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祉,你总算回来上课了,你不在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寝室可无聊了。”来者身量和陈祉存差不多,双臂将将把陈祉存环住,把头靠在他的脖颈处,撒娇道。
陈祉存站在门口,进也不是推也不是。等到周围寝室的人都因为吵闹声而探出脑袋来,陈祉存才不好意思地拍了拍他:“我们先进寝室吧?”
眼前的oa这才不好意思地揉了揉眼睛,从陈祉存的怀里站直了,替他把行李挪进屋,对着陈祉存左瞧瞧右望望,关切地问道:“你这回把身体可都养好了吧?”
这位oa叫孟可,不仅是陈祉存的室友,还是他的好友。陈祉存一坐下来,孟可黑黢黢的眼睛就一直对着他滴溜溜地直转。孟可与陈祉存的性子完全不同,活泼开朗,家里虽然是贵族,但是一点儿都没有那些讨人厌的富家少爷作风,所以他在班级里的人缘极好。
陈祉存微笑着点了点头:“嗯,都好了!”
孟可依旧不放心,捧着陈祉存的脸仔细瞧着,仿佛要看出一个洞来。陈祉存看他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忍不住也正襟危坐了起来,任由他摆弄着自己。
“你瞧我都说我都好全了吧?”
孟可这才松下了眉头,找了另外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沛沛阿姨看来把你养的不错,病了一遭都没怎么瘦,你都不知道,那天我接到你出事电话那一刻,我都快吓飞了。”
孟可越说越夸张,陈祉存耐心地听着,等到他说完以后,低低地来了句:“让你担心了。”
瑞格学校的学生宿舍条件还算不错,两人一间,虽然不大,但还算宽敞。简单清爽的宿舍里基础设施配备齐全,两张单人床各放在房间左右两端,中间放着两张书桌和两把椅子,床脚处则是单人衣柜。此外,宿舍里还配有独立卫浴。
孟可说:“不过,你落了快半个月的课,这不马上就快期末了,你的位置上可有一沓试卷在等着你呢。”
快乐总是与痛苦同行,还没重新享受到校园生活的陈祉存,已经被学业压弯了腰。陈祉存整个脸都垮了,倒在椅背上,一脸生无可恋。
孟可上前捏了捏他的肩膀,安慰道:“你别急呀,这不是还有我在吗!”
孟可小同学就这么夸下了海口,显然没有认清楚自己的分量。孟可的拳拳真情,就换来了陈祉存幽怨的小眼神。
那天晚上,两人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孟可絮絮叨叨说着陈祉存不在的时候,班级里的新鲜事儿。左不过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儿,比如谁跟谁好像在一起啦?谁又惹得老师生气吹胡子瞪眼儿啦……
这些事情孟可如数家珍地一件件全都告诉陈祉存,生怕他错过了班级的动态。陈祉存侧躺着,寝室里早已熄了灯,只有外面的浅浅月光洒了进来。
陈祉存听着孟可说的话,适时地还c-h-a两句嘴,逗得孟可更乐了。渐渐地,夜已经深了,孟可的说话声越来越低,最后完全消失殆尽,只剩下缓慢的呼吸声。
陈祉存见此不由地轻笑了一下,翻了个身,仰面朝上,看着被月光浸染成银白色的天花板,等待着睡意缓慢降临,随着眼皮越来越沉,直到意识消怠前,陈祉存还在想着:封萧在这个世界做什么呢?是不是也在这所学校,重新度过一段校园时光?
第二天一早,陈祉存是在闹钟的催促下起的床。陈祉存先起,去洗手间一番梳洗之后,孟可还攥着被子睡得昏天黑地。
陈祉存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到孟可床边,轻轻拽开了他的被子,对着他的耳边说着:“起床了孟可,上课要迟到了。”
孟可怕痒,揉了揉耳朵,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用一副没睡醒的沙哑嗓音问道:“几点啦?”
陈祉存替他理了理头发,直起身子来,说道:“你还有十五分钟起床梳洗。”
孟可哇的一声一跃而起,迅速脱下睡衣,换上干净校服,穿上鞋子就冲向了洗手间。陈祉存站在门外,只听得里面乒呤乓啷一阵乱响,不多时,一个干净清爽的孟可从里面走出来了,在陈祉存面前炫耀着:“怎么样?我动作迅速吧?”
“你这活得也太糙了。”陈祉存替孟可理了理乱发,见他鞋带还散成一团,又蹲下身来,替孟可把鞋带系上。
等陈祉存把鞋带系完,重新站起来的时候,就看到孟可一脸星星眼地看着自己:“陈祉存,你真是太贤惠了!真希望你永远能做我室友。”
陈祉存笑递了给他,说道:“别贫了,你还能一直呆在学校念书不成?不毕业啦?”
孟可吐了吐舌头,笑着,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宿舍。
oa的宿舍楼在学校最里面,陈祉存和孟可想要去教室,就得经过c,ao场,走上好长一段路。
多亏了孟可动作迅速,两人走下宿舍楼的时候,时间还算宽裕,用不着小跑着奔向教室。等到路过篮球馆的时候,馆门半开着,里面的灯大亮着,阵阵拍球声,篮球撞筐声还有脚步声从馆内源源不断地传来。
陈祉存脚步顿了顿,好奇地往半阖着的馆门内探了一眼,只瞧见几个人影晃动。几个高大的身影穿着学校的队服在训练,几人围抢着一只球,上身稳住不动,腿上随时做好了攻守交换。
也不知道他们在这场子里练了多久,几个人身上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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