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既然已经做了决定,那她还用得着继续留下吗?
一直隐于暗处偷听两人谈话的司徒灏听到这再也忍不住了,这个大尾巴狼竟然开始拐骗他娘子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气息不由一乱,瞬间被藏身在炎臻身旁保护他的逐月察觉,逐月立即现身,直往气息所在处而去。
炎臻也不是笨蛋,马上明白这是有人在偷听,快速起身,目光冷然,气势全开,喝道:“何方鼠辈?”
先是一道人影从暗处突然出现,一阵风似的从她眼前掠过,接着便见炎臻怒喝,林如悦就算再蠢也知道必是有人在偷听两人谈话,然后被炎臻的暗卫发现了,当即面色大变,蓦地站了起来。
会是什么人?莫不是林庸派来监视她的人?要是让林庸知道了,岂不是会连累了炎臻?
林如悦不禁心乱如麻。
逐月的轻功不及追风,但胜在出招快准狠,司徒灏虽不惧他,但藏身之所太小,动作放不开,不得不现身人前,然后躲开逐月的攻击后,一个漂亮的闪身,反手定住了他的穴位。
“怎么又是你?!”一看到那招牌银色面具,林如悦当即指着他大呼道。
奶奶个腿儿的,为毛跟背后灵一样老缠着她不放,你到底是想闹哪样啊喂?
炎臻立即以护卫者姿态跨步站在她的身前,暗暗运气,拧眉道:“阁主大人真是好雅兴,竟然学那些鸡鸣狗盗之辈行偷听之事!”
司徒灏气得后槽牙都咬得格格作响,你都公然拐骗良家妇女了,还好意思说他是鸡鸣狗盗之徒,什么谪仙八王爷,根本就是厚颜无耻的无赖!
冷哼一声,寒声道:“本尊再怎么也比不上王爷,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勾引他人妻子,行如此丧德败行之举!“
“你!”炎臻气结,偏林如悦此刻的确还是别人的妻子,他想反驳也又怕有损林如悦的闺辱,只得咬牙忍住,怒气冲天地瞪着司徒灏。
林如悦看不下去了,推开炎臻,左手叉腰,右手指着司徒灏的鼻子就开骂:“这么不要脸的话你都说得出口,简直就是脸皮比城墙还厚!说你无耻都玷污了无耻这两个字,就你这样的,根本就是活着浪费空气,死了还浪费土地!”
你丫夜探姑娘她闺房好几回,大婚前日还想让她跟着私奔,接着又说什么自己是他的女人,还恬不知耻的霸占了姑娘她在古代的初吻,不该做的事情你全做完了,现在还好意思指着别人鼻子说别人丧德败行?
最丧德败行那个人就是你自己!你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司徒灏被她骂得一愣一愣的,继而心头火起,都被他逮着现场了,不但不认错内疚,反倒帮着炎臻说话!
这个八王爷有什么好?不就是长了一张欺骗大众的脸,会点子医术,仗着老子是皇帝混了个“皇医”,外加跟抽了风一样见谁都笑吗?他哪里比不过?竟然放着他那么好的金龟婿不要,去捡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司徒灏怒极反笑,“好,骂得好!”
说着,他一个箭步上前,内力聚在左手,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炎臻,右手一伸,便将林如悦搂进怀里,唇角带笑,但笑意却如寒风般凛冽,“如儿,看来本尊果然是太宠你了。”
宠你妹啊!你什么时候宠过我了?林如悦刚想抗议,却感觉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嘴里也发不出声音,尼玛,这个死男人什么时候点了她的穴了?会武功了不起啊喂?欺负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也不怕出门被雷劈啊?
炎臻忙挥招上前意夺回她,但却完全不是对手,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抱起林如悦,从窗户一跃而出。
打斗动静太大,身处外室的凌雨和凌雷忙奔了进来,一见被点了穴杵在那跟雕像一样的逐月和满脸怒气的炎臻,两人吓了一跳,立即问道:“王爷,您怎么在这儿?少夫人呢?”
“是本王疏忽,悦儿被人掳走了。”炎臻愤怒地一掌劈裂桌子,痛恨自己学艺不精,一而再再而三看着林如悦在自己眼前被人带走。
凌雨跟凌雷小心地对视一眼,被掳走了?难道是主子做的?但面上却露出焦急万分的神情,急道:“这可怎么是好?少夫人会不会有危险啊?”
炎臻做了两个深呼吸,强行将怒气压住,然后走到逐月面前替他解了穴,回头对着两人说道:“放心,本王定会将悦儿平安带回!”
先不管炎臻又要闹出怎样大的动静寻找林如悦,这边林如悦正拿眼刀子拼命地戳司徒灏呢。
司徒灏将她带出绣房后,便施展轻功一路狂飙到也位于城南的一处别院。
这里是摘星阁在皇城的据点之一,原是凌雨用于炼制毒药所用,因为凌雨被派去伺候林如悦了,所以这里现在暂时无人居住。
司徒灏直接将她带进内室,也不替她解穴,直接将她丢在了床榻上,然后自己坐在一旁的桌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身不能动,嘴不能说,林如悦也只能拿眼神当武器,恨不得眼神能化作利刃,把这个臭男人砍成肉渣子。
“如儿,你跟那位八王爷究竟是什么关系?”司徒灏幽幽地开口发问,面无表情,声音毫无起伏,听不出喜怒。
什么关系关你屁事!林如悦拿眼神回答他。
司徒灏这才想起自己忘了替她解穴,走到床边坐下,伸手解了她的哑穴,将问题又问了一遍,然后直直地看着她。
一发现自己能说话了,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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