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窝,她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冰冰凉凉地,很多爽口:“嗯,真的很清甜,没怪味儿,也不会苦。”
她放下酒杯,没注意酒杯沿上留着模模糊糊的红色唇痕。
白阳却一眼就看见了。他犹豫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把酒杯挪到自己面前,盯着那个小小的唇痕看了几秒,眼睛一转,偷偷地瞟了兰兰一眼。
兰兰此时正满面笑容地跟男服务生要冰水。
白阳趁她不注意,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嘴唇有意无意地,正落那一抹红色唇痕的所在。
酒精的醇香,混合着一点点的不知什么果子的香气,配上啤酒特有的一点涩味儿,各种滋味在他的嘴里一层层弥漫开……,全都化作一股蜜水绵绵地流到他的心里去。
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目光忍不住飘向兰兰粉嫩的小巧唇瓣,心不受控制地“噗噗”蹦跳起来,黝黑的面孔好像又晒了一回太阳,泛起可疑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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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什么属相?属鼠的?跟兔子犯冲?”盛君豪的声音尖利高亢,好像正准备砍向敌人的刀锋。
白阳抬头,就看见盛君豪斯文白皙的面孔上,浮起一层灰青,目光凶狠。
刚才的事被他看见了?这样就想吓到他?也太小儿科了吧?白阳微微勾了勾嘴角。
兰兰则怨念地瞪了盛君豪一眼,好讨厌,害她刚才的努力全白废了。
“噗嗤!”蔡维安有些夸张地笑出声来,她手里摇着啤酒杯,“盛哥,你可真会猜!不过,我想阳哥不说属相,肯定是怕人家猜出来他的年龄!你就不要强人所难了。我看,阳哥的年龄,肯定在我们几个里面是最大的,三十多了吧?”
他们全是三十以下,钟宏他们才二十上下,三十岁好像已经是另一个世代。三十多的男人,感觉像个大叔。
兰兰气得举起叉子,叉子上还有半边西红柿,她挥了挥,像随时准备扔到蔡维安脸上一样。
“盛君豪看上去才像是三十多的!”
她真不知道白阳的年龄。之前看身份证的时候,就顾着看那张脸了,没注意人家的出生年月日。
盛君豪气得脸色由青转白,当场掏出了自己的护照:“那就拿出来让大家比比呗!谁年纪最大,今天这顿谁请客!”
白阳脸上突然浮出一抹神秘的笑意:“好吧。给你们看。”
他从背包里掏出了紫红皮的护照。
坐在他另一侧的钟宏,迫不及待地一把抢了过去,然后跟中风一样举起手指,点了点兰兰,又点了点白阳:“你你你你……居然跟队长同年?”
蔡维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去,一把夺过了护照:“天呀,居然是真的?你也属兔!”
“我不信,给我看看!”盛君豪大声叫。
蔡维安把护照扔给了他。
兰兰:“……”太意外了,白阳居然跟她同年!太阳晒多了显老?
半天,盛君豪手里捏着护照抬起头来,目眦欲裂,语调悲愤沉痛:“你比兰兰还小一天!你……你是她哪门子的表哥?!”
兰兰……白阳居然比她小?年下?!
“呜……”想哭,表哥这个烂马甲居然这么快就掉马了!
白阳嘴角上扬,黑眼睛亮晶晶:“……”掉马什么的,他也很无辜!
“你们到底什么关系啊?有什么好隐瞒的?”
蔡维安伸手从悲愤的盛君豪手里把护照拿了回来,递还给白羊。
兰兰把叉子上的西红柿送进嘴里,狠狠地咬了几口,冷眼瞟着蔡维安:“我们什么关系,干嘛要向你交代?你是这片儿的民警,查户口?”
“我呢?你也不要交代一下吗?”盛君豪气得声音都分岔了。
难怪刚才姓白的故意那样去喝兰兰的杯子!虽然他从一开始就不相信白阳是兰兰的表哥,可如愿得到证实。他心堵得好像都要得心肌梗塞。
“你烦不烦?不管我跟兰兰什么关系,都是从她跟你分手之后开始的。你不就怕兰兰给你戴绿帽子吗?别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成天神疑鬼的。”白阳有点不耐烦。
“没有的话,你们为什么要骗我?”盛君豪不依不饶。
钟宏在旁边看得兴高采烈,什么一不小心,嘴出一个狗血包来?他好像有做狗仔的潜力啊!
兰兰磨牙:“……不就是怕了你这股不依不饶的样子吗?我跟他……”
“我跟你说实话好了,我们俩是老同学!真的,同班同学!”兰兰话没说完,就被白阳打断了。白阳一脸认真,没有人觉得他是在说谎。
连盛君豪都呆了一呆……这倒说得通,要不然他们怎么正好是同年?
只有某只状况外的兔子,暗暗赞许:“白阳脑子转得可真快!”
*
盛君豪经历了精神上和金钱上的双重打击,整个人都怒气冲冲地。钟宏他们看了看,都不好意思再大声吵吵闹闹。
等坐上游船,大家下意识地就分成了三组。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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