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走,房东妹子赶紧打电话报讯:“老板,我把房子租出去了这小哥看上去好软,为什么你一定要我说你写的台词啊,感觉欺负他好不忍心啊。”
严世君说:“不该问的别问,嘴巴牢靠点。”
华悠满意的回家,觉得自己今晚终于能睡好觉了。连续几天的头疼应该也能缓解。
他凌晨依然被剧烈的头痛痛醒。
似乎头痛一次比一次严重,华悠想搬了家就去医院看看。
他早上起来把剩下的东西收拾好,先去培训班看了看学生的作业,又辅导到下班,走到小区外面遇见了严世君。
华悠一看见他就觉得头疼,但是逃避不了。
严世君问他:“你怎么瘦了?”
华悠头剧烈疼起来,又有这么个人在旁边添乱,只觉得天旋地转,严世君balabala说些什么他都听不清了,直接倒在他怀里。
严世君傻了,摇了摇华悠,一摸他头上的汗觉得不对,喊在旁边准备出来制造车祸的司机不要演戏了赶紧送人去医院。
严世君培训过急救常识,仔细看华悠状况也不像比较紧急的症状,就抱着他上了车。心里想自己有这么大杀伤力么,看见我就吓晕了,还是气晕了?
医院是早就联系好的,因为要演戏……
医生检查了一下,说大概是最近疲倦休息不足,再加上天热可能有点中暑,开了一点药嘱咐多休息。
华悠在医院醒来,看见严世君坐在旁边,又觉得脑袋天旋地转的。
严世君问:“你醒了,觉得怎么样?医生说你太累了有点中暑。”
华悠头越来越疼,本不想搭理严世君但看见有穿白大褂的在旁边不就开口说:“我……头疼。”
他说一句头疼,让医生十分重视,马上给他喂止痛药,再推去做脑补ct。
很快结果出来,医生说没有问题,是偏头痛,自己平时注意休息放松心情。
止痛药的效果并不好,只稍微减轻一点。
严世君把华悠搂在怀里,看他满头冷汗的样子,心疼的不行。
华悠难受的眼泪都出来了,根本没有力气推开他。
突然严世君灵机一动,问:“你这个头疼以前有没有过?”
华悠虚弱的摇头。
“是不是那天晚上你恢复记忆之后才开始头疼的?这个可能跟那个事有关。”严世君根据自己的亲身体验说出推断。
华悠愤恨的看着他:“都是因为你……我要回去。”
“是是是,都是因为我,现在你身边又没有人,我先陪着你把这病弄好,不要拿自己的身体赌气好么?”
他轻言细语的哄着华悠。
华悠被头疼折磨的没法,把手机解锁了给他,让他找到杜正的微信去问。他自己实在是没办法思考更多的了。
严世君询问了一下,对面回复的很快。如果只是因为场景刺激恢复记忆当时痛一下并不会有这么严重的后遗症,除非后来又受了外邪。
严世君想起了,那天华悠还出来跟他淋雨,他自己是身体壮如牛啥事都没有,华悠肯定有影响。
杜正也没察觉到这边不是华悠,好心的叮嘱道:“我读书的时候教了一个教授我家传的针灸手法,我在美国家父在湖南隔得太远,难以救急,你可以先找张老师解决问题,注意不要再受风寒,一点都受不得,可能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治疗。”
严世君拿到那个教授的电话地址,就抱着华悠赶紧去了。
华悠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要痛死了,含混不清的骂他。
严世君想起他以前逆来顺受的软糯模样,心里五味杂陈。
那位教授正在某高端诊所坐诊,正好病床针具都有,为华悠把脉问诊后,便开始针灸。
华悠靠在严世君怀里,后脑勺扎着四根针,老教授小心的捻着针,慢慢的疼痛缓解了,教授又开了些药,说有些药材诊所没有,看他们自己能找到的话最好,没有的话也可以喝,只是疗效要差一点。
严世君把药方拍照发给助理,又抱着华悠回家去。
他不敢抱到自己住的地方,只能回华悠的家。
路上接到助理的电话说有两味药找不到,严世君干脆发了个朋友圈买药材。
家里东西都打包好了,床上光秃秃的,严世君左看右看,干脆叫了一群人来把东西搬了。
一群人忙乎搬家的时候华悠电话又响了,严世君看着备注是房东就接了起来,那边又在催搬家的事,严世君直接挂了。
房东不耐烦的又打了几次,严世君直接把手机调静音。
猫咪瑟缩在床底下,狗狗一直狂叫,严世君看也不能一直这样干脆让人送到附近宠物店寄养准备等新家收拾妥当再去接。
搬完家收拾的时候药材也有人送上门来了。
华悠针灸之后就香甜的睡去,一觉醒来自己竟然在了新家,他呆呆的看着周围华丽的装饰,有点没反应过来。
然后他闻到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忽然想起了自己先前在针灸,他想起床,看见床前没有拖鞋,就直接赤脚下去。
严世君在折腾熬药,助理把药材搞齐了,还买了一个自动熬中药的炉子,只是有些药要按时间下,还是得有人在炉子边守着。
他被那味道熏的难受,拿了两个卫生纸戳成球堵住鼻孔,形象十分搞笑。
他下意识的转头看到华悠。
“醒了,头还痛么?”严世君问。
华悠说:“不痛了。”他想问怎么睡一觉就搬了家,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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