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犹如被重重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余恩泽的心蓦地一痛。
“你别抽了!”余恩泽迅速夺下立夏手中的烟,狠狠摔到地上,踩至稀烂,他猛地将她从椅子上提起来,用力握住她的双肩,一遍遍摇晃着她,“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为什么还要抽烟?你真要**下去么!”
立夏只是痴痴地笑,丝毫不反抗,随之,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神色忽然变得哀婉,“默然,你怎么变成恩泽的样子了?你为什么不让我抽烟,你知不知道,那是恩泽最喜欢抽的牌子。
我已经不能爱他,我能爱的只剩下他爱抽的烟,还有他爱用的打火机,那是他的气息,他的体温,让我活在他的幻想中不行吗,为什么连这一点点念想也要从我身边剥夺?”
“你好好看看,我就是恩泽,是你的恩泽!”心如刀割,余恩泽捧住立夏湿凉的脸颊,酸热的凤眸盯着她的,“谁说你不能爱我,你完全可以回到我的身边,我们两个重新开始。为什么不肯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为什么要作茧自缚?立夏,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泪水滑落,如漫天秋雨,立夏冷漠地望着眼前面容时而模糊,时而清晰,陌又熟悉的男人,嘴角划过一抹苦涩,转眼,她又讽刺地笑起来,“你是谁?你是恩泽,还是默然?我又是谁?我不要恩泽,我要默然,默然可以带给我快乐,我不要恩泽。”
“陈默然,陈默然,又是陈默然!”余恩泽怒火难遏,直接将立夏按倒在上,压抑的雄性气息被激醒,凤眸里充斥着,“立夏,你根本就不爱他,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做给我看的,是不是!”
立夏完全没有听到余恩泽在对她说什么,只顾傻傻地笑着,自言自语,“默然,我们明天继续喝,不见不散哦!”
“苏立夏,你休想成为别的男人的女人,你是我余恩泽的女人,永远都是我余恩泽的女人!”
失望裹夹着愤怒的彻底爆发,余恩泽一头没入立夏的身体,霸道而疯狂地攫取着她所有的气息。他贪恋她,沉迷她,痴醉她,他不会放过她身上每一个部位,每一寸肌肤,这些通通都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
一把锋利的首泛着凛冽的寒光,倏然划过紫色蝶尾鱼的肚脐,刹那间,清澈的水中血花飞溅,飘摇,绵延,浸染,渗透,一片血红。
残留着血痕的首猛然跌落,恰巧将桌子边的鱼缸打翻,那一片血红旋转着,卷起紫色的蝶尾鱼,以及所有的玻璃碎片飞向蔚蓝的空中,最后变成一朵巨大的水晶花,层层叠叠中是彩虹一样绚烂的光芒。
猝不及防地,水晶花瞬间炸裂,化作漫天细细碎碎的黑色流沙,倾斜而下,坠入深夜浩瀚的墨蓝色大海,下沉,一直下沉,越来越深,像是止住了呼吸,一切归于平静。
欲灭。
情起。
第二天早上,立夏头痛欲裂地醒来,当她坐起来时才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而且,她并没有在她自己的房间。
我为何没有穿衣服?
我这是在哪里?
昨晚发了什么事?
该死,我怎么一点也记不起来?
困惑又惊慌的立夏立刻穿好衣服跳下,赶紧冲出卧室欲探个究竟,当她看到厨房里那道熟悉的英挺背影时,她不由怔住。
“立夏,你醒了。”余恩泽转身拿调料盒,不料立夏何时已站在他的身后,只见他笑容平静而温和,“你再回卧室多睡一会儿,我这里早饭还没做好。”
立夏一句话也没说,她面无表情地走向前,“啪!”地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余恩泽的脸上。紧接着,她仍旧不发一言,果断推开门,绝而去。
屋内重又恢复了寂静,余恩泽站在原地,只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碎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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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杂的音乐,颓靡的场景。
余恩泽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终于找到了立夏。
她又喝了好多酒,此时正躺在陈默然的大腿上,嘴里还叼着烟,陶醉地对着陈默然吞云吐雾。
陈默然似乎很享受,他把手放在立夏的腰间,不停地来回抚摸。
两个人举手投足间全是令人发指的**。
余恩泽实在看不下去,飞速冲向前,朝着陈默然的鼻子就是一拳。
“你这个衣冠,胆敢对我的立夏动手动脚,我饶不了你!”愤恨的余恩泽抓起被他一拳打翻的陈默然,欲要再给他一拳。
“余恩泽,你给我住手!”立夏迅即挡在陈默然的面前,幸好余恩泽反应敏捷,挥出去的拳头及时停住,距离立夏的脸部只有一毫米,好险!
“立夏,你给我让开,我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余恩泽怒气难消,他钳住立夏,要将其推到一边。
立夏反而奋力推开余恩泽,朝他大吼道:“余恩泽,你疯了么!你再胡乱打人,我就报警了!”
余恩泽一个高站起来,他手指着倒在沙发上的陈默然,不屑于看向他,恼怒地对着立夏大喊,“我打的就是这只披着人皮的狼,他刚才对你做了什么,你不是不清楚!”
立夏扶起陈默然,她将他搂进自己的怀中,心疼地为他拭去嘴角沁出的鲜血,随后她冲着余恩泽一顿斥责,“默然对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他跟你无冤无仇,你凭什么打他!”
余恩泽醋意肆虐,他无法忍受立夏和陈默然那么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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