着脸坐在顾家的客厅里,纳生人勿近的气息弄得顾家的佣人们都自动退避三舍,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惹到这位大爷。
还好,大回来了,佣人们从来不觉得,大像今天这般和蔼可亲。
“大,你可回来了。”一直候在门边的小红象看到大救星一般扑过去,感动地扯着她的手:“宁少等你好半天了。”
顾昕漾淡淡嗯了一声,要不是小红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的催着,她也不会急急就赶回来。
“宁邵匡,你怎么又来了?”她走进客厅,神情分明是埋怨的。
宁邵匡那个呕啊,瞅了眼她泛着嫣粉的脸色,眉梢又是一皱,长腿一弹,从沙发上起身,大掌随之探上她的额头。
“不是让你乖乖躺着的,又发烧了!”他狠狠盯着她,眼底的情绪,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一口口吞下肚去。
“发烧嘛,本来就会有反复的。”顾昕漾轻飘飘地甩开他的手:“我没事。”
这丫头,不来点狠的哪长记性。
宁邵匡二话不说,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无视众人惊愕的视犀上楼梯,踹开她的卧室门,重新把她摞回。
“从现在起,我会亲自守着你,直到你痊愈。”
听到他的话,顾昕漾的脸色,成功地变了变。
“喂!”顾昕漾本来想发火的,眼珠子一转,换上一副谄媚的神色:“这不好吧,我的身体我知道,没事的,就不劳宁少您的大驾了。”
这圆滑狡黠的小眼神,不是可心是谁?
宁邵匡眸色微软,绷着俊脸坐到床沿爆抬起她的脚搁到大腿上,几把便脱了她的丝袜,而后,掀开她的衣角,又去解她的裤腰。
“喂喂,你出去,我自己来。”顾昕漾慌了,在够起身来想护住自己的裤子,可是男人已经手脚麻利地褪下她的长裤,随手往旁边一扔。
女孩白生生的大腿跟捏在手中,因为发热而滚烫的手感,了男人的手心。
“宁邵匡,你混蛋。”顾昕漾本就嫣红的脸颊更红了,不知是恼的还是羞的,象染着一层上好的胭脂。
她慌忙扯过薄被盖住自己的双腿,男人腾出手,又去解她的上衣。
“喂,你住……”话音未落,上衣被他蛮横地一扯,扣子散落,分成两半。
顾昕漾低头瞅着自己大开的门户,腾地一下,全身都红透了,连耳垂都的,惹得男人的喉结,情不自禁地动了动。
他扯过床侧的睡衣替她套上,暗着眼神,恨恨地将她塞进薄被,找了个体温计,拉起她的胳膊,替她插到腋下。
“你刚才去哪了?”是生气吧,男人的嗓音都干涩了。
顾昕漾恨恨地将脸转到一旁,以示心底的愠怒,她当然不会告诉他是去查宁思敏的案子了,好在宁邵匡也没多问,他现在的全部心思都放在她是可心这件事上,哪还有心情去想别的。
在等她的这段时间里,男人激动的心情已经慢慢沉淀下来,也想了很多,顾昕漾就是可心这件事,毕竟只是他的猜测,他也无法解释,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而且,顾昕漾在他身边转了这么久,明明有那么多次机会,却迟迟不肯告诉他,自己就是真正的陆可心,这也令他很火大,亏他为她寝食难安肝肠寸断的,这小没良心的,一点都没体谅他的心情。
可气,太可气了。
他坐在床沿爆瞅着女孩无精打采的小脸,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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