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后,赵奕琛道:“叶大人、叶夫人、锦书,还有婉婉,大理寺卿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你们,还请你们随朕走一趟。”
叶媚婉的心一沉,他们何时跟大理寺扯上关系了,难不成是父亲在公事上犯了什么错误。
叶道知也是一脸懵懂:“皇上,这……这是为何,大理寺有什么事需要臣等效力。撄”
“你们到了,自然就会明白。”赵奕琛好似极力的在隐忍着什么。
几人跟在皇帝身后,叶媚婉伸手握住了赵奕琛的手,而赵奕琛任由她握着,没给她一点反应。
叶媚婉直觉这次怕是有大事发生了,心里慌得很,握着皇帝的手不想放开。
赵奕琛贪恋指尖的温柔,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竟有些害怕。上过战场的他,杀人无数的他,对女人从无感情的他,竟因为喜欢上一个叶媚婉,而变得胆小怯弱了。
“婉婉,朕不想瞒你,待会儿的事情的确跟叶家有关,与你也有关,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叶媚婉觉得事情定然严重,皇帝竟说不出口,试探的问道:“皇上能否告诉臣妾究竟是何事?偿”
赵奕琛不想说,他已经用了几天时间来消化这个事情,可却依然无法接受。因为他的理智已经站在了尉迟真的那边,他也在怀疑叶媚婉就是瑶池公主,而他不想叶媚婉是瑶池公主,一个他想除之而后快的人。
“此事,你们比朕清楚,朕还需要你们为朕解惑。”
叶媚婉知道问不出什么,眼皮跳了跳,总觉得不太吉利。
大殿内,尉迟真正等着皇帝,而他的身边站满了人,有静王,有上官府的老仆,有上官琮,还有江南叶家的一些邻居。
还有一些叶媚婉未见过的生面孔,但叶道知和上官玉秀认识这些人,他们是叶家以前的一些仆人。
赵奕琛坐了下来,却将叶媚婉晾在了一旁,他神色游离,好似忘了他往日里那习惯性的温柔。
赵奕琛道:“人都在这里,尉迟大人有什么要问的,都可当面说个清楚。”
尉迟真看向叶媚婉,那温柔恬静中带点妩媚的脸竟让他说不出质问的话,他转向叶道知:“叶大人,我好多人都说婉昭仪生得过于漂亮,不像是叶家的女儿;我还听说叶家的女儿手腕上有伤疤,而婉昭仪手腕上没有伤疤,青宁郡主的手腕上却有那道伤疤;这扑朔迷离的事情的确让人有些费解,叶大人可否告诉皇上和我,婉昭仪和青宁郡主,哪一个是您的亲生女儿?”
锦书打了个寒颤,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疤痕,看向了萧祁,而萧祁认真的聆听着整个事情,好似并不关心其他事情。
叶道知道:“尉迟大人说的什么,下官不明白?婉昭仪自然是臣的亲生女儿,而锦书名义上曾做过叶家的丫鬟,我们却也当她是自己的女儿一般看待。至于伤疤一说,不知是谁编出来的谣言。”
尉迟真道:“上官家的老仆人和叶家早年遣散的佣人都这么说,怎么是编出来的谣言?”
上官家的那位老仆颤颤道:“早些年,婉小姐来上官府,手腕上的确有一道疤,可老奴上次见到婉昭仪却没有,反而是青宁郡主手腕上有那道疤痕。”
叶家早些年遣散的那些仆人也附和道:“大小姐小时候好动,手腕被擦伤,又管不住口,吃了不该吃的,才留下了疤。”
叶道知道:“难道你们这是在怀疑,锦书才是叶家女,婉昭仪却不是吗,难不成我会连自己的女儿都认错?”
赵奕琛绷紧了弦,死死地盯着叶道知,好似在探究他所说的话的真假。
尉迟真眼神犀利,言语直接:“我相信叶大人不会认错自己的女儿,那么叶大人可否告诉我,你自己的亲生女儿为何面貌与你们并无相似之处,反而是青宁郡主和你们生得更相似呢?还有婉昭仪长得像瑶池公主,而且自带体香,这又作何解释?”
叶媚婉看向皇帝,原来皇帝让她别用香,就是想摸清楚她是否自带体香,皇帝竟一早就怀疑起她的身份,却一点风声也未像她透露,这就是他们之间的信任吗?
难怪当初萧祁会提醒她,她长得像瑶池公主,或许会生出祸端,如今这么快就得到了验证。
赵奕琛的目光有一丝歉意,但更多的是对事情真相的探究。
叶道知表情亦有些迷茫:“婉昭仪的确自带体香,但下关和夫人一致认为自带体香是为不吉,便让婉昭仪不得向人提起。至于和瑶池公主相似一说更为滑稽,瑶池公主都死了好些年了,婉昭仪如何和瑶池公主相比较。至于锦书,本就是下官看着面善领养回家的,她从小就生活在叶家,和叶家人有些相似也不足为奇。尉迟大人这么说是有什么目的?”
“叶大人说瑶池公主已死,其实不然,瑶池公主还好好的活着,甚至有不少南齐欲孽企图吞占大瀚的徒弟。而皇上追查瑶池公主多年却无果,如今终于查到了线索,瑶池公主就在大瀚的后宫里,且受尽了皇上的宠爱。从画像上看来,和瑶池公主最相似的是婉昭仪,自带体香的也是婉昭仪,身份存疑的也是婉昭仪。我只是想弄清楚婉昭仪和青宁郡主的身份,保卫大瀚的江山。若是叶大人知道什么,不妨明说,以免受了南齐欲孽的利用。”
叶媚婉的脑袋嗡嗡作响,尉迟真在说什么,他们竟然怀疑她是瑶池公主,这是多么荒唐的事啊。
叶家的仆人和邻居开始述说,南齐被灭那年,叶家的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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