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怎么了,偶尔fēng_liú倜傥一下不行?”
衷予南挑眉,然后忽然一下靠近我,将我抵在墙上,我被他吓了一跳,随之就被他给亲了一下……我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离开了,接着他还抿了抿嘴唇说:“好像是玫瑰味道的口红。”
我白了他一眼,眼看要迟到了,赶紧上了一层楼之后又折回去坐电梯,然后我朝着他说了一句:“我的论文已经交了。”
他会怎么说?
是说“做的好”还是“那就回来吧”?我忍着期待忍着好奇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我没意识到,遇见了他之后自己就变得更懂得在乎一些东西,在乎一些我已经丢失又或是不在乎的东西。
衷予南看了我一眼,看见我正专注的看着自己,眼神透彻却又固执;他一下被惊艳到了,内心老老实实的承认了自己非常喜欢这个眼神,他微微笑起来道:“嗯。”
我推着门等他回话,他就回了一个“嗯”?!我疑惑看着他,难道就这么一个声叹词?接着我又听见他说:“中午过来喝汤。”
我愣了一下,随之笑意盈盈。
然后我出了楼梯口准备去坐电梯,却是碰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愣住了。
我看见那个红色身影站在电梯口似乎是在等待着谁,而这层楼却是妇产科。
她似乎是百般无聊,到处转着视线打量着周围,接着有个男子喊了她一句,她有些赌气轻轻跺了跺脚似乎是在说“怎么这么慢”,男子笑嘻嘻跑上前搀扶着她,脸上满满幸福洋溢,我见状飞快跑上前去追上他们。
跟在身后衷予南也是疑惑,只看见我莫名其妙跑了过去,随后又突然停下,似乎是在犹豫着什么,我在离他们两米以外止住了脚步,我有点犹豫要不要上前,又有点害怕他们会离开,末了,我缓了缓轻声喊了一句:“郑银时。”
这声音不大,似乎是只有我自己能听清,但是红色身影却很快转了过来,我看见她一脸错愕,在她转过来的瞬间,我明显看见她红裙下凸起的小腹,和右手无名指上的婚戒,显眼的有点过分。
我似乎猜到了什么,却还是问的天真:“你怎么来医院了?”
郑银时只觉得眼前的人陌生,她记得以往的我总是大大咧咧毫无顾忌,在公交上,在大马路上,在闹市上都从不顾忌;而眼前的我,变得莫名温婉,连一句话都说的斟酌再三,小心翼翼。她莫名笑了对我说:“能干什么,做产检。”
我似乎还是不死心的问:“你结婚了?”
“结了。”郑银时扬了扬手上的戒指,又低头对着肚子做了个抚摸的动作,随之只见她说的淡然:“七个月前结的婚,现在已经怀孕四个月了。”
七个月前?
那是衍衍刚刚准备接受第二次造血干细胞移植的时候,那时,天气已经回春,我还记得郑银时来看过一次衍衍,衍衍躺在床上也没有赢得她的原谅。
只得眼睁睁看着她离开,而她一离开后就结了婚,组建了属于她的家庭。她身边的男子似乎是很随和也很礼貌,主动打起招呼:“你是圆圆的朋友吧?你好。”
圆圆?
我对这个名字突然有些恍惚,我知道这是郑银时的小名,小时候自己和衍衍都是这么喊她的,自然又亲切。而刚刚我竟然喊得陌生,直愣愣喊了她的名字。我看了她一眼,随之看见她笑的极其冷淡。
郑银时把包包交给了身边的男子示意他先进去挂号等着自己,男子很自然接过包包离开,走之前还不忘礼貌的对方是打个招呼;接着郑银时直接了当的说:“我现在过的挺好,也很感谢结婚你没来。”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我根本就不知道郑银时结婚的任何一点消息,她,也没有打算让我知道。
我呆呆看着她,脑子里做不出任何反应,心里的敏感和不舍一瞬间冲上了眼睛散化开来模糊了我的眼睛,我有些呜咽着喊了一句:“圆圆。”
郑银时愣了一下,似乎是多年没有听见我喊她了。可是她已经不是当年的自己了,她已经把过去的自己丢弃的一干二净,她有些生气的对我喊道:“不要叫我圆圆!”
我害怕她动了胎气,想上前扶着郑银时,却被她一把甩开,我不敢再靠近了,连说话都说的小心翼翼:“你别生气,身子重要。你结婚了就好,过得幸福就好,我和衍衍都真心祝福你。”
似乎是听见了“衍衍“这两个字,郑银时情绪更激动了,她狠狠地道:“不用!”她也有些哽咽,话音微弱却尖锐无比:“我只愿我从未认识你们俩!你的眼中永远只有周行衍,周行衍的眼中永远只有为了我好,为了我好,但是你们从来不知道什么是为了我好!我现在走出来了,我也有了新的生活,那我们就不必再又什么联系。”
我哭得厉害,听见她说的这些话自己一句也不敢反驳。
她承认先前三人的快乐,也承认自己对周行衍一人的偏爱,而忽略了她,所以我根本没有勇气去反驳,去解释,我只能无声的哭泣,却明知挽回不了任何。
后边的衷予南缓缓走来,看见了杵在原地正咬着嘴唇哭得不可收拾的我,他想离开,不想造成尴尬,但又还是不放心问了一句:“怎么了鸣鸣。”
我看了他一眼迟迟不说话。
郑银时倒是一眼看穿,却硬着嘴说:“就这样吧,周鸣之。我们也不必联系了。”她微微搀着肚子转身离开,末了还是又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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