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我也不会处理,毕竟,男人的自尊心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算是好。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也不知道,不过,总算知道他在上海了,其他的事情,一步步的来吧。”
我点了点头:“嗯,你自己一个人在上海,万事都要小心一些。”
“嗯,我知道,你刚才说的寄东西,什么东西啊?”
慕莲问了我一声。
左右她也不知道,也不是她寄的,我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挂断了电话,我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个设计的很漂亮的戒指,到底会是谁送的呢?而且是这样的戒指?
想了一圈,我也没想到,这个人会是谁,他知道我的生日,还对我这么熟悉,说实话,出了聂衍,我想不出来第二个人,可是,我知道,聂衍是根本不可能给我送这个的。
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会毫不犹豫的就想到是他,可是现在,别说他在安瑞疗养院里疗养,单单是林颂羽看着他,他就做不了任何事情。
我叹了口气,想要将那个戒指拿下来,却发现,那戒指就像是粘到了我的手指上一样,拿都拿不下来了。
反正是送给我的,我便也不再想办法把它摘下来,带着浓重的疑惑,我躺在**上睡了过去。
回到宋家,刚开始,我还觉得别扭,可是住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却觉得,这里一点也不再陌生了,虽然离开三年,可是,这里很多的地方都还留着我和妈妈的影子,我们在后院栽种的那几颗桂花树还在,甚至吗,树上被我刻上的稚嫩字体也依旧清晰可见。
时间真的能改变很多,但是很多事情也并没有随着时间褪色,闲暇的时候,我便去给那几棵桂花树浇浇水,在院子里散散步,肚子一天天的大了,我每天都能感觉到他。
我现在,再也没有什么力气去计较什么,也没有力气去生气,我不敢再拿着自己的身体做赌注,聂衍的事情虽然让我觉得忧心,可是,现在最重要的,却是我肚子里的孩子。
听小叔叔安插在安瑞疗养院的眼线说,聂衍最近就是在疗养,其他的并没有什么,他脑子里有血块,压迫着神经,会头疼,所以暂时不能出院。
我叹了口气,只要他没什么事,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夏天就快过完了,天气并没有因为要到秋天而稍微凉快了一些,我没事的时候,也会去顾庭幽的画室去玩玩,他那里也会有一批画画的人在那里玩,顾庭幽没办法经常过去,我去的次数多了,便渐渐的跟他们熟悉起来。
他们大多数都是美术学院的学生,在这里来,一是为了锻炼,第二个便是为了教顾庭幽画画什么的。
整天跟他们那一群小孩待在一起,我的心好像也年轻了不少,他们看着我怀孕的样子,便也都会照顾我一些。
画室的一个小男孩,叫苏进的,画的画十分不错,对人也十分照顾,他知道我是孕妇,每次见我过来总是会给我准备好椅子还有各种吃的,他出身穷苦,并不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可是,我却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他因为贫穷而产生的自卑,他总是很开心的活着,而且,从来也不觉得自己的出身有多么低人一等。
我们坐在画室外面乘凉的时候,他会跟我聊天,我看着他的笑容,不禁问了一句:“苏进,你每天都是这么开心吗?”
苏进笑了笑:“是啊,我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那如果有呢?”
我其实很羡慕他,虽然我也想放开一切,只享受现在的生活,可是,心里有牵挂,我真的做不到。
苏进听了我的话,想了想说:“嗯,如果有的话,我就会解决它,然后就没什么烦恼了呀。”
他看着我,微笑着问:“冉冉,你有心事吧?”
我看着他,笑了笑,将视线转移到了其他地方,画室里的同学,每个人都会很尊重的喊我宋姐,只有他,从认识的那天开始,就特别熟络的喊我冉冉。
他似乎总是这样的自来熟,我便也就没有再跟他计较什么。
“是啊,谁还没有点心事呢。”
“有就说出来啊,说不定我还能帮你。”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我的这些事情,谁都没办法解决。”
别说是苏进,我的这些事情,就算是上帝,也估计是没办法的吧,聂衍一天不想起来我,我就一天没办法释怀,也没办法真正的敞开心扉。
医生说,聂衍的失忆,也许是暂时的,更大的可能是,他一辈子都不会想起来还有这个人了。
他谁都记得,我不记得我,很可能是因为,当时,他想保护我的**太强烈,所以,倒是把最重要的给忘记了。
其实,当时我听到小叔叔安插的眼线这么给我转达医生的意思的时候,我心里十分的崩溃,可是,我又能怎么样呢?除了接受,没有任何的办法。
我眨了眨眼睛,笑着说:“不说了,说说你的事情吧,你不是一个穷苦人家的孩子吗?怎么会想着要学画画呢?”
我知道艺术学校不比其他的学校,都说艺术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才会学的东西,苏进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孩子。
他身上的那份淳朴是怎么也办法掩盖住的。
听我这么问,他笑了一声:“冉冉,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学艺术特别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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