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回身,略好笑地摸着她的头:“这么小怎么容得下,人都在宴客大厅。”
“就恍惚了一小下下。”她扶住他的肩膀,眼睛亮晶晶地写着快点信我,信我啊。贴的这么近,她的每个字都就着属于她的葡萄味道深深浅浅扑在脸上,他觉得,这时候没有必要再忍,挺没必要的。
下一刻,陈顾返就抱住她,将她放到桌子上,含住她的嘴唇,触感太软太濡,没吮几下他就不怎么把持的住地将舌尖探索进去,绕着她的舌头放肆地重舔重压,很深入很霸道,带着这个人专有的气场。
这种致命的索取,让她一下子感觉一股电流从全身蹿到头顶,麻透了,双手自觉绕上他的脖子。
他的手指在她脸上一点点摸过去,直到后颈,就觉得这样不行,可能饭都吃不了。于是将双手握着撑在她两侧,嘴唇将将离开一点,敛眸。两个人的气息吹在嘴巴里,气氛有点太媚人,他又轻轻贴上去抿了几下,才缓了缓,语调莫名转低,告诉她:“自己坐那儿去,等我一会儿,很快。”
只要长时间的飞行,这个小朋友都会晕机,他有点心疼。
“是上次的土豆糕吗?”
“不是。”
沈与尔乖乖正襟危坐在椅子上,托住下巴调整自己的呼吸。比上次略快了一些,他端过来的时候,她舔着嘴角,双手握住餐具,无从下手。
转而抬头,两只手还低低举着,她转达了一遍张生迟的话:“资本家的生活品质可真高。”连一小盘餐点都这么精致,摆出去就是一道艺术品。
他低声笑:“那几个家伙说的?都半斤八两。”切了一小块看不出来原始食材的东西递到她嘴边,她将叉子一起叼住不松口,眼睛还雾蒙蒙的带点笑盯住他,嘴巴里鼓住半口空气。
陈顾返微微动了动手指,也不去刻意使劲抽,有那么两秒钟,索性松手,随意够来她的叉子自顾吃起来。
沈与尔就这么咬着一块金属晃了晃,嗯……吃瘪了!匆忙老老实实低头切肉,他压着笑的嗓音灌进耳朵:“小尔,你是在勾引我吗?”
她嘴里的肉“咕咚”吞进去,惊得抬头,垂死挣扎一样,说:“没有,我只是在跟你闹。”
认真看着她的眼睛,他说:“回去满足你。”
一进屋门,沈与尔就往里跑,被他一把扯住手臂倒退两步,按在墙上不让动。他的手掌托在她脑后,一只手就轻轻松松将她两只手腕绞住压在门板上,嘴角有些弯:“这里可以了。”
“等一下等一下!”她呼吸一口,去推慢慢靠过来的人,找准声音,说:“陈顾返,我有东西给你。”
“嗯?”尾音微扬。
她就将双手绕到背后从包里摸来摸去,老半天掏出两个约莫手掌大的红东西并排举在身前,邀功似的望着他,声音很轻:“给我9块钱,这本给你。”
他目光不着痕迹地闪了下,渐渐深刻起来,眸子黑的好像看一眼就被吸到无底洞一样。摸不透他的情绪,她开始一下一下踮着脚弱搓搓解释:“那什么,网上有那种做假证的,我就,就……做了两本结婚证。”
不等这个人开口,她又抢先补充:“先意思意思,别……嫌弃啊!”这补充有点干涩。
陈顾返将两本东西一点点从她手里抽走,指腹在封页金色的“结婚证”三个字上反复摩挲,再轻轻搁到一边。
下一秒,这个人就将嘴唇将将贴过去,并不吻上她,只这么吐着热气,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分量十足地告诉她:“小尔,没钱,人给你。”拉着她的两只手臂环住自己脖子,他的声音都动情起来,问,“想不想要?”
不知怎么,她的嘴巴里就不自觉挤出一个“想”字,望着他的眼睛,没半点犹豫。
接下来,这个吻绝对的深入、彻底,好像要把对方吸进去那种每一寸都没有丝毫保留。
后知后觉,沈与尔后背已经贴上陷下去的床垫,刚才过于热烈的动作让她突然意识到伴娘的事情,不得不喘口气,手指摸着他的耳朵,颤着声音说:“陈顾返,后天……要穿裙子”
他将这两只碰哪儿在哪儿留下一片滚烫的手扣住压在头顶,霸道却力度控制的恰到好处,怎么舍得使劲碰她半下。他就这么望进她的眼睛,一只手放到腰间,干净好看的手指慢慢解着腰带,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淡淡鼻音:“我轻点儿。”
5月2日,换裙子的时候,沈与尔特意检查了半天,这才出去老实呆在霍湘身边,暗自将流程又记了几遍,不想出半点差错,漂亮姐姐的生日也是她跟怪叔叔最重要的日子。
“宝贝,先套一件,别感冒。”霍湘见她的裙子比自己的中式迎亲礼服薄许多,便从旁边拎来件风衣给她。
“等等湘湘姐,我再检查一遍东西。”她两步跳到桌边的箱子旁,蹲在地上一件一件的数。
吴璃就跟旁边嗑瓜子,乐不可支,“看看,以后伴娘就得找这样的。”见她完全没有搭理自己的状态,这个人干脆凑过去蹲在她身边,故意调侃,“晚点嫁啊,再多服务几个。”
她去检查婚纱,回答地一本正经:“不行,到岁数就结,叔会等着急。”
“嗯,不错,神魂颠倒。”吴璃总结。
霍湘就暖暖地笑:“宝贝,别忙了,你叔有没有告诉你那边都不是什么好人,他们会加流程,一会儿可有的累。歇会儿,乖!”
作者有话要说: 滴……来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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