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是大爷,陈家金贵的二少爷,负伤的勇士,才不搭理他们。
来的三人当中,两男一女,都穿着黑色的西装,跟黑社会似的。
女的看着资料,对陈暖不客气讲:“陈暖少尉是吗?”
“嗯哼。”陈暖重新躺回床上,比她更不客气。
女的皱了皱眉,不悦的讲:“我们是调查局的人,陈暖少尉,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配合,我怎么会不配合?”陈暖无比虚弱的扶着额头。“可是我好累,我能躺着接受你的审问吗?”
“可以。”“另外,我们不是在审问,只是例行寻问几个问题。”
不是审问你咄咄逼人个什么。陈暖在心里翻白眼,面上还是装做配合的样。“那你问吧,希望尽量简短一些,我怕会吵着我的战友。”
女人看了下他旁边的容简,点了点头。“在昨天下午和晚上,你在什么地方?”
“我在执行任务。”陈暖简短明了的回答。
“执行的是什么任务?”女人说完又加了句:“在我这里不存在什么保密事件,你可以如实告诉我们。”
陈暖:“严格来讲,这不是一个任务。”
女人:“可以详细的说说吗?”
“我们只是去那里实战演习。”陈暖声情并茂的讲:“由于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着学业,脱离血色时间太久,长官特意给我安排的这次练习,如果不通过,我将要参加明年的选拔训练,直到作战能力过关为止。”
说到这里,陈暖叹了口气,可怜兮兮的看着她讲:“你也知道,c大的课业很紧张,血色的训练也很变态,我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很累,可是这是我自己选的路,怎么也要走完。”
陈暖这个名字,身为政府的人自然是不陌生的,他的各种身份让人兴奋,也使许多人对他产生好奇。
现在调查局的人,见他脖子上缠着绑带,衣服破烂不堪,从印象中很厉害的角色变成这弱不禁风的样,他们心里或多或少有些怜悯,而且同是c大毕业的人,他们也都能身同感受。
女人语气柔和了些。“你确定那只是次演习吗?听说你们的指挥官在此之前,进了一批重火力武器,他难道不是想借着演习做其它事情?”
陈暖好奇的问:“做什么其它事情?”然后她像是明白过来。“你们是调查局的人,是因为昨夜河沙的事情来的吧?”
女人看他脸,点头。
陈暖肯定又气愤的讲:“我们当然只是去练习,不然我们为什么用麻醉弹?至于那些重火力武器也是拿去试手的,那里空旷没有人,不会误伤到人,”“但我们哪知道那里会有人,你们来问,我还想去问他们,大半夜的在那里做什么,如果不是我们带着牛逼的装备,我们全都要搭在那里了!”“可即使如此,我们还是搭上了一个战友的命!”
看他愤怒的样不像装的,女人记录下她说的话就讲:“这件事我们正在调查,对你战友的牺牲我们感到很难过,但在真像未出来前,希望你们不要再出去执行任务,最好是能够呆在基地里。”
“我就快开学了。”陈暖为难的讲:“我好不容易才考上c大,你是想让我休学吗?”
“这样啊。”女人翻了他的档案,又看时间,寻问的看其他两位同事。在那两位同事点头后,她讲:“你可以回学校继续读书。”
“嗯,谢谢。”陈暖重重的吁了口气,便睁着大大的眼睛看她,等着她走。
女人合上本子,让他好好休息,准备走的时候,容简醒了。
容简身上的伤,在先进的医疗设备帮助下,都已经修复好了。此时他醒来,似是刚刚睡醒,没有任何的疼痛和难受。
陈暖看到他,又看停下来的女人,立即讲:“容简,你的头还好吗?”
“头?”容简摸头,一脸疑惑。“我头没事啊。”
“看来真是被打傻了。”陈暖说完,转头对女人讲:“这位姐姐,我的战友好像有点不在状态,我要叫军医来给他看看,你们现在要问他话吗?”
女人被他这声姐姐叫得如沐春风,看了下茫然的容简便讲:“不急,我们等会再回来。”
“嗯!”快滚吧!
等他们出去,陈暖伸耳朵听,没听见声,又偷偷跑到窗户,见走廊没人,再跑到走廊上,看他们往宿舍方向走,就唰的转回身冲进医务室。
容简看他上窜下跳的,连忙喊:“你悠着点祖宗,没见脖子都包成粽子了吗?你还跳。”
“再悠着,我们就要被禁足了。”陈暖把刚才录下的话给他。“仔细听,等下那些人来问你时,你安着这套路来。”
容简听完,竖大拇指讲:“这套路好深!”
调查局的人把参战的人都问了遍,得到的答案几乎都差不多,但他们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尤其是上面有人在重视排查时,他们更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
“陈少将,你能解释一下昨天晚上河沙的事件吗?”女人最后来到指挥官,态度强硬,没有要和他好好谈的意思。“据活着的雄师陆战队的特别护卫队人员讲,他们是被你们袭击的。”
“这件事你们不是都调查过了吗?结果就在你手里。”陈少军坐下来,黑沉深邃的眼睛看着她,比她更强势、更慑人的讲:“在这件事件当中,我们也牺牲了人。你们知道血色牺牲一个人的损失有多大吗?”
“我们知道这件事,这对血色来讲是件另人惋惜的事,但陈少将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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