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老爷子之所以决定放弃具副总……”具圣殷抬眼,“你见过我爷爷了?”
“不巧,我与具总的爷爷在以前的事上有些渊源。”吴渭含笑的看着具圣殷。
“你和他说了什么?”具圣殷看不懂这个吴渭,总觉得这人水极深,让人摸不清虚实。
“就是说了一些,谁会成为你以后掌控具家的拦路虎而已。”
吴渭捏着自己的手指头,“之前作证的证人突然翻供,还有律师的突然发难,也是我和老爷子的主意。”
具圣殷妄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撒谎心虚的证据,可惜,他太过自信了,不躲不闪,任由他看。
“你还在背后掌控了什么?”具圣殷皱眉,他有一种被人耍的团团转的感觉。
“如果我说具副总起意夺取华融的正主位置,是我挑唆的,具总会生气吗?”吴渭嘴角上扬,他十分敢肯定,具圣殷不会拿他怎么样,而且还会请他去鼎盛文化。
“哼,你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你可真会做局。”具圣殷冷哼,“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是为了别人来我这里卧底。”
“如果我说是老爷子安排我去你身边,帮你和具夫人打理具家呢?”具圣殷可以不信吴渭,但他一听见具老爷子,动摇了心思。
一个能把自己的来历捂得深藏不漏的人,想必本事也不小,用上一用倒也无妨,顶多找人多盯着就是了。
“吴先生是想以什么身份到我身边?叛变者?投诚者?”吴渭笑,“叛变、投诚不都是一个意思。顾问,你的私家顾问,帮你处理所有你不方便出面的问题,只要你吩咐。”
“你到底是谁?”具圣殷看见他嘴角绽开的也没得笑,有些心惊。
“就是个出谋划策的人罢了,具总,这桩生意,您是做还是不做?”
具圣殷坐在车上,细细的将之前的所有事串联起来琢磨。吴渭的话他半信半疑,爷爷的话他却是全信的。
他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投靠我?他究竟是谁?无数问号在具圣殷脑中一一闪过。
一脚油门,具圣殷的车飞快跑了出去。在具圣殷看不见的地方,吴渭走了出来,嘴角微扬。
段萌见具圣殷刚一回家就钻进了书房,倒是觉得稀奇。他的那个书房估计都落了一层灰,从不见他十天半个月的进去一次,今天竟然主动走进书房,难道天塌了?
段萌悄悄跟了过去。
具圣殷正坐在沙发上发呆,压根没看到段萌。
“嘿,想什么呢!”段萌突然出现在具圣殷面前,吓了他一跳。具圣殷笑着揽过段萌的肩膀,“想什么不能告诉你!”
“小气!”段萌吐了吐舌头,“我还说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竟然能主动进书房,原来就是在里面发呆啊!我白惊讶了。”
具圣殷宠溺的揉揉段萌的脑袋,“小萌啊,你说,有人用人命做代价,送给我当见面礼,是坏人还是好人?”
段萌瞪眼,“你把哪个女人的肚子搞大了?”
具圣殷无奈,“我跟你说正经的。”
“那得看是谁的命。”具圣殷似乎很有兴趣,“怎么说?”
“如果是好人的命,杀了给你,那杀人的就是坏人;但如果是杀了坏人,杀人的人就犯罪了,你还是报警比较好。”
具圣殷:“……”
果然不能对她有期待的。
“爷爷说这段日子让你回老宅子一趟,想让你陪陪他。”具圣殷实在把“学点儿东西”这几个字说不出口,毕竟回去了就不是学一点儿东西的事,而是很多。
心疼媳妇儿,舍不得她吃苦是一回事儿,认为自己有本事保护她才是重点。具圣殷以前觉得自己挺神通广大的,但把段萌放到身边之后,竟时时担心自己保护不了她了。
其实让她学点本事保护自己也好,自己就不用时是担心她了。
段萌不知道具圣殷心里流转的心思,还十分兴奋,“好啊,好久没去看爷爷了,正好趁着放假,让爷爷家的小阿姨给我做好吃的!”
具圣殷暗地里叹了口气,她还是个孩子啊。
“你发呆发完了吗?”段萌突然坐了起来,“要是发完了,过来帮我个忙。”
具圣殷被她这么一搅和,也没了继续纠结于吴渭身上的心思,“干什么?”
“我们马上管理学考试,我有好多没记住的,你帮帮我呗!”段萌拉着具圣殷的手臂左右摇晃,“五哥,你这么聪明,给我讲个课不是难事吧?”
“求我呀,求我,我就考虑教你!”段萌最萌具圣殷和她玩儿时候的样子。
“求你。你教我呗!”具圣殷笑着摇头,“没诚意。”
“求求你了,五哥!”段萌狗腿的替他捏肩膀,“诚意不够多。”具圣殷指指自己的脸,“你懂的。”
段萌毫不犹豫的“啵儿”的一声就去亲具圣殷,具圣殷一歪头,两人嘴对嘴亲在了一处。
具圣殷抱着她加深了这个吻。
段萌觉得自己周围满是粉红色的小泡泡。
“五哥,不行,我作业还没做完呢!”眼瞅着具圣殷的手开始不安分,段萌立刻喊停。
具圣殷眼神迷离,“什么作业?”
“管理学作业啊!明天要交的!”具圣殷一扬手就解了她身上的扣子,“一会儿写,急什么。”
“可……”具圣殷吻了吻她的唇,“大不了一会儿我帮你!”
深深的吻了下去,段萌立刻晕头转向的找不到北了,沉溺在具圣殷温柔的抚弄中,渐渐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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