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也盖在我们家附近好了,反正我们家这一边上去,空地还有很多。”莫夏晨觉得大家住得近一点好啊,一起玩啊、吃饭什么的,在门口叫上一声就可以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过两天到村委会问一下看看,这地能不能拿下来。”之前南晔家都能拿到地了,莫寒星觉得这个问题应该不大。
一说到这些结婚、盖房子的大事,大家的兴致就来了,提着各种建议、说着各种想法,聊到很晚,大家都不愿意去睡觉。
三月初的天气开始比较暖和了,这天早上,常小绿在柜台查看登记表,打电话给病人提醒他们过来复诊。
“铃铃铃......”电话响了。
“喂,您好!这里是莫氏医馆。”常小绿接起了电话。
“莫氏医馆是吧?我这里是a市的,我想找你们的大夫过来给我妈看病。”电话那头传来的是粗亢的中年男子的声音。
“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这里的大夫是不出诊的。如果您的母亲要来看病的话,还是麻烦您带她过来吧。”想找莫秋晚出诊的人有很多,这种电话常小绿也接过不少了。
“不出诊?我多加点钱行了吧?你说,要多少?说个数。”那边的中年男子不甚在意,不就是想多要点钱嘛,这种医生,他见多了去。
“不是钱的问题。我们大夫说了,给多少钱都不出诊!”常小绿有点无奈地撇撇嘴,我们小晚姐不缺钱好不好!
“什么不是钱的问题?三千块,三千块出诊一次!”
中年男子提高了说话的音量,震得常小绿不得不把话筒拿远一点。
“这位先生,真不是钱的问题。别说你这三千,前阵子s市有病人给我们大夫一万块的出诊费,我们都没有要,最后那个病人还是自己过来我们医馆了。所以说,先生,你还是先预约一下时间,改天自己过来吧。”常小绿轻声说完,然后翻了个白眼,在心里吐槽着三千块就想找小晚姐出诊,窗都没有!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
“那行,给我预约明天早上的时间,我带我妈过去。”中年男子的声音比之前平稳了一点。
常小绿把登记本翻到最后一页,“不好意思,先生,我们的预约已经排到五天后了。今天是星期四,您可以预约下星期三的早上过来。”
“什么?下星期三?不行,我妈的头痛得很厉害。要早一点,就明天!”中年男子说话的声音又开始大起来了。
常小绿听到对方说母亲病好像挺严重的样子,沉吟了一下,然后说:“这样吧,先生,如果您母亲确实病得很严重的话,明天下午也可以带她过来等等看。要是我们大夫提早看完了一整天的病人,还有时间的话,应该可以帮你母亲看看的。但这个我也不能保证,要看大夫的时间安排。”
“行,就这样,我们明天下午过去。”中年男子想了一下,等就等吧,能早点让母亲看病就好。
“先生,请问贵姓,我这边要先登记一下。”常小绿拿起笔,准备在本子“当日等候”那一栏上记下来。
“我姓周,叫周虎。”
“好的,先生,我这边先记下来了,其他的信息等你们到时过来看病了,我们再详细填写。如果没有其它问题的话,那我们明天见了。”
“好,再见。”
常小绿道了再见,等对方挂了电话后,再把话筒放下。
傍晚下班前,常小绿向莫秋晚汇报工作,就说了周虎的事。当初一早就设想过这种插队的情况了,这种过来等候的病人,一般都是比较严重或比较急的,通常莫秋晚都会帮他们看完再下班。
第二天下午,周虎就带着老母亲过来医馆了。不止他们两个人过来,随行的还有其他四个人,两年中年男子和两个年轻人,周虎的母亲朱秀兰坐在轮椅上,周虎推着她在前面走着,另外四个人围在他们俩身边,像保镖一样。
他们一行六个人到了医馆,里面的人看到他们,一开始都有些被吓到了。周虎本人看上去就是一副凶神恶煞的坏人模样,穿着黑白格子的西装,脖子上带着黄金粗项链,手腕戴着金表。另外两个中年男人,穿着全套的黑西装黑裤子,身材高大,膀大臂粗。而那两个年轻人则是一副尖嘴猴腮、吊儿郎当的样子。
最正常的应该算是周虎的母亲了,虽然病怏怏地靠在轮椅上,但看上去好歹是一个普通的老人家。
周虎等人进了医馆的院子,看到一众的老幼和妇女,顿时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常小绿出来看到他们,就问了一声:“预约了过来看病的?”
“对,我是周虎!”
“嗯,我知道了。你们先进来等一下吧,大夫还有三个病人。看完了就到你们了。”常小绿看着他们好像也不是什么善良之辈的样子,不过既然来到了医馆,就当普通的病人家属看待就好了。
周虎几个人对看一下,然后就进了里屋,在椅子上坐着等。
昨天莫秋晚跟莫寒星说了有几样药材就快用完了,莫寒星收拾了两大袋子,给她送过来医馆。
“小绿,这是你小晚姐说要的药材。”莫寒星一进到医馆的里屋,就冲着柜台时里的常小绿说。
“哦,来了。”常小绿从柜台走出来。
“莫寒星?”周虎见到进来的人是莫寒星,不禁有些惊奇,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
听到有人叫自己,莫寒星转过头去看,这一看就不得了,竟然见到自己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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