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她乖顺的赞许。
什么皇后,全是虚名。真正的后宫之主岂会被一群奴婢公然羞辱。
可惜她明白的太晚了。
差点死了(h+剧情)
嘉裕帝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对她温柔又宠爱,性事上更是需索无度。
明明身体那般水乳交融,那般密不可分,情至高潮时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颤栗。可她的心里却空荡荡的,就连笑容亦是脆弱又虚假。
吕啬怎么也想不到,让她回心转意的人竟是庆熹太后。
因佛旦日将至,太后以祈福为由,命吕啬亲手抄写金刚经两百遍,写完了再出长乐宫。
吕啬刚抄到第十遍,皇帝忙不迭地赶来了,同时请来了数位法师,说服太后放了吕啬,由法师们一边吟诵佛经一边写经文。
他来救自己,她心里总是有点感动的。
二人离开长乐宫,一同登上龙撵。吕啬默默地垂着头,雾气在眼中氤氲。
嘉裕帝温柔地将她搂进怀里,叹道:“母后对你有偏见,你别往心里去。”
“她为何不待见我?”吕啬自小受万千宠爱,头一回遇到这样不好相处的长辈。
他轻笑一声,只说道:“或许是嫉妒啬啬年轻貌美。”
少女小脸泛红。
皇帝心头一动,捏着她下巴迫使她抬头,湿热的唇齿缠绕她的樱桃小嘴,舌头探入汲取她的蜜津。前几日,她每次被吻都是默默承受着,今日到底是感激的,舌尖微微一挑他的唇舌,这下还得了,皇帝瞬间yù_wàng高炙,大手拉开她腰束,竟要她在龙撵上光着身子承欢!纵使四周有帘幔,吕啬怕极了刮来一阵风,吹开了帘幔,她的身子暴露出来,那她还有什么颜面做皇后!她急着要撤,嘉裕帝直接将腰带塞进她嘴里,不让她发出声音,然后将少女抱在腿上,跨间释放的欲龙一柱擎天,让她坐着承受一轮轮的索取。
待龙撵到了梧桐殿,皇帝性致正浓,哪里肯出来。
海庆公公识相地支开众人,隔了十米守着龙撵,声音是听不到,却见龙撵在原地微微震荡,里面的情况显然激烈非常。
这才只是皇帝的开胃菜。
那天嘉裕帝简直疯了似的肏弄她,一夜折腾了七八回,吕啬每每昏迷过去,又被肏得醒过来,见头顶上的男人红着一双眼,上瘾似的顶撞她的yīn_hù。
“要……肏烂了……呜呜。”吕啬觉得自己身子软得像一摊烂泥,“停一会儿吧……”
“啬啬,朕的啬啬,朕停不了……”皇帝浑身肌肉紧绷,从分身处引爆的快感轰炸所有的感知,身体全凭本能驱使地律动,追求那无穷无尽的极乐。
吕啬的宫门再次失守,她扬长脖子嘤咛一声,在抽搐中激射一大股水花,冲刷得他泻意忽至,亦是交代在她体内。
绵长的性事暂告段落,他仍然埋在她体内,却抱着她翻了个身,自己躺着,令少女趴在他身上。
嘉裕帝动情道:“朕好喜欢啬啬……朕满脑子都是啬啬……就连早朝时都会回想前夜的酣战。”
“七哥不正经。”少女红了脸,怪嗔道。
“啬啬,”皇帝强势地搂着她,恨不得与她永远融为一体,“啬啬不要离开朕。”
她笑了,有一丝心酸,还好皇帝看不到。她又能去哪里呢。
吕啬应道:“好,永远陪着七哥。”
过去她单纯地相信,赵氏皇帝素来专情,她会得到嘉裕帝所有的爱。后来才知道那只是一个虚幻的梦。真相是深宫孤苦,回头无路。
他说爱她,是假的。
她说会陪他,也是假的。
他们就像两个寂寞深宫人,互相汲取温暖,却都不愿意交付真心。
日子过得波澜不惊。
两个多月后的一天,婢女秀珠悄悄递给她一张纸条。
秀珠是相府秘密安插在梧桐宫的婢女,过去每次她与父亲见面也都是秀珠密传的。
纸条上写了父亲约她今日午后在小镜湖相见。
午后皇帝往往要批折子,父亲想必打点好了一切。
就算嘉裕帝之前重罚过她,可她太想见家人了,每回父亲都会告诉她好多家中近闻,她哪里坐得住。
到了约定的时辰,她和秀珠二人悄然前往小镜湖。
小镜湖的北侧绿树成荫,人藏在其中很是隐蔽。她穿得极为朴素,没有头饰和项链,若是被执勤侍卫撞见,就装作宫女瞒混过去。
吕啬一颗心跳得七上八下,喃喃道:“父亲怎么还没来。”她撇了一眼秀珠,却发现婢女脸色不太对,她伸手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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