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对司徒灏产生了好奇,明明是个武艺高强的健全人,为什么偏要装成病秧子呢?
“喂,你为什么要装出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叫他才好,干脆用了“喂”来代替。
司徒灏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相公或者子亮。”
“好吧,子亮。”相公她绝对不会再喊了,每次喊都觉得自己牙疼,叫“喂”的确有些不礼貌,就退而求其次好了。
司徒灏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有些不怀好意地看着她,说道:“这个秘密关系重大,你确定想知道?”
“我确定……不想知道。”林如悦果断的摇头,没听过好奇心会害死猫吗?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司徒灏状若苦恼地皱了皱眉,修长的手指轻抚着下巴,道:“但是你是我的妻,按理夫妻间不该有隐瞒才对,为夫还是告诉你吧,因为……”
他话还没说完,林如悦立马伸手打断他,“打住!咱只是挂名夫妻,没到那份上,这么重要的秘密你还是烂在肚子里吧!”
司徒灏突然将她的手抓住,送到自己唇边亲了一记,然后朝她露出一个魅惑至极的微笑,轻声道:“如儿是在责怪为夫未能与你行周公之礼吗?”
被那个邪魅的微笑几乎闪瞎双眼的林如悦连忙闭眼,一把抽出自己惨遭狼吻的手,恨恨地在身上擦了几把,骂道:“登徒子!”
“你我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行周公之礼有何不对?”
司徒灏似乎是跟这事拧上了,说着便将探身靠近她,害得林如悦不住的往后躲,最后干脆跳起来连退好几步,跟他拉开一段安全距离。
“刚才是谁说会给我时间的?怎么着?这是想霸王硬上弓吗?”林如悦警惕地望着他。
司徒灏没有起身再靠过去,而是略微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只不过逗逗你罢了,别紧张,在你同意之前,我不会碰你。”
林如悦明显不信,眯着眼睛质疑道:“真的?说话算数?”
司徒灏好气又好笑,他人品有那么差吗?竟然怀疑他的话,不由苦笑着承诺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暂且相信你是君子。”林如悦也觉得自己有些太不信任人了,毕竟他要真的想,在司徒府那么久,多的是机会不是?撇撇嘴,向前走了两步,“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要不那两小丫头得急死。”
“放心,凌雨跟凌雷本就是我的人,他们知道是我将你带走,不会有事的。”
“凌雷?不是叫凌蕾吗?”
“咳……”司徒灏知道说漏嘴了,连忙尴尬地咳嗽两声,在林如悦“你再骗我我就灭了你”的危险眼神中,不得不实话实话,“他其实叫凌雷,跟凌雨一样,是我手下四大护卫之一,凌雷善于易容,凌雨则擅毒术医术,我特意安排他们保护你。”
林如悦挑挑眉,“你确定是保护,而不是监视?”
“只是保护,毕竟后院水深,我怕你应付不来,绝对没有监视你的意思。”司徒灏连忙摇头,就算是监视他也不能承认啊。
林如悦懒得跟他计较,毕竟就算是派人来监视她也没错,谁叫她本就是不怀好意嫁进来的呢?
“一个姑娘家,怎么起个这么男子气的名字?”
其实这话她纯粹是无心之语,但司徒灏却以为她看出什么了,犹豫了下,开口道:“他本就是男子,只是易容成丫鬟。”
“什么?他是男人?!”林如悦的音调蓦地提高了好几分,有没有搞错?竟然让个男人贴身伺候她!等等,她记得凌雷是跟抚琴睡一个屋的,那抚琴的清白岂不是被毁了?
深吸了一口气,她说道:“子亮,你喜欢我对吧?”
“对。”司徒灏爽快点头,眼里却写着疑惑。
“那就是说我无论做什么,你都不会拦着我,而是会帮我,对吧?”
“休妻和离除外。”
林如悦丢了个白眼过去,“这个以后再说,我说的是凌雷。”
司徒灏猛地站起来,目光如电,“他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不敬的事情?”
“不是对我,是抚琴,他俩一个屋啊!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我们家抚琴肯定吃大亏了!难怪她看凌雷不顺眼呢,我还真以为是因为鸡腿的原因,想在看来,一定是凌雷借着假的女儿身,占了我们家抚琴便宜!”
林如悦说的是义愤填膺,小拳头在空气里挥了几下,咬牙切齿的,似乎恨不得凌雷就在眼前,好直接灭了他。
司徒灏松了口气,不是林如悦被占便宜就行,一个炎臻就够他头疼了,再来个他真会掀桌的。
“如儿,不用担心,凌雷人品还是信得过的,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不过你若觉得你丫鬟吃了亏,我让凌雷娶了抚琴便是。”
“你说信得过就信得过吗?再说我家抚琴是那么好娶的?”
“那你要如何?总不至于把凌雷杀了吧?”
“那倒不至于,等我回府看看再说,若真是个好的,让抚琴有个好归宿也不错,若是不好,呵呵……”林如悦没继续说下去,只是眼睛眯起,冷笑连连。
司徒灏在心里默默叹气,凌雷,为了你家主子的幸福,你就不要大意的牺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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