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停下脚步又被山风那么一吹,身上的确也有些寒意,于是很听话地任由青竹帮她将披风重新披上。
韩氏满意司徒娇的乖巧听话,伸手帮着拉了拉并无皱折的披风,关切地小声问道:“这一路上来,娇娇可有累着?”
司徒娇刚才上山与司徒空边走边聊,倒并没觉得有多累也不觉得凉,此刻闲下来还真觉得两腿有些酸软,不由羞赧地点了点头。
“等会安顿下来,青竹啥事都别忙,先给娇娇好生按摩按摩。”韩氏有些心疼,连忙吩咐青竹,偶尔有些迟疑地对司徒娇说道:“也不知你大舅母和姨母她们到了没有,还有三公主和太子妃她们,若是到了,择时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来约你去闲逛。等下第一件事就是让你的两条腿松乏松乏。”
司徒娇抱住韩氏的胳臂,娇娇气气地答道:“知道了。娘。”
司徒娇这样娇气的模样,让韩氏爱得不要不要的,伸手在司徒娇的小脸上温柔地拍了拍,母女俩之间的气氛不要太好。
此时在寺门前迎客的知客僧候见安宁侯府诸人到来,已然迎上前来。
只是安宁侯府今年的来人与往年大不相同,令知客僧的脸上闪过一丝的疑惑,不过很快就敛去。镇定自如地前来。双手合十道:“贵府的院子已经准备妥当,还是往年那个院子,请大家随小僧来。”
说完就在前面引路。
僧人虽无八卦之心。却也怕届时弄错称呼,引起更大的误会的尴尬。
面前的夫人和小姐极为面生,知客僧可以肯定自个来皇觉寺整整十年,从来不曾见过面前的夫人和小姐。
今日不见以前跟在老夫人身边的夫人和小姐。却来了两个面生的,看那些个下人对这两人的恭敬程度。就算不是府里的主子,也该是府里极近和亲属,只不知这两位与安宁侯府到底是什么关系。
因此知客僧借着引路的机会,一边替有些好奇打量寺庙的司徒娇讲解各处建筑的用处。同时还特意给司徒娇介绍了皇觉寺最优美的风景所在。
最后才不动声色地引出疑问:“不知这位夫人和小姐如何称呼,小僧来寺里已经十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到两位。”
司徒空脸上们过一丝难堪。林管家连忙上前小声介绍道:“这两位就是咱们侯府的夫人和大小姐。”
原来如此!这才是正经的侯府夫人和嫡小姐,难怪气度与以前那位极为不同。
这一位夫人虽然看着体弱。却优雅雍容,那一位所谓的夫人就显得太小家子气了。
再看这位大小姐,通身贵气浑然天成,再想想那一位小姐,说她刁蛮任性还算是客气了,性子完全是蛮横无理那一类。
有了知客僧的解说,这一路行来倒让司徒娇长了不少见识。
她前世虽然最终落入庵堂,却是在离京都几百里外的顺平县,这还是她前世今生第一次光临皇觉寺呢。
皇觉寺到底是皇家寺庙,恢弘大气自不必说,占地也是极广,为了方便京都各大世家高门甚至皇室中人理佛,寺庙后建有大片供人暂住或者休息的小院落。
安宁侯府每年都会在节来皇觉寺,故而每年只需提前来寺里知会一声,寺里自会替他们将院子留下。
给安宁侯府的这处院子,虽然比不上专供皇家休息的院子,却也已经相当不错,里面除了休息的屋子,居然还有个小厨房,倒让司徒娇觉得极为惊讶。
既然是来吃斋念佛的,谁还自个开伙?
直到傍晚时分,司徒空吩咐人进厨房熬燕窝,司徒娇才知道原来老夫人就算来了皇觉寺进香也是不忘摆谱的。
知客僧将他们带到院子里,又交待负责此处院落洒扫的小僧侣好生伺候,这才从容离去。
安宁侯府的这处院子,不大也不小,除了前面一排正屋以外,后面还有几间精致的小木屋。
老夫人自然占了院子里最好的正房,按常理,韩氏和司徒娇是应该住进老夫人隔壁的屋子。
不过就算没人说明,韩氏母女又不傻,不用脑袋想也知道,那几间屋以前是谁住过的。
老夫人有心想要恶心恶心韩氏母女,可是不容她开口,就被收到司徒空目光暗示的安嬷嬷和葵花给请进了正屋。
于是韩氏以喜静为由,带着司徒娇在后面比较僻静的小木屋里安顿了下来。
在来皇觉寺以前,司徒娇早就打听清楚以往安宁侯府来皇觉寺时的安排,知道这几间小屋以前是司徒空父子以及身边的人休息用的。
至于老夫人那正屋紧隔壁的几间屋子,则让给了司徒空,也好方便他照顾老夫人嘛。
母女俩刚在屋里安顿下来,青竹空出手来第一件事自然是遵从韩氏的吩咐替司徒娇按摩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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