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渊本来想同情他一下,又被私人飞机这茬戳了肺管子。
“可以!既然在警局你不方便说,那我预约你的所有私人时间,我的车就在市局门口等着你,你家、我家,随便什么地方谈都可以!咖啡我请。”
经过大半天的发酵,龙渊肺里好像烧旺了两块碳,憋得烟熏火燎。
这短短的百来天,他就像被一根隐形绳索吊着,两眼一抹黑地往高处飘,眼看就要摆脱引力飞上天去,绳索忽然给人剪断了,让他从万里高空一个跟头狠狠栽下去。
他拼命伸手想抓住点儿什么,然而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
他就想找到那个剪他绳子的人,不问为什么,先绑了关在家里,等他哭着求自己听他解释!
英令给他烦得不行,又不方便像金鹏那样原地消失,只得效仿熊孩子欺负毛毛虫,耍了点小手段让他自己画地为牢。
“不用你我也照样能找到!再来找你我就跟你姓管你叫爸爸!”
龙渊莫名其妙地撂下句狠话,并被自己牢牢记住,转身走了。英令发愁地挠了挠下颌的小胡须,感觉辈分可能有点乱。
直至后来身处海晏阁沸反盈天的酒吧里,龙渊仍然想不太明白自己抽的哪股风居然主动放过英令,一定是他那个鸟样太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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