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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裕帝刚想叫人抬箱子下去,敬事房总管太监得喜公公一溜烟儿小跑进来,邀功似的在皇帝面前跪道:“启禀圣上,今夜乃是圣上与皇后娘娘大喜之夜,奴才怕这一箱里没有圣上合意的,又命人备了一箱,就在殿外头候着。”
嘉裕帝刚要斥责,美人儿抢先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得喜公公红光满面,大声道:“回皇后娘娘话,这里头乃是大内最精巧最管用的淫器,以助圣上与皇后娘娘闺房之欢。”
吕啬倒吸一口气,抬眸瞪向嘉裕帝。
那眼神,简直就像看一个变态。
大婚夜(h)
皇帝俊脸微红,双手负在背后,怒斥得喜道:“朕让你备置给皇后的见面礼,谁让你准备这些的!还不快滚下去!”
“是、是、是……”得喜也不知圣上为何变卦了,当奴才的自然见风转舵,立即叫人将两个箱子都抬下去。
寝帘放下,婢女们退到帘外,此刻只有帝后二人在私密空间内。
“想不到七哥是这样的人……”少女嘟着粉唇,目光露出一丢丢嫌弃。
“啬啬这是何意?”嘉裕帝瞪大眼看她,少年天子玉质金相,郎艳独绝。
“圣上若是不知那里面是什么,为何方才说他们拿错了?”吕啬斜睨他一眼,说不尽的娇俏可爱。
皇帝这下没话讲了,尴尬地抿了抿唇角,换个法子为自己解脱道:“朕与你都是初经人事,朕也是备着一点尽兴的玩意儿,以防万一。”
“万一什么?”吕啬眨了眨眼睛。
嘉裕帝绷不住,露出坏笑道:“万一你不肯从了朕呢。”
少女羞红了脸,嗡声道:“既然嫁于七哥了,自然是愿意的。”
“这可是你说的。”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皇帝缓过了紧张的劲头,想到这般绝世姝丽的美人自此就是他的小妻子,简直激动得热血沸腾,他上前一步,直接抱着她的腰将她抗到床上。
“七哥,七哥……”她慌乱地喊了两声。
嘉裕帝只觉自己魂儿在飘。他将她放在床榻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从上方俯视她。
她那么无措,那么娇羞地回视着他。
完了,他脑中尽是将她绑在各种淫器上折腾的画面,想看她被弄得嘤嘤哭泣,想看她绵软的身子被掰成各种形状……想着想着,他的目光下移至她胸脯上。
她穿了大红色的寝服,高高的胸脯随着呼吸巍巍发颤。
少女撇开脸颊,无法再从容对视,当他伸手解开她寝服时,她抑制不住地发抖。
很快,如雪团般娇俏的shuāng_rǔ出现在男人眼前,顶上的茱萸已经在他的视线下发硬。
嘉裕帝看着少女的娇乳,想着箱子里的乳环、乳钉、乳链……每个都适合啊……再过阵子吧,早晚可以用在她身上。男人低头含住一只rǔ_jiān,牙齿细细地咀嚼娇嫩的乳珠。
“啊啊……”吕啬头一回被人含奶子,身子猛得弹起又落下,如此一来,一侧娇乳直接送进皇帝嘴里,他张嘴一吸,用舌头和口腔包裹住一阵阵吮吸,刺激得她一轮轮尖叫。
“七哥,你……你……你弄得我好舒服。”她动情地说道。
嘉裕帝受她表彰,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将两只绵乳反复品尝碾咬,在她乳肉上留下一道道齿痕,她闷哼着承受,又是酸痛又是亢奋。
经过这一番缠绵,两人都抛下了紧张和羞涩,他们互相脱了对方的衣服,赤条条地缠绕在一起,皇帝压着她双腿,跨间巨物已经涨大成一条卧龙,开始徐徐刺入mì_xué。
“痛痛痛,出去,呜呜呜……”吕啬虽然已经溢出粘液,却到底第一次侍寝,又是惊恐又是紧绷,皇帝试了好几回了,连个guī_tóu都插不进去。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皇帝已经肿痛了,粗声道:“啬啬就请忍一忍吧。”
“臣妾实在痛啊……”
“朕还没进去呢,你就叫痛?”
“……臣妾怕痛,呜呜。”
怕痛?那敬事房的那些玩意儿以后还怎么玩?
谁知吕啬主动开口道:“七哥刚才箱子里有什么东西可以帮我克服吗……”
他容色一窒,她太单纯了,根本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可怕的东西……可既然她主动开口了,他就开始心猿意马了。
“七哥?”少女躺在他身下,天真地眨眼睛。
“唔,朕想想……”嘉裕帝命人拿一个缅铃来,吕啬看到了问:“这是什么?这有何用?”
男人轻笑着,手里颠了颠缅铃。这物原本是要放入女穴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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