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俗而豁达的歌词里充溢着对简单活的单纯向往,散发出一种淡然的气场。
曲毕,立夏闭上双眼,深呼吸,她的心情依然复杂。
清除爱情,重新开始,立夏,你当真能做到这般洒脱么?可也是无怨无悔的?
她不知道。
她只有迷茫。
身后蓦地响起一阵清脆的鼓掌声,立夏转身,一位亚洲长相的高大男子正微笑着向她慢慢走来。
男子大概不到三十岁,可他的身上却有一种沉稳而神秘的气质,他的五官极具东方古典男子的美感和硬朗。
“唱得不错,请问女士是中国人吗?”男子低醇和缓的声线响起。
男子流利的中文让身在异国的立夏突然有种他乡遇故知的亲切感,立夏点头,然后问他,“不知先来自哪里?”
“我来自中国的城,我叫陈默然,在北京经营葡萄酒意,最近在法国各大酒庄考察,忙里偷闲中跑来巴黎逛逛。”陈默然详细做完自我介绍又询问立夏的名字,“敢问女士芳名?”
立夏一听陈默然来自城,她的心竟一阵抽痛。
城,那个掩藏了她多少欢笑与泪水,埋葬了她所有情感的悲伤城市。
立夏温婉一笑,向陈默然介绍自己:“我叫苏立夏,市人,在城从事珠宝设计工作,我来巴黎是为了进修。”
“原来你在城活,那我们算是个老乡了,真是难得。”脸上洋溢着喜悦的表情,陈默然礼貌地同立夏握手,“很高兴认识你,苏立夏女士。”
立夏笑容优雅,“幸会,陈先叫我立夏就好。”
看到立夏探究的目光,陈默然虽有困惑,但他并没有直接将心中的疑问表达出来,而是换了一种方式,“立夏,我猜你平时应该是个认真细致的人。”
立夏有些莫名其妙,“陈先为什么这么说呢?”
陈默然笑容温和,星眸里闪烁着微妙的光芒,他望着立夏,“因为你连看人的时候都是那么的专注。”
“陈先真会夸赞人,”立夏淡淡一笑,“我只是看陈先面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但是我又想不起来具体在哪里见过。”
脸上有隐约的震惊之色,不过转瞬即逝,陈默然风趣地回答:“这说明我长了一张大众脸,谁见了谁有亲切感。”
立夏被陈默然有意无意的幽默感逗笑,“没想到陈先这么有趣,或许是我记错了吧。”
陈默然笑容清浅,显得愉悦,“有趣?我还是头一次听人用‘有趣’这个词来形容我,不过我喜欢这个词。”
“立夏,你会说法语?”
“上大学时选修过法语课程,觉得用得上,就一直没扔。”
“难怪刚才那首法语歌你唱得那么好。”
“过奖,随便哼唱几句而已。”
两人并肩走着,一路上轻松闲聊,很快便到了一家餐厅门口。
陈默然征询立夏的意见,“立夏,你我在异国他乡相识也算是一种分,我今晚可以请你吃顿晚餐吗?”
立夏抬手看看腕表,然后抱歉地对陈默然说道:“不好意思陈先,时间不早了,要不改天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陈默然没有觉得扫兴,脸上反而起隐隐的欣喜,“这么说,立夏你是愿意和我陈某交朋友了?”
立夏面容平静,没有着急回答陈默然的话,“陈先给人一种很沉稳踏实的感觉,是适合做朋友的那种人,不过,在我和陈先做朋友之前,我是否可以问陈先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立夏没有避讳,直接问陈默然,“陈先有女朋友或者结婚了吗?”
陈默然顿时一怔。
见陈默然突然不语,有些诧异地望着自己,立夏连忙作解,“如此冒昧地问陈先这么私人的问题,实在是不好意思。其实,我结交异性朋友一直有个原则,就是一定要知晓他的情感状况,这样在接触的过程中也能准确地把握好尺度和分寸,避免造成一些不必要的误会或麻烦。希望陈先能够理解。”
“我单身。”陈默然目露赞赏,回答精简,他反问立夏,“立夏,你呢?”
“我结过婚,我丈夫刚刚离世不久。”立夏语气低沉。
陈默然觉得自己刚才的问题应该是触及到了立夏的伤痛,他立即惭愧起来,“立夏,对不起。”垂下的双手却下意识地握紧,松开时掌心已沁出了汗。
立夏冲他淡然地笑笑,“我没事,陈先我们就此分别吧,我要回酒店了。”
陈默然担心立夏的安危,“天色已晚,你一个女孩子单独回酒店我不放心,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不用麻烦陈先,这里离我住的酒店不是很远,我打车一会儿就到了。”立夏婉言拒绝。
陈默然不好意思再坚持,以免立夏误会他居心**,只见他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细长的钢笔,低调奢华的深蓝灰,和余恩泽的那支一模一样,here家的u款。
“这是我的方式,以后若有需要我帮忙的,你可以打这个电话找我。”陈默然一边说着,一边在立夏的手心写下一串行云流水般的黑色数字。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可以打这个电话找我。”
立夏忽然想起当年她同余恩泽第一次重逢时,余恩泽也是这样在她的手掌心留下他的方式。
“苏立夏,你还会睹物思人。”一抹苦涩划过唇边,立夏暗自讽刺自己。
“立夏,立夏?”陈默然轻声唤着立夏。
立夏回过神,她这才发现,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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