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郭氏想,肯定是秦晓晓教着沈然说的,以沈然那人,能说出什么话来?一定是秦晓晓那妮子说的,她就是个厉害的,就会说这些。
这阵子,郭氏可没少见识到秦晓晓嘴皮子利索的本领。
那么说来,他们断亲还是断对了,至少,不用受沈然家这样的骚扰了。
而且,在郭氏看来,人都是自私的,就算李大牛家再怎么有钱,沈然的爹沈大当年再怎么帮忙,可李大牛帮了他们一次又一次了,总不能次次帮忙的,到时候沈然家还得穷下去,她还要帮衬着呢。
那么,断亲了,就不用让沈然三天两头来骚扰了。
郭氏有时候就是太过自信,想的只有别人不好的一面,又或者像她那样不好的一面,所以总觉得,自己想的,那就是对的。
可等一段时间之后,她就得后悔了。
当然,现在她什么都不知道。
“灵灵,你说的对,我们家和你大伯家断亲了也好,免得两家有点关系,要他们家真不好,村长逼着也要我们帮忙可咋办?”
之前村子里也有试过,一对年轻的夫妻,不愿意养那老父,那老父的另一个出嫁的女儿,代替老父讨回公道,告到村长那里去,村长最是希望家庭和睦的,见那老父那么可怜,勒令那对年轻夫妻,每个月都要给那老父钱,这才了事,否则,这要是告到官老爷那里去,也是那对年轻夫妻的不对,不赡养父母。
如今官府朝堂之上,听说刮起了一阵孝顺的风,听说如今当朝的皇帝,是个孝顺的儿子,希望举国效仿他,一样的孝顺长者,如果有谁不孝顺的话,被发现,可是要重罚的。
当然,郭氏当时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一阵孝顺的风,她只知道,人家告到村长那里去,就不得不出钱养那老父了。
而她虽然只是沈然的婶子,但是他们家耕的田地的确是沈然家的,那田契到现在还没拿到,都在沈大家压着,他们不过有田地的使用权而已。
到时候,沈然告到村长那,告到官府,要回田,要么就给他钱,那可怎么办呀?
“不了,既然这话都说到这份上,我得明天再去找他们一趟,把那田契拿过来,免得我们以后没的耕种了。”郭氏越想越心惊,今天说这些狠话的时候,就该赶紧住嘴的,等把田契骗到手了再说不和沈然家来往才对。
现在,没有田契,她总是心里不安,总怕沈然他们有什么大动作了。
虽然郭氏泼,但是也怕官府的,也怕别人占理太多,她没法继续撒泼。
就像今天那样,那么多人逼着,害的她就说了这些狠话,直接说以后不管沈然家怎么样,都不关她的事情,而沈然家也不会再帮着她了。
就拿这田来说,她就没有考虑好。
当然,郭氏还有更多没有考虑好的。
……
白天这会,李嫂子已经联系了村子里好几个在家带孩子的女人,说一起织网,有钱拿。
这不,李嫂子说完没多久,那些和她相交的好的,都纷纷的前来说要参加。
那些平时走的没有那么近的,听了李嫂子和其他人的话,也蠢蠢欲动了。
有些人还担心自己不会织网,但是李嫂子说他们可以教,这一学啊,因为都是一些在家里偶尔会针线活的女人,这织网虽然有些难,但是还是有不少人心灵手巧,很快就学会了。
秦晓晓主要去看了家里的田地,打算挖成水塘。
李大哥陪着去看,顺便帮忙去山里采药。
秦晓晓这边则准备把那些野葡萄都弄些回家扦插,然后在家里的山里种上野葡萄,这样,等丰收了之后,她可以做成一种好喝的果酒,不醉人,还好喝,要是夏天的时候,有地窖的冰块加入,那更是好的不得了了。
她感觉自己的春天就要来了,只要这次慢慢走上正轨好起来了,她就不用那么累了。
秦晓晓性格以前就是雷厉风行的,既然决定要养育要种葡萄,就不会干坐着。
她先和李大哥商量好要挑多大的鱼塘,还有就是需要的鱼苗。
李大哥说鱼苗交给他,而鱼塘的事情,秦晓晓还没有完全弄好,家里的粮食可以收割了,她直接去收割,因为不多,有李大哥和另外一个和李大哥交好的村民帮忙,也算是割的快。
他们用了三天的时间,把粮食都收割回去晒。
而剩下的,秦晓晓直接去询问村长,可不可以把田挖成水塘。
秦晓晓这话去问村长的时候,村长当即就愣了,觉得秦晓晓一定是疯了。
“你为什么要挖鱼塘?那有什么用?种粮食紧要啊!”村长带着一种过来人的沧桑声音说道。
秦晓晓却对着村长笑道:“我觉得养鱼更好,村长,我来就是问问你可不可以挖了养鱼?”
“要是养鱼了,你们就不能种粮食了,你可想清楚了!”
在这些庄稼汉的心里,田地就是命,粮食就是命,你把好好的田地挖成水塘,这不是瞎胡闹吗?
可秦晓晓不觉得自己瞎胡闹,要是养鱼样的好,可比这些种粮食的赚多,鱼儿吃的又不是米粮,怕什么?
“没事的,我们有粮食,这田不种粮食了。”
村长听着她这样说话,还是不赞同,又看向门外,今天却只有秦晓晓一个人过来找他的。
他询问道:“阿然那孩子可知道你要把田挖了?”
“知道的了,我跟他商量过了,我就想知道,能不能挖,能挖的话,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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