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豫北哼了哼,“虚伪,逃避。”
......
天擦黑之后,阮明瑜和沈豫北先在住处吃了一顿西餐,工作人员安排了丰富的甜品和浓汤,吃在阮明瑜嘴里相当美味。
用餐气氛融洽,阮明瑜不掩饰的告诉沈豫北她没泡过温泉,没享受过这么高级豪华的地方。
沈豫北耸耸肩,“没事,你不是很聪明?跟着我就行。”
阮明瑜心情愉悦,随口道,“你记不记得几个月前,有类似情况时,你是怎么说的?”
沈豫北眨眨眼,不会主动开口。
阮明瑜脸一板,压低了声音,把沈豫北当时的臭屁样模仿的惟妙惟肖,“别给我丢脸。”
沈豫北别开脸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记得换泳衣时不要挑露太多的。”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我看你不像是奔放之人,否则你会很尴尬。”
像省盛庭度假村这样以温泉出名的度假场所,进汤池前,泳衣、浴巾等用品皆配备齐全,什么都不用带,如果硬要带的话,可以带上小费。
冬天天黑得早,他们在汤池碰面时天已全黑。汤池有露天和室内,沈碧林是个有情趣的女人,她订的是室外,靠在汤池里,仰头就能看到苍穹,运气好,还有繁星点点。
阮明瑜听沈豫北的建议,挑了最保守的泳衣泳裤,试了水温之后再下去。
偌大的汤池中间被拦了一道竹制屏风,可男女共泡。沈豫北和迟嘉言就在她们隔壁。
沈碧林比较健谈,跟阮明瑜聊了不少,女人嘛,最初建立起关系,大多是靠八卦开始,当然这个八卦也分很多种,沈碧林就是跟阮明瑜八卦沈家人。
阮明瑜不好多说,大多时候都是竖着耳朵听,不发表意见。
隔了一道屏风,沈豫北和迟嘉言也在聊,不过沈豫北却是让迟嘉言跟他去黔南山区。
但凡大企业为树立形象或宣传,不乏选择做善事,什么为灾区捐款、建希望小学、支援孤儿院等诸如此类。沈氏集团也不例外,沈家在黔南山区建了一个残疾儿童支援治疗机构,为残疾儿童提供便利的医疗资源。
沈豫北隔两年回去一趟,一来是查看支援情况,而来为企业做宣传。
“我要回洛杉矶!我才不去那种穷乡僻壤!”迟嘉言立马嚷嚷。
沈豫北悠悠道,“想好了,你真不去?”
迟嘉言摇头,坚定道,“我不去。”
沈碧林隔着屏风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了,立马对沈豫北道,“把嘉言带去,这个死小子不给他吃点苦头,他都快不知天高地厚,早晚有天捅了大篓子得整死我!”
“要去你去,我死都不去!”迟嘉言扔下这句话,轰的站起来,温泉不泡了,气哄哄的下山。
迟嘉言下山之后,沈碧林就坐不住了,泡了一会儿也要下山,她担心迟嘉言大晚上溜出去乱来。
“明瑜,你和阿北再泡泡,多泡一会儿能解解乏。”
阮明瑜笑着点头。大概是泡得太舒服,阮明瑜越泡越不想起来,最后干脆趴在青石块上闭眼眯了一会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有人一直再拍打她的脸。阮明瑜困难的睁开眼,就瞧见沈豫北赤着半身蹲在她面前,眼含担忧。
“我以为你晕了。”沈豫北伸个手递给她,“快上来,累了就回去休息。”
阮明瑜把手递给他,“大概是我太累了。”
两人裹上浴袍,一前一后下山,期间沈豫北的手一直拉着阮明瑜的,直到回他们的别墅。
阮明瑜进门之后晃了晃手,示意沈豫北松开。
沈豫北愣了下,随即扔了阮明瑜的手,两手插兜里,踩着旋梯上楼。察觉到阮明瑜还在原处站着,回头提醒她,“上来,还是你不打算睡觉了?”
除却平时‘分居’,阮明瑜跟沈豫北同床而眠不是一次两次了,阮明瑜这个时候再说去别的房间,未免太矫情,加上对方三番两次求欢,其实阮明瑜也在反思过他们目前的情况,结了婚没有性.生活,这种事无论摆在哪儿,她都是被口水淹死的一方。
沈豫北说得对,他娶她回来不是当摆设的。
阮明瑜咬了咬牙,在沈豫北之后进二楼卧房。
很大的房间,东北方开了落地窗,推拉门之外是个露台,正对云雾山,室内正中摆了一张架子床,床尾是电视墙,阮明瑜摁开了电视。
沈豫北先进去冲澡了。等他洗完,阮明瑜才进去,磨磨蹭蹭了快一小时才从里面出来,沈豫北正靠在床头看球赛,解说员正侃侃而谈。
阮明瑜绕过床尾进里面,掀开被子躺了进去,酒店的床垫可比她住的地方的床软多了,阮明瑜躺进去之后,没几分钟就开始昏昏欲睡。
没错,她的心就是这么大。或者换句话来说,就算有什么她也能接受。
沈豫北关了电视以及头顶晃眼的水晶灯,只留了镶嵌在墙壁里昏黄的壁灯,一手支着侧脸,视线落在阮明瑜的睡颜上。
大概是真的很困,连他探手在她滑腻的脸颊上摸了一把都没察觉到。泡澡之后的余红还残留在脸颊上,沈豫北目光往下移,最终停留在她微微嘟起的红唇之上。
注视了片刻之后,沈豫北微低了头,朝她脸上凑下去,蜻蜓点水般碰了下她的唇。
很软,没有口脂的味道,只有淡淡的香,沈豫北稍撤离了片刻,唇再次贴了上去...
阮明瑜很快被憋醒了,呜呜晃了晃脑袋,下意识要寻求空气,刚张口,一条湿软滑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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