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上有股淡淡的清香,一种仿佛源自森林里的某种罕见的植物发出的清香。
“你醒了!”一声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朝声音的来源方向去,只见一位身材修长,着一身白衣的男人,修长的玉手里还拿着几个刚采回来的野果。
心里有种莫名的温暖感。
“嗯。”左佑应了个鼻音,撑着身体坐起,“你什么时候来的?有没有到那个跟你长得很像的银色长头发男人?”
“呃?”青戈将手中的野果递给左佑的动作僵住了。
“他就是你的哥哥?”左佑抬头仰视着僵硬在眼前的男人,犹豫了一下,性感的唇还是说出了嘟嘟曾告诉过他的那个男人的名字,“斯戈?”
“他还活着?!”青戈难以置信的着左佑。
他昨天得到左佑发给他的准确位置后,准备过来时,却因为身体里的雷性神力与水性神力产生了混乱而迫不得已停下来调节,当他赶到左佑发给他的那个地点时,却只到了一张纸条,然后他就照着纸条上说的位置锁定目标。
来到这边时,当他到躺在河边的左佑时,脸色立即一片苍白,检查出他只是晕过去了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可是他在这附近的一带饶了一圈,除了一些经过的兽或者星君曾留下的痕迹外,根本就没有左佑所说的银色长发男人的气味。
然而,左佑却说他到了他!
就是因为左佑到了他,所以才对左佑出手?
☆、057:惨绝人寰的沦陷
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个血色的夜晚,干枯的参天大树上挂着一轮血红色的圆月,空气被浓稠的血腥味与烧焦味侵布,哀绝的惨叫声,呜唔声,呼救声,哭泣声还有火烛燃烧的噼啪声全部混在一起,演奏出一首惨绝人寰的悲曲。
那年,站在躺着无数俱血r_ou_模糊的尸体,血流成河的回家路上的他还年幼,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颤抖着倒映出眼前惨目忍睹的画面,空气中浓稠的血腥味一阵阵的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
今早那个还巍然屹立的家园怎么会在一天之间变成如此狼狈的摸样?
“锵——嘭——”前方传来正在打斗的声音。
“父母亲!”丹凤眼里闪过一丝担忧,纤小的身躯就连瞬间移动的神术都忘了,踏着那血河朝前面的宫殿奔去。
当他推开那扇厚重的铜门,宫殿内传来一声利剑刺穿**的惊骇声,而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修长的被血液染红的白色背影,修长的手正握着剑刺穿在他面目男人的胸膛,他身上被一种奇怪的神力包围着,散发出让人寒颤的杀戮气息,那头瀑布般的银发在空气中无风自动,仿佛正在诉说着它们主人的愤怒。
“哥哥……”站在殿门上的孩子无力的后退了一步,怎么也不相信此刻到的画面——哥,此时正持着剑刺穿了父亲的胸膛,而母亲遍体鳞伤的躺在一边,那往日能散发出让人炫目的银色长发此刻像一堆稻草般侵泡在鲜红的血泊中。
“青戈……快……快逃……”被刺穿胸膛的男人,圣维戈脸色苍白,嘴角上留着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刺穿他胸口的男人的服饰,银色的长发失去了往日的月辉光芒,紧贴在他健壮的身躯上。
“为什么?”青戈无措的摇摇头,惊恐的泪水模糊了双眸,这是他第一次到他敬仰的兽系王者如此狼狈的模样,就像此刻整个沦为废墟般的龙族一样,而将他变成这模样的人竟然是哥——斯戈!
“青戈……快逃!你哥哥他走火入魔了……开启了被封印了000年的黑神力……你……”
“嗤——”的一声,只见斯戈将刺穿在圣维戈身上的剑拔出,不等他把话说完,一个挥手,血色的月下弧过一抹鲜红的液体,接着“咚——”的前后两声,圣维戈的脑袋与身体分开了,陆续掉在地上,那犀利的丹凤眼里,赤红色的双眸还处于一种惊愕的紧缩状态。
“不要过来!”惊恐布满了青戈稚嫩的脸,赤红色的双眸缩成针孔般着悠悠转身向自己走来的斯戈,从他身上散发的杀戮气息让人寒颤,那是一种没有任何属性的神力,却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哐啷——”斯戈并没有因此停下脚步,只是将手中的沾满鲜血的宝剑丢在地上。
斯戈一步步靠近,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黑色神力给予青戈强大的压迫感,他想后退,可是双脚却像被无形的地狱魔鬼抓牢般,无法动弹。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朦胧着双眼着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的双亲,问出的话语带着哽咽而变得无力。
“哼……为什么?”斯戈冷哼一声,像是对眼前这个小屁孩无知的嘲笑,又像是为某种事情而无奈的冷笑,但那双跟青戈一样美丽的赤红色双眸却没有任何神情。
“为了能够变的更强,抹杀自己最亲的人就是最佳的捷径!我愚蠢的弟弟,这就是你所到的光明另外一面的黑暗!”斯戈在青戈身旁蹲下,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你最好不要恨我,否则我将越来越强大!”说完,起身走出殿门。
往日,那个一直很优秀的哥哥,竟然在一夜之间为了变的更强,而抹杀了自己的双亲,乃至整个种族!
势力跟亲人,竟然势力比较重要!
这么无情的人,竟然让自己不要恨他!
怎么可能!
“你给我站住!”愤怒的孩子拾起地上的剑挥向离去的人的背影,可笑的是,那被挥过来的剑还未来得及触碰到男人的身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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