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学现卖,如他模棱两可的回答。
胡子男笑:“吃过晚餐,没有吃过这样的晚餐,此话怎讲?”
善宝继续咽口水:“这就像杀鸡和杀鸡给猴看,前者只需一把刀,后者却不仅仅需要一把刀,还需要一只猴。”
呃?
胡子男割了块肉准备给她,却被她的话弄得云里雾里,不自觉的手停在半空:“这是怎么个说法?”
善宝舔了下嘴唇,见那肉近在咫尺却如同远隔天涯,道:“这又像孔子说的,吃肉需在热乎时吃,不然就腻口了。”
呃?
胡子男更加惊愕:“哪部经典里孔子说过这样的话?”
善宝盯着那肉,心说你再不给我……我就抽你,道:“我家邻居孔老三的儿子,是曰孔子。”
“哈哈哈哈哈……”
胡子男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山谷,一把将肉塞进她嘴里,继续笑,那笑声被月色涤荡后,分外动听。
至少善宝这样觉得。
第九章 祖公略被金屋藏娇了
彼时善宝五岁,心智已开,父亲请了老师教她诗词文章,关于如何用韵对仗,老师在上面摇头晃脑的讲:“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
善宝在下面摇头晃脑的接:“酒对肉,油对灯,冯娘对水桶。”
神思敏捷,韵律整齐,只是老师不明其内涵,问她是什么意思。
善宝答:“有酒不能没肉,没油如何点灯,冯娘腰粗像水桶。”
然后她被老师用戒尺打了手心,因为冯娘是她师母。
再然后,老师被她爹用药箱打了脑壳,因为她是她爹的宝贝。
有了父亲的支持,自此后,善宝笃定有酒必须有肉,就像有男必须有女,虽然酒和肉在一起生不出孩子繁衍不了后代,但酒和肉在一起能生出豪情繁衍出好汉。
此时幕天席地,大口吃肉,善宝不免触景生情,想起昔时往事,她慢悠悠吟咏:“酒对肉……”
胡子男朝她举了举皮囊:“你也喜欢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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