镁光灯疯狂地闪烁着,记录着这浪漫而甜蜜的时刻。掌声不断地响起,气氛达到高潮。
其实,现场看似温馨热闹,实际上稍稍留意些就会发现,到处安置了保镖,他们警惕地打量着所有的宾客,防备擅长易容的罗彬去而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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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婉贞好不容易混进了婚宴的现场,她手里拿着的请谏是想法设法从牌友手里借来的。
素日里,夏婉贞喜欢打牌,也结交了一帮牌友。其中有个名叫彭桂茵的跟她交情不错。这次由于彭桂茵的老公去国外出差,彭桂茵身体不适,夏婉贞瞅准这个机会,软磨硬泡终于从彭桂茵的手里拿到这张宝贵的请谏。
不过,她来的时候就已经迟到了,但好歹总算是进来了。
“哟,这不是陆家的二太太吗?”一声娇嫩的声音喊住了急匆匆想奔向新人的夏婉贞。
夏婉贞停步抬头一看,见是她平日里经常在一起厮混的牌乔太太和易太太。这俩货最喜欢八卦,典型的长舌妇。估计自己的最近接连倒霉的事情一定经过她们俩过了n遍版本。
此时狭路相逢,肯定脸上无光,她就勉强笑了笑,敷衍了一句:“哟,乔太太和易太太!”
“我说最近怎么都不见你的影子啊!”乔太太极热情地拉住夏婉贞的手,笑道:“忙什么呢?”
夏婉贞不相信自己那些倒霉事她们俩会没听说,但又可恨地故意再次提起,揭她的伤疤,着实可恶。但她又不便发作,只好应付道:“最近有点儿烦心事儿,不过都过去了!没事了!”
“是吗?”易太太不甘落后,立即加入了八卦的战圈。“我怎么恍惚听说……你女儿给你老公投毒,已经被收押了,等待判刑啊!这是不是真的?”
夏婉贞顿时悻然,还不等她回答,又听乔太太接着问:“你儿子的尿毒症好了吗?我怎么隐约听说……验血型的时候发现他不是陆家的骨肉啊!”
“……”夏婉贞的脑袋都要炸开了!最近她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假如不是穷途末路,她也不会跑到婚宴现场自找没趣!
因为陆思源被投毒变成了植物人,眼看没有苏醒的可能,陆敬源心疼弟弟,狂怒之下连陆家的颜面都不顾了,竟然把陆军和陆莎莎不是陆家亲骨肉的事情给捅了出去!一则,他们要陆莎莎杀人偿命;二则,他们要逼夏婉贞主动放弃继续陆思源的所有遗产,否则就要追究她二十多年前的蓄意诈骗。
夏婉贞简直要被陆家给逼疯了!她顾东难顾西,既救不出陆莎莎,也保不住自己。昔日所有担心的事情都发生了,而且是变本加厉地曝露在公众的面前。
现在的她已经身败名裂,臭名远播。上流圈子里的贵妇们对她避如蚊蝇,嗤之以鼻。既使有凑过来主动跟她说话的,却是乔太太和易太太之流,她们都等着看她笑话的。
昔日凭着一对龙凤双胞胎挤进了豪门圈子,多年盛宠不衰。今朝落到如此田地,墙倒众人推,很多旧友都不介意在她身上踩一脚。
“那都是骗人的!流言你们也信啊!”夏婉贞抵死不承认,现在的她只能死抗到底了。好在,她还有一张底牌,唯一能助她翻身的底牌。
“哟,那你老公躺在医院人事不省这应该不是流言吧!你女儿被关押在警察局里,这也不是流言吧!”乔太太不咸不淡地提醒道。
“我说你的心真够大的!家里乱摊子一大堆,居然还有闲情逸志来参加婚宴!啧啧,说得好听点是想开了,说得难听些,简直是没心没肺啊!”易太太落井下石地讥讽道。
这两个b娘们!夏婉贞大怒,终于忍无可忍地发作道:“我来这里碍着你们俩什么事了!见面风凉话说了一大堆,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我没得罪你们俩吧!打牌的时候没赖你们俩的钱吧!怎么就见不得我好!”
“哟哟,生气了!”
“人家把你当朋友,劝你几句,你怎么倒吼起来了!”
“好心当成驴肝肺,也不瞧瞧这里面还有没有人肯理你!就我们俩心眼实念旧还过来跟你说两句话,你倒半分不领情呐!”
“算了,人家不领情何必讨人嫌!我们走,不理她!”
夏婉贞几乎当场气晕过去,但她今天来这里可不是跟这俩娘们吵架的,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深吸一口气,她看向灯光聚焦的中心,那对正在当众拥吻的新人,她立即快步走过去。
“站住!你是谁?请拿出请谏来!”
几个保镖拦住了夏婉贞的去路,因为他们接到上头的命令,严密监视婚宴现场,假如有可疑人员靠近新人,必须当场拦截住仔细盘问,以防罗彬混在宾客里面再次伺机下手。
夏婉贞定睛一看,原来是几个保镖。她并不知道刚才在婚宴现场发生的惊险一幕,本能地认为是这些小人故意跟着落井下石地糟践她!心里的火气瞬间集中迸发,再也压抑不住怒气,斥骂道:“婚宴厅这么大,宾客成千上万,为什么就不见你们盘查别人?凭什么就唯独盘查我!简直是一帮狗眼看人底的小人!”
“嘿,你敢骂人!”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保镖有些恼了,不过看夏婉贞似乎极有身份,他们毕竟是保镖,也不敢当面对骂,就只好拉长脸,继续要求道:“让你拿请谏,你拿不出来是吧!赶紧滚出去!这里不允许来历不明的人进出!”
“喂,你们讲不讲理!”夏婉贞见他们一言不合就上前动手赶人,不由急了。无奈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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